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介绍之后,我请了他们三人于上座看茶,自己在下首陪坐。
江鸣和显然是清楚这几人的身份的,亲自进来奉茶,然后安静的侍立在一旁,让人几乎不能察觉他的存在。
也许是在简单的寒暄之后大家都找不到话题来说,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听得见用茶盖轻轻拨茶叶所发出的细微声音。
对于今日到访的两个女子,我只能大致猜得出月华公主的来意,至于定国玉玦公主,我还真是不知道她所为何来?
轻轻的摩搓着茶盏,我抬眼打量那两位相邻而坐的公主。
不得不承认,月华公主的确当得上照夜最美的女子这个说法。美丽的容貌再加上高贵的出身,我想我可以理解她神色之间那种虽不明显却掩饰不住的高傲与自信从何而来了。刚刚也只是说了那么两句话而已,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倒还有些拿不准。
至于定国玉玦公主,嗯,更是个不容小看的主,那种淡定、素雅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可是少见的。我觉得奇怪的只有一点,明明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可为什么她周身的气质却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她给人的感觉,很像某个人。
对于这位在民间确切的说是在冉卉居士身边长大的公主,我有那么一点好奇。听说,她是太后在陪伴先皇出巡的途中所生。当时玄冰教的少数教徒试图行刺先皇,结果自然是失败,只是太后却受惊早产,人仰马翻之时,刚出生的小公主被人抱走了。这一找便是好几年,等到先皇和太后终于寻回这位失而复得的掌上明珠之时,那种欣喜自然是不可言喻的,而他们对这位公主的疼爱也是少见的。只由一点便可见一斑,先皇在确定了爱女的身份之后,便下诏赐了这位当年刚满十二岁的公主封号:定国玉玦公主。这样的事情是很少见的,一般皇子皇女受封都要在十四岁的成礼之后,可这位公主却越过了这个默认的程序。
回想起这些,我便有些恍然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了。从血缘来说,她即是逸薰的表妹又是逸薰的堂妹。沉稳算是大师父这一脉的独特遗传吗?我有些疑惑。
“寒箫。”文亲王张口叫我。
“不知文亲王有何吩咐?”整顿好心里那些七七八八的念头我微微带笑问道。
文亲王看了我两眼,神色略为有些凝重。
“寒公子,我看外面天气好得很,我们就这么坐着也挺闷的,不知可否到外面庭院里走走?”月华公主突然插声说道。
我转头看向她,微微笑了笑,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只是,我对王府里的情形也不是太熟悉,只能麻烦江管家代为介绍了。”
月华公主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来也是,寒公子终究只是客人,不熟悉也是在理的,倒是月华疏忽了。”
微微含笑起身,到底是皇家出身,再怎么看去心无城府的人也是不简单的。
“是,月华公主的确说的没有错。我也不过就是一个王府的客人罢了,只不巧是比月华公主早来了那么一会,让月华公主误会,是我的不是,请见谅。”
月华公主的脸色微微一变,正想说什么。
一旁的定国玉玦公主却恰巧开了口,“月华,上回你不是说想去浮榭吗?现在是去那边呢还是在府里随便走走就好?”
微微有些诧异,我怎么觉得定国玉玦公主是在为我解围呢?
月华公主忙说道:“要去,要去,自然是要去的。”
定国玉玦公主点点头,对着江鸣和吩咐道:“江管家,你让人去浮榭打理一下吧,我和月华公主还有文亲王,寒公子一会要去那边坐坐。”
江鸣和应了一声,唤了个管事模样的人来低声交待了几句,那人便急匆匆的退下去了。
江鸣和走到两位公主身边,躬身说道:“已经让人去打理了。只是不知两位公主是这会子就过去还是稍待片刻再过去呢?”
定国玉玦公主看向月华公主,问道:“月华,你说呢?”
月华公主想了想,说道:“不然,我们慢慢走过去,好不好呢?”
“好。”定国玉玦公主点点头,对着江鸣和吩咐道,“就麻烦江管家带路了。”
“不敢当。两位公主请。”江鸣和应道。
江鸣和领着两位公主走在前面,我和文亲王慢悠悠的落在后面。
“寒箫。”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前面离得有些远了的人,再看向文亲王。
文亲王快步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扶住我的肩头,眉头锁起,“寒箫,他对你不好对吗?你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
轻轻隔开文亲王的手,我退了一步,淡淡说道:“文亲王多心了,他并没有对我不好。”
文亲王又走近了一步,声音稍稍提高,“他没有对你不好?你这样没名没份的跟着他算是怎么回事?你刚刚自己也说自己是客人,这样也叫对你好吗?”
我看著文亲王,“我和他怎样,和文亲王并没有任何关系的,不是吗?”
文亲王张了张嘴,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寒箫,离开他吧。他不会给你幸福的。他注定是要娶月华的。”
忍不住冷笑,虽然我早知道他们的来意,可是听到文亲王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心情还是忍不住恶劣了起来,“政治婚姻是吗?”
文亲王神色间有些急躁,“寒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不错,就像你说的,政治婚姻。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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