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找华宜就是,他是随身的小厮。”文亲王懒懒的半闭着眼答道。
易常欢看著文亲王懒惰的模样恨恨的瞪他眼,重重的踩着步子出去。
听着易常欢走远,文亲王笑着问易璩,“璩叔,在哪里找到的么好玩的个小东西?”
易璩怔下,然后便没好气的斜文亲王眼,“乱话!些年都学什么?越来越油嘴滑舌。”
文亲王脸委屈的表情答道:“哎,好冤枉!哪里油嘴滑舌?不过就是叫他句小东西而已嘛。”
易璩看他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向文亲王的眼神越发温柔起来,个孩子总是能够让他笑出声来!当年在皇宫中,因为他的机灵、会话,喜欢他的后妃们不在少数,就连凯锐对他也是喜爱有加的……
想到那个人,易璩唇边的笑意淡下去,眉眼弯弯,却带出抹无奈。真的是很无奈啊,帝王家里如何不是底下最最无奈的地方?
文亲王直注意着观察易璩的表情变化,见他突然就笑容敛去,有些不解,刚刚还好好的,那他是想到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情绪低沉?
“璩叔,可以问件事吗?”沉默会,文亲王收敛玩世不恭的神情,郑重的问道。
易璩抬起头看向他,他知道庭儿想问他什么。个问题其实箫儿也是直都想要问的,只不过,箫儿太心柔,不忍见自己为难,所以不曾问过。可庭儿不同,庭儿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狠的下心的,他太清楚个孩子。不得到答案,他是绝不会甘心的。而且,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相关的人也已经基本上都不在,所以也不再是什么隐蔽的不能的事情。
想清楚些,易璩含笑颔首,“想问为什么会离开皇宫,还要假冒已经不在人世是吗?”
文亲王头,他就知道易璩定能明白自己想要问什么,“可以告诉?”
易璩的手指轻轻的摩搓着茶杯,沉吟会,“也不是什么不得的事情。只不过,真的是过去的太久。”
顿下,易璩接着道:“其实,要起来也是很简单的。有些事情发生,左不过就是些宫廷斗争,只不过闹得太大,然后必然要有人来顶替个罪责,凯锐在权衡左右之后,只能选择牺牲,因为只有之于他是毫无帮助的。”
文亲王睁大眼看著易璩,样的事情,他如何可以用样冷淡的毫不在意的态度出来?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不是吗?
仿佛知晓文亲王的疑问般,易璩笑吟吟的道:“件事已经过去很久,十二年吧。那么久,有再多的怨恨,在么长的岁月里也早就被抹去的差不多。何况,庭儿,觉得现在样不好吗?”
文亲王缄默着看著易璩。
他不得不承认,易璩现在看去很好。虽然不如当初那般的清逸动人,可是,岁月的沉淀让他更多份平和豁达,温润的犹如被溪水冲刷很久很久之后的玉石般,让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会觉得舒服,觉得安心。样的他,如何能不好?
似乎是读懂文亲王的所思所想,易璩接着道:“其实,是感谢凯锐的。他对还是有情的,如果他对没有半分情意,那么,肯定是早已死去,而不可能回到宇华,像现在样站在的面前,和话。所以,没有恨。或许曾经有过怨,可是经过么多年,已经不怨。相反,感激凯锐。他在还没有完完全全的陷入宫廷斗争,彻底变成个只知整勾心斗角的人之前放自由,所以才能是今的。如果继续留在那座皇宫里,也许,今见到的就是另个模样,也许会是很让失望的个模样。”
文亲王对此只能是哑口无言。他不得不承认易璩的很正确。宫廷是个大染缸,再纯洁无瑕的人在那个地方为生存下去都会变得面目全非。易璩其实得很对,离开之于他,也许并不是很糟的件事,虽然离开的方式很让人觉得无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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