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墨和尧天配合著演了一出好戏,白之墨装作和他闹起了别扭,然後将十二卫都撵开,自己扎进尧天的书房躲著不肯见人。
然後尧天在外面好言相劝了半天,才将佳人给哄了出来。
这件事也不过被内院的那些仆从和下人们当做茶余饭後的谈资,纷纷表示教主大人实在是个宠老婆上天的,然後又在猜测白小公子脾气那麽好,到底是什麽事情能生那麽大的气。
总之这件事倒是以一种看不见的速度很快的传了开去,至於有没有达到某些人的目的,短时间应该还看不出效果。
但是像白之墨这样急性子的家夥,不管做什麽事都求要立竿见影。等了两天,发现那个神通广大藏身在内院的家夥,竟然真的沈得住气,一直没有给他来信息,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给耍了。
他愤愤的扯著尧天的衣袖,扰的尧天也没办法专心的处理事情,干脆把事情全部推给几位堂主,转过身将那不安分的小家夥抱著。
“还在生气呢?”尧天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白之墨低低的呼了一声,伸手轻轻捂住额头,不甘心的抬头瞪尧天。“不要弹,会疼的。”
自己用了多大力道尧天自己心中有数,说疼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他就是喜欢看著小家夥无意识的撅嘴然後撒娇的模样,於是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动手。
抱怨完之後白之墨立刻忘了这茬,马上将注意力放回那件事上。“你说那个家夥有没有这麽小心啊,我都按照他说的做了,若是要试探我的话,也应该算是有答案了吧。”
尧天低著头看著对方一边抱怨,一边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靠拢,然後整个人贴了上来,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深。
“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白之墨还在胡思乱想,“要不然我主动去联系大姐他们?”
“无需如此。”尧天伸手摸摸他顺滑如丝绸的发丝,感受著指尖那舒适的触感,微微眯起眼睛,“那人也不过是颗棋子,他还需得把这边的消息传出去。”
“你是说,他要把消息传出去,然後才能得到命令。也才会知道下一步要怎麽做?”
看著尧天点头,白之墨顿时泄气的很。“怎麽这麽麻烦!”
尧天看著他郁闷的模样,忍不住心情愉悦起来,趁著对方心不在焉的时候,偷偷的低下头迅速的在那人粉嫩的唇瓣上偷了一吻。
“嗯、你!”被偷吻了的家夥,慢了半拍才醒悟过来,然後就顶著一脸红晕的小脸瞪过来。
尧天马上做出一副正儿八经在思考的模样,还认真的告诉对方。“若我没有陆料错,他们会选在婚礼上行动。”
婚礼?!白之墨既羞涩又有些愤怒,“为、为什麽选那天?”
“当天我们大宴宾客,人多且杂,他们好安插人手混入其中。况且那一日我必然要陪客饮酒,防范和戒心也是最低……”
尧天一边说著,白之墨一边听的面红耳赤起来,他倒不是担心那一日会发生什麽不再控制的场面,那些家夥的目的和意图尧天都这麽清楚了,还需要他去担心什麽。
他在意的是尧天的那句,婚礼之日他需要大量饮酒,而且他自己都说他的防范和戒心是最低的,想到鬼医会赶在婚礼前回来,白之墨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冒头了。
尧天自然不知道白之墨在想什麽,只是见到那小家夥趴在他怀里,被他轻抚了一会儿就眯著眼发起呆来,自然不客气的开始吃起对方的嫩豆腐,大手不动声色的从对方微微敞开的领口划入,然後轻轻的抚摸著那细嫩如玉的肌肤。
相比尧天不动声色的默默吃著嫩豆腐,白之墨则正在意淫著婚礼当夜的情景。他在卧室里坐卧不安的等著尧天回来,好一会儿尧天才敬酒归来,身上带著一股浓烈的酒气,步伐也不如往常那样的稳重,微微有些虚浮。
然後白之墨将他搀扶到桌边坐下,红烛之下,两个人深情的对视一番,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尧天眼神迷蒙的看著他,喉头有些发紧,声音也变得黯哑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休息吧。”
白之墨便顺势将桌上的酒壶执起,不慌不忙的倒上两杯酒,“我们还未喝交杯酒。”
尧天看著他脸上温柔的笑意,忍不住有些眼神发直,脑袋也成了浆糊,顺势拿起桌上的酒杯,两个人互相喂著对方喝下了那杯合欢酒。
至此,所有的礼节便成了,也意味著他们从今开始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娘子……”尧天因为饮酒而微微发红的脸,显得比平日里更加英俊迷人,他口中带著酒气凑过来亲吻著白之墨的脸颊。
白之墨也不介意被他唤作娘子,反正只是一些口头上的便宜罢了,到底谁上谁下,这是嘴上说了就管用的麽?嘿嘿嘿,他可是亲眼看著尧天将那杯酒全部喝下的,鬼医出品的药可是无色无味,让人根本难以察觉的。
更何况今日还是他们大婚之日,尧天显得格外的高兴,先前便已经喝了不少酒,到了卧室的时候已经微微有些醉意,最重要的是那杯酒是他亲自喂给尧天的,尧天是绝对不会怀疑他的,所以更是放心的喝下。
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显得非常的顺利,白之墨将就著被尧天给抱到了床上,看著那人趴在他的胸前,有些急迫的解开他的衣裳,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胸膛。
还未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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