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狠狠的瞪着他,眼中的愤怒不言而喻。
君骏盯着余歌,一字一句淡淡的说道:“哪怕绳子碎裂掉地上了,你也逃不掉了。”
余歌先是面无表情,接着他果断的扯开了松动的绳子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他站了起来,比起优雅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的君骏,他现在在高度上就有了绝对的的优势,绝对足以碾压君骏。他俯视着君骏,似乎用上了自己这辈子最凶狠的语气,冷冷的嘲笑道:“你也不过如此!你完蛋了!”
见余歌彻底恢复了自由,君骏也不慌张。他依旧慵懒舒适的坐着,漫不经心的瞥了这位自以为自己依旧高高在上的影帝一眼,然后淡淡的吩咐道:“既然这么生气,那就来打我呀。”
余歌狠狠的咬牙,几乎要把自己的后槽牙都咬碎了。“这次算我输了。”余歌维持着脸上的桀骜,森冷的说道:“下次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避开了君骏提出的要求。
君骏扬眉。
余歌自认为潇洒大气的扔出了这些话之后,便果断的转身就走了。出门之后,余歌平地踉跄了一下,然后他感觉到浑身都不自在,但是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感觉好像浑身都不对劲,仿佛身上依旧残留着那麻绳束缚的的感觉。大概是被绑了太久,所以身子还没能够缓过来?
余歌他其实一出门就想要将脖子上那一圈破皮带解开扔掉,但是他手还没有碰到皮带,就停下来了。余歌并不是不想解开,也不是君骏所说的那样他解不开,而是他想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
今天是他输了。
他愿赌服输。
于是余歌放弃了解开皮带,然后决定等明天再解开——他可是一个相当讲信用的男子汉!然而就在他做出了决定的这一瞬间,他耳边仿佛响起了君骏那宛如魔鬼般嘲笑的声音。
“呵。”
“你解不开。”
“你逃不掉。”
余歌听的觉得反胃,他现在对君骏的声音已经生理反胃的会感到由背部到脊髓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了。为此余歌选择去情人那里过夜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很不得劲儿,因此他极度需要宣|泄。他身为一个多金有背景的影帝,身边多的是想要伺候他的人。不过他并不是yù_wàng特别大的人,也没有兴趣同时为几个女人服务,于是他从中挑了一个还算喜欢的女人交往了,两人处的还不错。
小情人看着少爷今天的样子——感觉余影帝今天特别特别的性感,多了一种与众不同而又说不清楚的魅力。接着她的注视点很快就被余歌脖子上那一圈东西吸引住了。她愣了一下,很快就笑开来了。“这是什么特别的时尚搭配吗?”小情人眨眨眼睛,用过往余歌最喜欢的软嗓音暧昧的说道:“是皮带呢?这是今晚——”
“滚开!”
小情人惊愕的被余歌狠狠的甩开了,她脸色发白的看着这瞬间仿佛煞神附体的余歌,“我……”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余歌却瞬间完全失去了兴致,他对着这位原本自己还挺喜欢的小情人毫不留情的命令:“别碰我!”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只是认为自己不喜欢这个女人了,而且觉得对方特别的讨厌了。
小情人脸色瞬间惨白了,她注意到这时候余歌的眼神满是凶狠,棱棱的目光中戾气十足,浑身冰冷得不近人情。同时她敏锐的第六感让她注意到了,余影帝此刻的狠戾带着种被侵|犯了的愤怒。
一种绝对领域被侵|犯的极致愤怒。
☆、30-30
30
君骏并不知道之后余歌去了哪儿、遇到了什么人或者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余歌不过是他这一次的演戏对象而已。在对方离开他的演戏范围的之后,那么就已经成为了不必要的人,他不会再浪费精力的关注。
君骏就是如此环保节能的一个人。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恢复正常,君骏那为演戏而摆出来的姿态缓缓收敛了起来。他并不沉迷于刚才那种绝对掌控的快感之中——虽然说那种掌控着一切的感觉当真非常的美妙,但是也不足以让他沉沦。
君骏安静的坐着,开始思考刚才自己那演技的不足之处了。
君骏是一个非常谦虚懂得自省的人,因为只有这样反复的琢磨自身存在的不足,进而改进,这样才能得到进步,演技才能够更加完美,更加上一层楼。君骏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可糟糕了,首先他放弃了设定好的心机白莲花人设——这已经是一大败笔了。其次,他这次之所以能够全身而退,可以说并不是他的演技征服了余歌,而是他的技巧征服了余歌。
是他那堪比教科书般的挑|逗技巧征服了余歌。
君骏非常理性的思考了一下,他觉得假设这种状况下余歌爱上了他,那么肯定也只是爱上了他的手,而不是他的演技,更不是他本人。这是绝对失败的演技,甚至可以说根本称不上是演技,被说成是演技简直就是耻辱。
君骏默默的搬了张小凳子对着墙壁而坐。
面壁思过中。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君骏并没有理会,他继续放空大脑的盯着面前雪白的墙壁思过中。门外的人也没坚持很久,三声之后听房间里没有了声音,外面的人就用钥匙打开了门。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黑金色制服的服务员。
一身做工精致的制服穿着青年身上非常好看,衬的青年那本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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