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啊,你怎么跟皇上一起啊?生意不做当妃子了?”
尚未吞下的参汤差点喷了出来,阏煜祺咳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你这张嘴啊……”
莫臻却一脸严肃地摇摇头,生怕项子钧嘴一滑,把他与秦少歌的旧事在阏煜祺面前抖了出来。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都是朕担保来的,可别辜负朕的一片期待啊!”
“是!”两个人同时发声,抱拳以答。
“项子钧你回营去吧,别让康将军久等。”
送走项子钧,阏煜祺指着地上的布包迫切地对莫臻说,“你见识多,快瞧瞧这些都是干什么的,如果敌军人人都配备这些我们有没有破解之法?!”
……
当项子钧与康将军回到西广营已经过了丑时,只剩数个守卫的军营里有了不同于白日间的安寂,在这荒郊之地清凉的空气让本已奔波疲惫的项子钧精神兴奋,突然决定先不睡,到不远的河边去观赏星空。
到一边抓了几把鹿砦上的残雪,蹲在河边先堆个小雪人陪伴自己吧。
“阿嚏——”项子钧搓着冻红双手,孩童般气恼地踢了一脚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生气雪人害他受着凉。
“项副将,见过皇上了?”
一边冰凉的声音想起,吓得项子钧一哆嗦。循声望去,竟是顾云筝一脸严肃的走过来。
“你也好雅兴啊?也是来看月亮的?来来来,坐下来陪我一起看吧~”项子钧往一边挪了挪屁股,示意他到身边坐下。
“见过了吗?”顾云筝没有坐下,而是继续追问,语气有些急切。
“见过了见过了,真是的,我还能骗你吗?不过你家秦少爷没有来就是了。”项子钧有些懊恼,这位没情调的家伙被自己叫来军营后,虽然表现一直很好,可是却从不理人,你表扬他或者骂他都是同一个表情,有一副好身手却不告诉他们这是怎么得来的。
“那你可有见到皇上的隐卫小棠?”
“隐卫是什么?是你熟人?我没看到皇帝身边有什么人,哦,有个莫臻跟着他,这个人你认识不?”
顾云筝越沉越黑的脸上,在听见“莫臻”一词时却出现了明显的波澜。
他又不是武将,怎么会与皇上一起来这边?他难道不考虑与秦少歌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一旦露出马脚会有怎样的后果么,他怎么能跟皇上走得这么近?
“你说莫臻那小子以前挺喜欢秦少歌的,现在怎么跟他抢夫君呢,额哈哈~”
顾云筝的脸上阴晴变幻了一番后,扭头便走,被迅速站起来的项子钧一把抓住,“喂,别这样啊,小心我举报你深夜到处乱跑!”
“彼此彼此!”顾云筝到底回了一句,正欲抽回自己的手臂,却看见另一边天空出现了不同寻常的色彩。
火光,远处隐约有火光,莫非是祝良的军队朝这陵安河进发了吗?
“快,我们去叫醒大家!”项子钧突然严肃起来,放开顾云筝的手。
两人默契地开始朝营内奔去,不一会营内嘹亮号角声响起,枕戈待旦的军士们显然已经等待多时,训练有素毫无慌乱的集合了。
“敌方人数不明,战术不明,所以我方在对方出手前绝不可轻举妄动,现在听我指挥,按照以前制定的应急计划而为,有不清楚自己在应急计划中做什么的可以留下!”康将军言简意赅,所有人都立刻散开各忙各的去了,这些应对方针已经训练了数月,哪有会不知道要干什么的人留下呢,项子钧带着一队人马从隐蔽处往河的上游走,那里有一个绝佳的伏击点,陵安河说是河水深不过大腿,但还算宽,敌人眼里算不上天堑,但到底可以可以减缓他们的一些速度。
康将军摆的是一个根据地势改良的雁形阵,这种阵势源于康将军对自己手下那百余名弓箭手的信任,可这月黑之夜,仅凭篝火,那些弓箭手是否真的仅凭双耳辨音便能消灭敌人于河中?
就在这方刚刚部署完毕,那边最前面的士兵已经下了河,这时一直可以保持安静的祝良军队开始喧哗起来,用冲天的怒吼互相鼓舞着战友,向着看似平静的河这岸冲来。
而敌军后排此刻也突然亮了起来,粘油点燃的箭尖直指这方营地,哗的一声一齐发出,顿时许多营帐燃起大火,劈啪作响!
“啊——”第一个祝良士兵在河中被箭射中,身边的士兵动作愈发快速起来,既然这边已有准备,那么就此痛快一战!
……
一刻钟后,厮杀之声传来,两军的人马开始正面作战,忍了这么久的项子钧却还不能下令,实在憋得难受,恨不得把脚边的杂草揪光了。
“咻——啪!”一个微弱的响炮声传来,项子钧久等的信号来了,先让弓箭手对着敌军最末排连发三巡,接着大喊一声“冲啊”,便带着所有兵士手持利刃冲向敌人后方,与营内队伍一同夹击敌人!
厮杀之中,血泊朦胧了双眼,喉咙喊到嘶哑,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但还要拼命挥动,项子钧的第一次上阵就是如此惨烈的一仗。但项子钧却丝毫没有半分惧怕,因为他总能看到不远处那个骑着青鬃马的康将军正挥舞长戟奋力杀敌!
一个又一个……项子钧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这些平日里让人瞧不起的招式,此刻却是格外有用,在保全自己不被别人击中的情况下也能适时给予还击,也令许多敌军不敢近身,可项子钧却偏要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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