“本来还想着找件衣服把你的脸罩起来,免得干的时候想到这个是男人就软下来。不过现在看来我有点多余了。如果是这张脸,就算是男人我也硬得起来!”
下流的笑话换来同伴们的哄笑,李韶成倒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拘束服是连体的,如果他们想xx他,必定要将衣服割开,这会给他机会,一个逃出去的机会。
所以他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们,等待着好运女神的眷顾。
“这家伙的眼神真美得让人x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也蹲了下来,他毫不掩饰他的,抚摸着李韶成的金发。
“我想x金发美人已经很久了!那群小妞,不就是一头金毛呀,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得给我排最后!”另一个男人笑着起哄,“你有x病,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古巴的时候染上的。”
“不不,在古巴得的不是x病,是梅x。在菲律宾那次才是得了x病。而且我已经治好了。”
被戳穿的男人急忙辩解着,他的同伴却懒得理他,这时为首的人已经做好了安排,不管有没有病,都得用套子。
“我讨厌沾到别人的x液!”
“可是老大你明明是第一个!我们这些后面的还没有介意这个问题。”
又是一阵起哄,好在为首的男人确实很有领袖风范,虽然这些粗鲁的男人对他的提议表示了鄙薄,但最后还是大多不情不愿地答应照办了。
倒不是他们有洁癖或是觉得同伴的□令人恶心,而是担心他们中间的某个人有病,感染了大家。你知道佣兵不能没有x女和烈酒,得了脏病却不自知是常有的事。
意见统一以后,在首领的指挥下,两个始终不愿意用套的人被拍到最后,他们暂时守在帐篷外面放哨,防止有人闯入。等大家都x完了,他们想不戴套玩几次都可以,只要在被人察觉前别闹出事情。
当然,最要紧的还是料理今天的小东西。
首领看了眼拘束服,全身都被包成了一条虫,只有头和脚露出来,但是这不会造成他们的苦恼。首先拿出几副手铐,手铐的一端勾在拘束服的皮带上,另一端统一扣在帐篷中央的钢板床上,这样上半身就固定住了。
而后他们用床单将他膝盖以下的部位——在拘束服的基础上再次裹紧,扣上男人的皮带,确定他的双腿不可能动弹以后,刀子从腰部割开了拘束服。
口子不需要太大,完全露出屁股就足够了。
在沙漠执行任务的男人们从不会对性方面有挑剔,浑圆弹性的屁股以及漂亮的脸蛋就足够了,他们能够想办法催眠自己,让自己忘记这个美人根本没有胸部,前面也长着和他们一样的器官。
但是考虑到男人的后门未必松软,首领拿出了充气娃娃的仿真x道。
他掰开臀部,露出鲜红的里面,而后两粒手指伸进去,将蜿蜒的x道强行撑开。
臀部显现出令人颤抖的紧张。
但这不过是开始,他又伸进一根手指,没有拓展过的x穴痛苦的痉挛着,试图将异物排出去,当然主人的意愿在此刻被彻底地无视了,男人另一只手上套着仿真x道,趁着x穴痉挛蠕动的间隙,突然将套着仿真x道的手指塞了进去。
顿时,因为剧痛而颤抖的身体带起钢板床的激烈晃动,有少许灰尘抖落。
首领得意地暂停,他手指抽出,被迫插进仿真x道的□无法合拢,痛苦的臀部在空气中颤抖。
因为是第一个,他理所应当地独占着猎物的全部。或许是处于上位的得意,试图在被束缚的上看见悲伤和恐惧的他紧贴着猎物的身体,手指在臀部抚摸,脸却贴紧了脸。
“很痛对吧?”
耳语般细腻,他轻咬着李韶成的耳垂,这是张会让人有侵犯欲的脸,太骄傲了,以至于忍不住想把它践踏在泥土里。
李韶成的脸毫无表情,这让首领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也是因为这个邪恶的念头,他突然跨开腿骑在了李韶成的身上,后面围观的人一阵亢奋的欢呼,但首领眼睛已经只能看见这个像猎豹一样的美丽生物。
他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尝试。
他抱紧了陌生的猎物的身体,此时仿真x道已经开始软化,他空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兄弟淘出来,也许是感染了他的兴奋,x具几乎是伴随着幸福的节奏弹出。伴随着同伴们的欢呼声,他将疯长的x身对准入口,狠狠的一查到底。
因为身体紧贴着身体,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对方的颤抖,但他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飞快地进出着,直到十余下,暂时地舒缓了急躁,他才拔出□,松了口气。
后面的人看着此刻不免有些亟不可待,但老大的还没有结束,唯有耐心等待。
长吁了口气,首领再次握住猎物的腰,缓慢地捅进去。他能听见粘连的x壁被撑开的声响,也感受到这个人的腰正在强力的刺激下变得绵软。他粗重地喘息着,因为少年的皮肤渐渐泛起粉红而满足。x身与x壁的摩擦带来x能的快感,他突然用力穿x进去,直刺顶点,而后x潮突然来临,在近乎昏眩的发泄中,x身软了下来。
首领将x身从猎物身上拔出,看着被首领的x身穿刺过的臀部,在一旁的男人们血气上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扑上去接替他的位置。
但是首领挥挥手,显然他还想再来一发。
大家都因为首领的再三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却又不敢违逆,只能苦着脸同意。
首领再一次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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