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精英们心里翻着白眼儿,嘴里恭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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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涣这之后两天有其他通告,去了邻近的隔壁市,邵峋像个孜孜不倦采蜜的公蜂,有空就隔着千山万水献殷勤。
他发消息告诉程涣,已经亲自叮嘱过公司帮他打扫办公室的阿姨,叫她务必多点当保姆阿姨的生活情趣,接点地气,不要把休息的地方弄得跟酒店套房似的。
拿五险一金的阿姨工作起来效率就是高,当天就把那两排矿泉水收进了柜子里,买了水果盘装上水果,还买了地垫和拖鞋,两双。
邵峋还特意把拖鞋拍了照片发给程涣,微信里告诉他:“你看,也是成对的。”
又说:“改天把你放在老小那儿的那双粉色的兔耳朵也带回你公寓。”
程涣回了个他两个字:“有病。”
邵峋乐呵呵地揣着这两个字开了一个下午地会,晚饭前忽然接到了老周的电话。
邵峋眯眼看了看手机屏幕,眼皮子一跳,他有种感觉,老周这个时候给他电话,肯定没好事通报。
接起电话,老周那边告诉他:“邵嶙接了个小男孩去了邵峻那边。”
邵峋目光一拧:“什么!”
而另外一边,程涣提前一步接到了齐院长打来的电话,匆匆忙忙告诉他:“老小不知道跑去哪儿了,我们周围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幼儿园附近也都找遍了。”
程涣眼皮子开始跳:“别急,报警了吗?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齐院长:“都找了,幼儿园挨个给小朋友家里打电话,都不在,也报警了,警察说帮我们调幼儿园门口的监控。”
程涣不在a市,隔得远,鞭长莫及,只能先通知赵勉那边,赵勉那儿已经接到了齐院长的消息,电话里匆忙道:“我已经再朝那边赶了,你别急,”顿了顿,“你给邵峋说说,他门路多,应该比我们有办法。”
不用赵勉提,程涣自然会给邵峋电话,因为老小忽然不见这件事,他直觉和邵家有关——那个想接老小回去的邵嶙,真的甘心就此放手吗?
程涣推掉通告,坐车往回赶,路上给邵峋电话,刚开口:“老小。”
邵峋打断他:“我已经在处理了。”
程涣一愣:“你知道?”
邵峋叹了口气:“别担心,没什么事,我本来还以为你暂时不知道,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对吗。”
程涣称是,邵峋简单道:“不用急,让张小承把车开稳了,我等会儿给你个地址,你们过来,我估计你们到的时候,我应该也处理完了。”
这么说着,邵峋刚好推开车门,抬眼,面前的私人疗养院如同一个普通的三层住宅,毫不招惹眼球,打门口过,都没几个人会多看一眼。
邵峋甩上车门,侧头,一辆黑色私家轿车静静地停靠在另外一边。
疗养院的负责人瞧着三少爷不甚愉快地神态,谨慎小心地迎上来。
邵峋冷声道:“人呢。”
负责人:“二少爷在楼上陪大少爷。”
邵峋瞥他一眼:“我问他了吗?”
负责人:“西西小姐和那个小男孩儿在后面院子玩儿。”
邵峋:“行了。”说完一脸不耐地抬步朝大门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有转身,压着声音:“老爷子在?”
负责人点点头,掩唇到嘴边:“老爷子在休息。原本是不肯放邵嶙少爷进来的,可因为带了那个小男孩儿,还有一份文件,我偷偷瞧了眼,是dna报告,所以就让他进来了。”
邵峋眉头拧着,但一点也不意外,邵老爷子在邵峻车祸之后便大病不起,好不容易将身体养了个七七八八,但再也无心无力回集团工作,他像当年把邵峻带在身边亲自培养一样,又将变成植物人的邵峻养在身边,每日都要看一眼,盼着心目中唯一的继承人能早日醒来。
由此也可知,邵老爷子压根没把其他两个孙子当回事,而邵嶙邵峋也从未获准踏进这个院子里一步。
邵峋是无所谓的,只要邵峻这个兄弟能继续在现代医疗的救助下继续活着,不见也没关系,反正钱、医护、安保,通通他来负责。
可邵嶙却无法忍受,这几年,他前后总共闯了三次,没有一次成功,邵老爷子无情地告诉被安保拦住的邵嶙:“有第四次,你就给我滚出邵家。”
邵老爷子其实本来也没有挡着兄弟探视的道理,奈何早就看穿了邵嶙心中暗藏的隐秘龌龊的心思,因此才有这番横加阻拦——在老爷子看来,邵峻就是瑶池里的一朵白莲,邵嶙和邵峋,一个是癞蛤蟆一个是泥巴土,最好都滚得远一些。
邵峋完全不介意自己被比喻成泥巴土,反正邵老爷也说的没错,像他这种在外出生接回来养的私生子,可不就是泥巴土吗,脏了他们邵家纯洁的脚底板还真是呵呵哒抱歉呢。
邵峋抬眼,瞧了一眼面前这幢独栋的三层小楼,心中阴险地冷哼:你邵氏这棵早被烧的枝叶全无的死树,不是我这泥巴给你当水泥浇灌蛀空的枝丫,又硬扛着腐烂地树根,还能立到今天?
他抬步走了进去,先绕去了后院。
西西正讨好地围着老小转,一脸可怜巴巴地委屈样,因为不会说话,只能拼命地打手语,又发现老小看不懂,急得眼睛都红了。
邵峋喊他们:“西西,程峋。”
西西转头,个子比老小拔出几个头的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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