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墨的保姆车停在了门口。
白子月在二楼的阳台上,注视着戈墨走进来的身影,心里默默的说:妈妈,舅舅来了,可你已经不在了。
这种心情很酸涩,让她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心有灵犀一般,戈墨刚好抬头,看到了二楼窗口的一抹倩影,如果不是真相早就在心里了,如果不是他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自己的外甥女,他宁可相信这是妹妹复活了。
停下脚步,隔着窗两个人四目相对,白子月抿了抿唇角,转身下楼。
见,一定要见,纵然是墨家不要妈妈了,可妈妈的心里一直都挂念着舅舅,而她很清楚,戈墨出现在侦探所也定然是为了查出妈妈当年车祸的真相。
如今,凶手还不确定的时候,她需要更多人的协助。
这一刻,白子月像是出征的战士一样,为了多年前的一场命案,踏上了征途。
“子月。”戈墨张开双臂。
白子月缓慢的走过去,扬起小脸:“舅舅。”
这一声舅舅让戈墨差点儿掉下男儿泪,手臂用力的把她拥入怀中,声音沙哑:“好孩子,你受苦了。”
白子月的心被触动了,她无法还原夏暖和戈墨之间是怎么样的一种兄妹情深,但这个拥抱的力度却能感觉得出来,戈墨对自己的珍视。
人世间,最伤人的莫过于情,最暖人的也莫过于此。
客厅里,白子月乖巧的去煮咖啡。
夜煜城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瞪了一眼戈墨之后,又瞪了一眼。
“这飞醋你也吃?”戈墨摇头苦笑,他已经没办法直视夜煜城了,恋爱中的男人不可理喻的多,但夜煜城这样不可理喻的真不多见啊。
夜煜城清了清嗓子:“子月曾经因为煮咖啡,烫了手……。”
话还没说完,戈墨已经消失在眼前了,下一秒厨房里多了两个颜值爆表的男人。
戈墨磨咖啡,夜煜城旁边泡茶,白子月看看戈墨再看看夜煜城,嘴角的笑意甜的能腻死个人了。
人生总是这样,痛苦和快乐都要经历和背负,白子月发现自己被忧伤的情绪左右的太久了,整个人早就不复当初那么开朗快乐了,可现在发现,其实自己很幸福。
房间里弥漫着咖啡浓郁的香气,也有茶叶恬淡的味道,毫无违和感。
白子月面前放了一杯咖啡、一杯茶,两个男人坐在对面。
“喝吧。”
异口同声。
白子月眨了眨眼睛。
“不喜欢?”
又是异口同声。
白子月忍着笑:“咖啡配茶,没毛病。”
顿时,三个人都笑了。
尽管气氛融洽,尽管都很开心,但三个人都清楚,该面对的沉重必须要面对。
白子月端起咖啡,夜煜城就撇嘴儿。
笑的狡黠:“舅舅的咖啡可不是每天都能喝到哦。”白子月解释的让夜煜城受用的很,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
“我可以每天给你煮咖啡。”
“打住,身为你们的舅舅,还是单身汪。”戈墨受不了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立刻阻止。
夜煜城大刺刺的过去坐在了白子月身边,姿势霸气的伸手勾着白子月的腰:“你需要多被刺激几次,那样的话就不用有偶像包袱了。”
戈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抬手:“说正经事。”
三个人收敛了玩笑的架势,夜煜城从茶几下拿出来文件袋放在桌子上,偏头:“夜太太,今晚吃什么?”
白子月发生,自己绝对是条件反射,脸刷一下就红了之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夜煜城坏笑的望着白子月,那意思是--想多了吧?小色女?
白子月几乎是落荒而逃,只留下了一句:“我去厨房看看。”
戈墨抬头看夜煜城,目光深邃:“你就那么想把她保护成什么都不懂的娇丫头吗?”
“该不伤心的时候,不可以伤心,该撑起自己责任的时候,不逃避,我夜煜城的女人要像菟丝花,所有人都觉得她柔弱,但坚强起来无人能及。”
戈墨张了张嘴,表示没话说,挑起大拇指:“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夜煜城耸了耸肩。
打开资料,戈墨知道为什么夜煜城会让白子月离开了,资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诛心的,更可况那些现场图片。
一个男人,泪落无声。
“我找了最好的痕迹鉴定专家,得到的结果是刹车片有问题,手刹有问题,也就是说蓄谋已久。”
夜煜城一脸严肃,这个时候的他才是名动泉城的冷少。
戈墨点头:“与我调查的很吻合。”
“凶手呢?你锁定目标没有?”夜煜城稍微倾身,这是他现在最需要得到印证的难题,心里已经锁定目标了,如果和戈墨的答案一致,那么就无需在顾虑了。
戈墨眯起眼睛,也不管脸上还有泪痕,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沈婷。”
“对头!”夜煜城抽出一支烟点燃,用力的咬着烟:“她的目的是嫁给白鹤轩,我怀疑白浩明和白子玉都不是白鹤轩的孩子。”
戈墨一惊。
“沈婷是肖国青梅竹马的恋人,肖国原来叫肖子豪,肖国胜跳楼自杀之后,他去了泉城,改名肖国。”夜煜城微微眯起眼睛,声音更凝重了:“而第二年白浩明出生,沈婷不计名分的跟了初恋情人的仇人,这其中怎么能什么关联都没有呢?”
戈墨点头,的确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一个女人用一辈子去为了恋人报仇,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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