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白子月知道白宇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停下脚步:“白叔。”
“春华说墨家的老太太和老爷子过来了,您要回去白家一趟的。”白宇暗暗捏了一把冷汗,白子月答应是有担当,不答应也理所当然。
任凭谁都知道这个档口上,墨家人来的目的了。
白子月犹豫了一下,坐进车里。
白宇立刻带着白子月回去了白家别墅群。
客厅里,白子月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一对儿老夫妻,怎么也有八十多岁老夫妻,男人精神矍铄,女人温婉优雅,给人一种错觉,时间在这两个人的身上留下的不是痕迹是风骨。
两个人就那么坐着,不用任何动作都会让人觉得有压力,日积月累的威仪还真是不容小觑。
墨渊也看到了白子月,走进来的少女如果忽略年龄,简直和自己的孙媳妇一模一样!当年,重孙女暖暖离开的时候只有一点点大,长大之后的样子不得而知,尽管如此单单从外貌上,墨渊就认定了,这就是他们墨家的曾外孙女。
“圆圆啊,这很像紫菲吧?”
旁边的老夫人带着金丝边的老花镜,微微颔首:“像,有九分像。”
白子月很礼貌的走过去,微微弯腰:“太婆,太公。”
“免礼,坐吧。”墨渊表情平静的抬了抬手。
白子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一眼春华:“华姨,准备晚餐。”
这口吻,春华差点儿拍手称快,不卑不亢又表明立场,不管墨家如何了不起,这是白家,而自己的小姐是白家的大小姐呢。
凌圆圆一辈子见了太多的大风大浪了,对白子月的举动微微颔首,赞赏之色挂在脸上。
“叫子月?”凌圆圆开口。
白子月点头:“是的,子月年幼,许多事情还没有眉目,本该等一切都整理好之后亲自登门看望太公太婆的,却让您们先一步过来,真是失礼呢。”
话说到这里,自然就让所有人都想起来了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墨渊脸色有些苍白,老年丧子之痛根本没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忘记,如今再见到自己儿子的一脉后人,却是曾外孙了,心绪难平的他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凌圆圆拍了拍老伴儿的手:“当年带走灵均,放弃寻找暖暖也是有原因的,虽然老话说人无完人,都可能犯错,可到了我们这一把年纪之后,很多事情就看明白了,子月啊,你不要怪我们为老薄情啊。”
“不敢。”白子月垂眸:“别说子月了,就是母亲相信也没怪过谁,只可惜命运弄人,她很早就离开了。”
“这件事,墨家一定要彻查到底!”墨渊手扶着拐杖,本来就干瘦的手上,更是青筋暴起。
白子月勉强的笑了笑:“太公,彻查又能如何呢?虽母亲是墨家的孙女,可到底是嫁给了白家,这件事即便是彻查也是白家人查,您只需等一个结果就好。”
楼梯上,白鹤轩听到了白子月的话,眉心抖了抖,缓步走下了楼梯。
“鹤轩见过二老。”白鹤轩也是规规矩矩的低头行礼,只可惜墨渊并不买账,连冷哼一声都懒得给。
“你这丫头倒也说的有理,灵均的意思是要带着你回去墨家认祖归宗,我们老两口知道这边儿的事情还需要点儿时间处理,就先一步过来了,子月啊,既然你决定了让白家人来解决,那太公也表个态,墨家的女儿个顶个金贵的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白家,墨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然。”白子月声音很轻,语气格外坚决,在一旁尴尬着的白鹤轩忍不住看了一眼白子月。
他太熟悉夏暖了,性格温柔恬静的她竟生了子月这样的女儿,不卑不亢又有绝对的分寸,她没有和墨家的人热情相认,也没有拒绝和抵触。
既说要查出真相,又没有让白家立刻置身绝地,这一刻,白鹤轩心里竟觉得非常欣慰。
与此同时,白子月也看向了他,目光里没有属于亲人的那份热切,还带着几分探究,白鹤轩不知道,白子月的心里在回想着白震庭的话。
这个男人虽然和母亲没有夫妻的情分,但有兄妹之情,一起长大的感情支配下,他们竟然结合并且生了自己,多大的笑话?
“爷爷手术安排好了,过去看看吧。”白子月开口了。
白鹤轩最低起码的保持着做父亲的姿态,勉强体面的离开了白家大厅。
没有叫司机,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不经意的竟来到了榕城的郊区,十几年的变化郊区早就没有当年的野花遍地景色了,商铺林立,到处都充满了接地气的商业感。
夏暖曾经最喜欢这里,很少出门的她每次都会来到这里,坐在草地上画画,一画就是一小天。
这么多年不是从来不想的,白鹤轩揉了揉眉心,想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者沈婷作为妻子从来没逾越过任何礼数,如果不是因为夏暖存在过,他应该挺幸福的,有妻有子,富贵荣华。
命运开了个玩笑,所有人的幸福都打了折扣了。
白鹤轩抬头打量着这片曾经的草地,突然愣住了,不远处停着的车是沈婷的,自己送给她结婚十年的礼物,白色的玛莎拉蒂。
车子停下之后,一个男人迎了过来,高挑的身材,西装笔挺,而沈婷乳燕的姿态,一把年纪还情不自禁的拥吻,瞬间让白鹤轩的脑子要炸开了!
“这……?”白鹤轩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在看过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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