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对了。”
这实在是残忍又淫靡的画面,俯瞰着看,男子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抹春色,被身形更庞大的男人不停往上顶得身体耸动,火热的体内不断地冒出湿滑的液体,不断地扭动呻吟,手指揪紧身下床单,全身颤抖伴随无意识的呻吟,扭动想挣脱男人的束缚。
“呃……啊啊……啊……”
男人劲瘦的腰往前再挺,毫不费力地在他的花腔里狠狠chōu_chā翻搅着,又毫不容情地拔出来再捣弄进去,方慎全身赤裸的的白皙皮肤冒出汗水,胸膛上也渗出更多情欲的红,眼看方慎要求饶了,商徊瞥向自己的亵裤,捞过来团成一团,钳着方慎的下巴就塞进他的嘴里。
“好好享受吧,宝贝。”
透过紧塞在嘴里的那团带有雄性侵略气味的丝织物,方慎脸颊通红,不断地发出沉闷的呻吟,男人犹如打桩不停地操弄他的xiǎo_xué,极尽qíng_sè地揉捏他柔软的腰肢,一直摁着膝弯往下压。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爽感开始激触着他每一根神经,方慎整个人都蜷起来,侵略的气味拼命往他鼻腔跟喉咙里钻动,他的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映着那通红的脸,再也看不出禁欲的模样。
“你的身体跟婊子也没什幺两样嘛,一样会红,一样会吸着老爷的ròu_bàng。”
“唔……唔!……”
“后面也还没被玩过吧,老爷今天给你一起kāi_bāo。”
他被就着肉刃翻了一个身,双腿张开,被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他下身紧闭的花蕾,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强烈地挣扎,呜呜地喘息,粗糙的手指沾了沾他的yín_shuǐ,很快像攻占雌穴一样,在柔软的穴内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不断进出,然后男人的性器从他的雌穴拔出,替代手指chōu_chā进去,顶开手指触及不到的深处。
“你不喜欢老爷,老爷也不喜欢你,不过你的身体还有点价值,老爷就勉勉强强要了。”
尽管换了个壳子,商徊还是那个商徊,他喜欢把人玩坏。他不知节制地索取年轻的男子,双手捏住他的的屁股挤压着那两瓣臀肉,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埋在他体内的凶狠形状,狠戾擦过内壁敏感的凸起。
看着泛红的臀肉在眼前颤动,还有那僵直后就没了动静只知道颤抖的身子,商徊知道他用前端去了。商徊把他翻了一个面,果然看到那张强暴得近乎失神的苍白的脸,冰冷的气息已被强迫的情热热得强迫融化,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口腔被他丝质的亵裤撑大,脸颊鼓得变形。商徊夹着那一角亵裤,抽了出来。
“哈啊……”
“老爷伺候得你爽吧,好好回味。”
涎水从艳红的嘴角流下,商徊拍了拍他的脸。披着外袍直接走了。
“阿慎的滋味好吗?”给新人开辟的银杏院厢房里有人独守空闺,几步外的主屋里却是春光正好,商徊的外室兼姘头,方慎的爹亲,以前方三老爷的夫人谢言,靠在门边搂着商徊的脖子就慢慢地跟他唇舌交缠。刚刚门刚开,他们就在门边打了一炮,幸亏木门修得结实,才没有给他们两个人摇晃散。
“没有你好。岳父。”
谢言三十余岁了,看上去不比方慎年长多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他相貌温文,风度翩翩,年轻时也是百家求的哥儿。这日方慎新婚,谢言自然出席了,却悄然留在了宋家。听到商徊对他的称呼,不仅失笑出声,这一笑就给他的容貌增添不少艳色,商徊忍不住就去掐他的脸。
即便商徊原来的年纪,跟谢言比起来还是年轻一点,何况真王这副身体才二十二岁,谢言立马拍了一下他的手。“别乱掐,我脸上容易留印子。”
“嗯,跟水豆腐一样。”商徊借着月色,怜惜地摸了摸,谢言翻了个白眼,还是随他乱摸,商徊又说:“你也真够狠心的,把自己儿子送过来给人糟蹋。”
谢言推开他:“那怎幺没把你毒死。”
商徊笑眯眯地覆着谢言的脸颊,耳根摩挲:“因为老爷是你的解药啊。”
跟方慎有些相像的,冷冷淡淡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笑意,商徊想虽然不是亲父子,到底还是相似的,谢言在家里也是冷淡状,不过却是被迫的,方三这个阳痿,对着哥儿就不行,导致谢言独守空闺这幺多年,真是浪费至极。商徊与方三老爷有生意来往,谢言看上他这根按摩棒,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成奸。
商徊将谢言抱着去了厢房里面,清冷月光下,浑身狼狈,尚未叫人来伺候的方慎看着自己的爹爹在这个qín_shòu身下婉转承欢,一边被干着一边靠近,那一瞬的失态,让他本来恢复了一点的血色又消得干净。
“爹…你…”
方慎看着他的美人爹爹的双腿之间,露出含住色泽火热的yáng_jù的肉花,极尽所能地贴着那个qín_shòu的身体,被深入秘蕾之中,从被操开的穴口往里望去,还可以看到里面yín_shuǐ混合夹杂着白浊的黏稠液体,可以想见刚刚“宋徊”没注入他体内的j,in,g液都发泄到这朵熟红的密花里面去了。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捏着鼓鼓红红的花蒂,那被深插的花穴幽径又分泌出一股春潮,年长男子的喘息也隐隐有几分焦躁委屈,不过嗓子已被情欲泡的又软又腻,显然动情到了极点。
“宝贝,你好棒,咬得老爷好紧……”
方慎一动都不能动,看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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