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次日凌晨,都还有些不怕死的狂热分子包围在林祖娥的宅邸周围,伺机而动。
凌晨四点,也就是星星粉们酣畅淋漓热血澎湃地力挺自家偶像示威呐喊之时,林祖娥的私人博客上非常安静地发布了一篇篇幅不长却意味深长的博文,或者更适合称之为一段发人深省的质疑和反思。
“我这半辈子只去过中国两次,一次是我结婚,我嫁了一个中国男人,另一次是我公公去世,很遗憾婆婆去世时因为某些原因我并未能赶回去,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同样我不敢妄称自己为一名合格的母亲,但我确实有一个快要三十岁的儿子一直生活在中国。”
“只是今时今日我的孩子竟然在那里遭受了充满恶意的辱骂、责难和排斥,甚至是恶劣的栽赃嫁祸,枉背罪名,而这一切都是也只是因为我的孩子是名同性恋。”
“这简直太让我失望和震撼了,那是一个如此温厚纯善的国度,几千年来那样博大的胸襟、悠久的底蕴却竟然连选择配偶这样完全发自个人的社会活动都无法一视同仁。”
“当然,我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劝服全世界认同同性恋的合理合法化,因为首先我自己就不是一名拉拉,我也只是在三年前某次昆虫研究中偶然发现了一只雄性枯叶蝶的伴侣始终是同一只雄性枯叶蝶才开始深入了解昆虫同性恋这项研究,所有的研究成果也都是为了展示‘存在即合理’这一真理。”
“然而,哪怕我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又能如何?我的孩子仍然因为同性恋的歧视在中国饱受委屈,细想之下,我的研究又有何意义?纸上谈兵罢了,完全没有丝毫实际影响力,倒不如就此作罢。”
“而至于我的孩子,如果他愿意,我会将他接来芝加哥,背井离乡,远离故土,可至少在这里,他是自由的。”
此博文一经发表,立即在所有关注此项研究的众多组织团队中扔了一颗重磅炸弹,如果林祖娥心灰意冷彻底跟昆虫同性恋oodbye,那么他们这两年的资金投入就完全白费了,而那些同某些国家代表有所牵扯关联的组织当年拍着胸脯大打包票,现在看来当时还不如一锤子砸穿自己的胸口,也好过现在娄子捅大了没得交代。
所以在某些急需要挽回体面问题的势力积极热情的组织下,那些纯百分百“撑同志反歧视”的协会组织当即一呼百应,不出四个小时就整出了浩大的声势,莫斯科、开罗、重庆、新加坡、波士顿、里约等先后组织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呼吁政|府承认保护同性恋这一弱势群体,而每个游|行队伍必须果断高举由汉字拼写成的横幅,全部都是支持陆恩行的豪言壮语。
这么给二神长脸的事二神自己是不知道的,他一接到安阳东的电话,连哭带笑地搁家里闹了会儿神经病,然后迫不及待地就要赶到lse大楼前,而由于他表现得过于火急火燎,所以晏翊非常淡定地搂着他的腰直接瞬闪了过去。
陆恩行脚一着地就给晏翊推一旁去,干干打着哈哈,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四周没人看到,才清了清嗓子,人模人样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fēng_liú倜傥地去拯救东东。
晏翊盯着那故作镇定的背影,眼神幽深得格外值得考究。
陆恩行一出场,不但没能安抚疯狂的粉丝们,反而是让她们越发狂热,甚至大多数都开始嚎啕大哭,胡乱喊着一些根本听不清楚的话,搞得好像从头到尾这一个半月以来受尽委屈的人是她们而不是陆恩行一样,好惊悚,好壮观。
lse所有的保安集体出动,外加警察局派过来维持秩序的警员,个个都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能阻止瞬间爆了战斗力的粉丝们,要不然就凭这阵仗,陆恩行勾勾小拇指,星星粉们就能徒脚踏平了lse。
安阳东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哑了,粉丝是他召集过来的没有错,可他真心不知道事态会发展到这么火辣失控的地步,耳鸣眼花地将手里的扩音器递给陆恩行,虚弱地示意他赶紧搞定这群疯婆子。
陆恩行摇了摇头,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竖起胳膊,当空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同时闭上双眼,微微侧过脑袋露出自己精巧的左耳,沉心静气似乎是在分辨聆听某段微弱而美妙的音乐。
晏翊在楼上好奇观望着,诧异地发现陆恩行只是一个动作,竟然就能在两分钟内让全场两千多人渐渐安静下来,鸦雀无声,然而细细去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欣喜、期待和藏了一肚子话似的蓬勃激动,只要让她们开口,唧唧喳喳绝壁能够说上三天三夜。
她们都在竭力忍耐,只为了陆恩行。
晏翊背靠着墙,一条胳膊搭着整面玻璃的实木围栏上,安静地看着,倏尔浅浅勾起了嘴角:
果然,当初的决定极为正确,陆恩行天生为王,全然便是为了备受宠爱而生……只是矫揉造作了不止一星半点,却又矫揉造作得让人格外热闹和愉悦。
这之后就是偶像和粉丝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暂按不表,倒是终于能喘口气的安阳东火速退居到安全线以内,抄起服务台的座机直接内线打给了万秘书,三秒后接通了白亦儒。
“你再不出面,就算我不告lse恶意扭曲协约内容、故意伤人罪什么的,二神多到全中国哪个旮旯都能拉出一两个来的粉丝都能直接摧垮lse,白大人,不要再固执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面对安阳东遥遥在上的胜利者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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