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站在一旁的苏白芷忽然开口:“我觉得他……长得有一点点像容德瑞。”
对于苏白芷而言,容德瑞的音容定格在心里五百年不曾改变;这样深重的记忆,使得她的判断极具参考性。
苏半夏还是没瞧出林瑞哪里像容德瑞,不过容德瑞的名字却如一道闪电轰过他的大脑,一个差点被遗忘的家伙渐渐浮现在脑海中:“你是……”
小白指如拈花,将一点灵光弹入林瑞紫府。
林瑞不闪不躲,闭目承受那点灵光;紧跟着,他眉心间浮现出一个竖着如意状的紫色印记。
见多识广的苏半夏几乎呆了:“你真是千年灵芝……?”
苏金婴和苏白芷同时发出惊呼。
怎么可能是千年灵芝?不久之前不是连同容德瑞的尸身一道消失了么?还有那该死的毛一韦!
就算是千年灵芝,就算是仙草,化形之时也同样有天劫降临,怎么最近一点动静没听到?
但,既然身为千年灵芝原主人的苏半夏已经说出口,那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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