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天、三天、四天,到目前为止,卫实允已经五天没来上班,他也一个星期没见到卫实允,心底的预感渐渐的扩大,直至侵蚀了他整个人。
呆坐在位置上,包梓无心工作,第一次思念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包梓只想看到卫实允,见他像往常笑着对自己道早安,随便他要怎么捏自己的脸颊都无所谓。
看着包梓失魂落魄的样子,陈老有些心疼,都已经午休了,他却仍坐在原位,不像以往总是立刻冲去买饭。
陈老将手里的便当放在包梓面前,顺手推了他一把。
「醒醒,吃饭了。」
「嗯?」像是自熟睡中苏醒,包梓愣了愣,看着眼前的便当,抬头对上陈老无奈的眼神。「午休了?」
「是啊,我都已经吃饱回来了,你居然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拜托你像个人好不好,什么时候变成僵尸也不通知一声。」
「抱歉,我没注意到……多少钱?」包梓正欲掏钱包,却让陈老给拦住。
「都是兄弟,计较什么,快趁热吃吧,要是你饿瘦就是我的罪过了。」
「为什么?」打开便当盒盖,食物香气扑鼻而来,包梓淡笑着问。
「企划部的镇部包子,要是瘦成了油条,别人还不怀疑是我觊觎你的位置,下毒害你?」
「怎么会……」用肩膀轻顶陈老,包梓挟了口宫保鸡丁送进嘴里。
拉过椅子,陈老俟着包梓坐下,看着他似往常和自己打闹,心里却很明白,这家伙是在强颜欢笑。
经理上个星期完全没来公司,就算是和包梓交往之前最放荡的时候,也没试过这么长时间没来公司报到。
想必这家伙心底一定很担心,才会连工作都心不在焉,打份演示文稿都错误百出,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主任真的要换人做做看了。
「别光顾着吃,喝口水。」见包梓埋头狂吃,陈老体贴的递过水杯。
「嗯,谢谢……」包梓点头示意,正欲接过水杯,视线却胶着在陈老身后一点,身体明显僵住。
陈老疑惑的回头,发现是上次来找经理,让众人拿来打赌的女人,看她那副妖艳的模样,只要是男人都难逃魔掌,经理该不会……
「有事吗?」身为企划部主任,包梓理所当然的做代表,笑着问道。
妮塔看着包梓那狼狈的模样,短短一个星期,气色却已糟糕透顶,再继续下去只怕很快就会进棺材,要真是这样,妮塔可真要去谢神了。
「没什么,我只是来通知你,瑞克以后不会来公司了。」
笑容立刻敛去,包梓惊慌的追问:「为什么?」
「因为……」刻意俯身,妮塔在包梓面边道:「他就要和我结婚了。」
就坐在旁边,陈老闻言脸色一变,发现包梓不住发颤,伸手握住他的,传递无言的力量。
见到包梓的反应,妮塔得意的轻笑,转身离去前,丢下最后一颗炸弹。
「他要和我去美国举行婚礼,之后就定居在那,掌管美国分公司,至于你……支票不是已经收下了吗?就乖乖的待在这,别再奢忘什么。」
妮塔的话像利刃般狠狠的刺进包梓的胸膛。
她提到支票……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和经理的契约。
是啊,自己不该忘记的,和经理之间不过是一纸契约的关系,经理他并没有毁约,只是提前结束契约时间,支票自己都已经拿了,理所当然该乖乖的回归原本的包梓,没没无名、简简单单的包子……
握紧的拳无法放松,眼底的泪也止不住的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以这么残忍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在自己交出真心后……
「呜……」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包梓像个孩子般,用尽全力的哭喊。
陈老只是在一旁默默的递面纸。
「哭吧,将一切都哭出来……然后忘了他,忘了那个烂男人,重新自己的生活……」
「吓!」猛然惊醒,包梓的手仍死死的紧握着棉被。
心跳急速,气息有些不稳,待眼睛适应黑暗,认出自己是在房间里,不是那无止尽的深黑后,才放松的吐了口气。
这是第几次了?从卫实允消失之后,他便每晚都做恶梦,忘了梦里有些什么,只模糊的记得,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迷失在阒黑的牢笼里。
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包梓起身至厨房倒了杯水,仰头灌下,却呛的不住轻咳,杯子自脱力的手落下,在砖地上摔个粉碎。
缓缓弯下身,包梓捡拾着玻片,一个不慎手指被划出道血痕,微微的刺痛让包梓皱起眉,收拾好地面,包梓到流理台冲去手上的血迹。
原来……自己还记得痛觉。
常言道,初恋最是刻骨铭心,那他这段还来不及开始就被扼杀掉的初恋呢?也算数吗?
真没想到自己第一个动情的对象会是个男人,要是让爸妈知道不打死自己才怪,但是幸好……他没来得及让错误发展,错误就已先离自己而去。
夜晚的凉风自没关好的窗户吹拂进来,包梓走到窗边,窗外的世界广阔,包梓却踏不出这一步,在卫实允离开自己的那日,包梓也下意识的封闭了自己的内心。
看着高挂天际的明月,俗语说:月亮都是外国的圆。
他看的月亮……应该比自己此刻所见还美吧……
「包子,这些资料不用你动手吧,交给我们做就行了。」陈老抽走包梓手中的文件说道。
近几个月来,包梓像是发疯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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