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经习惯了,可夜煜城看到白子月耳垂都红了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小口。
“吃饱饱的,我们今晚很忙。”
白子月瞪他,撩是他,一本正经还是他!这男人也真是够了。
已经许久了,两个人一起安静的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餐桌上的美味食物,对面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情人,白子月的小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竟如同镀了一层光晕般,让没恋爱过的某人有些如痴如醉,甚至后悔自己刚才说吃饱饱的话了。
白子月想要对夜煜城说出白震庭的安排,一抬头就看到了他几乎冒光的眼神,顿时收回去自己的话,如果真说出来,这男人保证会直接扑过来,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他的目的是什么。
“有话说?”夜煜城端起牛奶,送到白子月面前,问。
白子月清了清嗓子:“嗯,我去白震庭的书房了。”
“小没良心的,她是你爷爷。”夜煜城伸出手指擦掉白子月嘴角的奶渍,又拿过来餐纸擦了擦手。
“拿到了车祸现场的资料。”白子月垂着头,眼泪就要冒出来了,她发现自己很想哭,心里特别难受,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泪点更低了。
夜煜城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猛地抬起头看着白子月,紧接着过来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似的用汤匙把粥送到她嘴边:“乖乖吃饭。”
“嗯。”白子月带着浓重的鼻音张开嘴儿,吃了一口,却怎么也没忍住抽噎出声了。
他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来回安抚着。
另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压进怀里。
白子月终于哭出声了,声音有些压抑。
她没看到夜煜城的脸色已经铁青了,白震庭太着急了!难为了自己的心头肉!
“白鹤轩会判刑吗?”白子月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儿。
夜煜城垂眸看着她,俯首吻掉她的泪珠儿:“不会,白震庭会安排保外就医。”
白子月点头,的确是这样的,夜煜城说的正是白震庭要做的。
“如果压力大,跟我会泉城,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做的很好。”夜煜城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小脸:“不准哭,你不知道眼泪汪汪的样子很让人把持不住吗?”
白子月:“……!!!”
夜煜城笑了,端过来粥像是喂小孩儿似的,一口一口的给她吃,直到一碗粥都下去了,才说:“资料你不用看,我看就可以,当年白家手段强硬,我这么多年都拿不到资料。”
“我看过了。”白子月声音小小的。
夜煜城的手瞬间攥成了拳头!他不敢想象自己的小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别生气。”白子月伸手摸了摸夜煜城的脸:“我不怕看到,我要知道全部,这是我的权利。”
“对,你的权利,乖,没事的。”夜煜城的心恨得都直哆嗦了,可看着白子月又没脾气,只能这样应付了一句。
白子月勉强的笑了笑,拿起旁边的粥和汤匙,学着他的样子喂他。
两个人四目相对,夜煜城就忍不住要起来了。
“不准!吃饭要认真。”白子月严肃脸,她以为自己很严肃,却不知道这个小表情简直要了夜煜城的老命。
两个人吃饱了,白子月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文件袋推到夜煜城的面前:“交给墨灵均,再交给他之前一定要找最好的痕迹专家好好看看那些照片。”
“开始指派我干活了?”夜煜城故作轻松的拿过去文件袋,动作快的像是在抢一般。
白子月知道,他怕自己再翻开,其实他怕自己更怕,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一次了。
“白鹤鸣接管白氏,白鹤轩保外就医,如果不是你对白鹤轩下手,那么下手的人一定很快就浮出水面了。”白子月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找到这个人,不动他,我要知道他是谁。”
“肖国。”夜煜城揉了揉她的发顶:“肖国胜的儿子,肖国胜以前和白震庭是生死兄弟,后来掰了,之后因为一次生意失败跳楼自杀。”
白子月撩起眼皮:“哦,也就是说肖启凡也和白家有仇了?”
提到肖启凡,夜煜城吃了飞醋,冷哼了一声。
白子月抿着唇瓣笑了,吃飞醋这种事情,夜少做起来还真别有一番风情的,感觉嘛,还不错。
“害死我母亲的,应该不是白鹤轩。”白子月有些凝重了:“来白家这么久,沈婷不怎么露面,不过这个女人总让我感觉有些怕。”
“有目标就好,明天提亲,你准备好了吗?”夜煜城问。
白子月狡黠一笑:“当然准备好啦,怕是白家没准备好哦,白震庭明天做手术。”
夜煜城笑而不语,起身抱着她直奔浴室,笑话,如今的自己在乎的就是怀里这一只,余下的全部算在内,与自己何干?
这一夜,白子月睡得香甜,等她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旁边,一不小心摸到了雷区了。
夜煜城轻哼一声,声音黯哑:“是不是每次都这样?而我总是先走了?”
“嗯,你总是不告而别。”刚醒来,声音还有些绵绵的,那责怪的口吻抓的夜煜城心都痒痒了。
翻身压在她身上:“以后不会,出门要打卡,回家要交公粮,一天都不旷工偷懒。”
白子月大脑还没全部苏醒,懵懵的看着夜煜城。
那眼神明显的在说:我不懂什么叫出门打卡,回家交公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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