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阳被犬欺···——失财又“失身”的六道骸
☆、(十一)福兮祸所伏
(十一)福兮祸所伏
一夜也算是相安无事的度过了,除了云雀的臂力稍有见长——半梦半醒还得把人固定在自己胸前,这毕竟不算什么轻松活。早上起来不大不小的干上一仗,倒也没滋生出多的什么事来,六道骸是病中没有精力去闹,而云雀则是没有兴趣。
“喂喂!”
“嗯。”
“哼,我说啊,”啃上一口苹果:“嗯,就算你这么照顾我,我也绝不会心动的!”
“嗯。”
“就算你那再多东西来贿赂我,我也不会心软的!”
“嗯。”
“就算你,把那一块拖干净点!”再一口苹果:“就算世界上女人都死光光,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嗯。”
“就算···”
“把脚收起来。”
“哦。”六道骸停了嘴,听话的往后挪了挪,把原本翘在茶几上的脚收在沙发边上。看着云雀在面前勤勤恳恳的拖地,六道骸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阵烦躁,抬起脚就搁在了云雀弓着的背上,还拿足跟儿敲敲敲,嘴里念着:“我刚刚说话你有没有听!敷衍我!叫你敷衍···啊!”抱怨的话还没说完,云雀已经把拖把靠在一边,一把扣住六道骸在其背上肆虐的脚,把他拖下了沙发。“我的屁股!你发什么疯!我这···”“洗澡。”不管六道骸的叫骂,云雀拖拖拽拽的把六道骸弄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的给他扒了衣服,六道骸病了一天也没吃上什么东西,也没力气跟他作对,直接被他赤条条的丢进了浴缸,末了,云雀才告诉他:“你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一定要治!”说完绅士地带上了门,很好的隔绝了身后飞来的毛巾肥皂瓶瓶罐罐以及:“你才有病!你还病的不轻!”云云。
病刚一好,六道骸并没把三天病假在家耗完,第三天准时出现在了公司,把上司震惊外加感动的一塌糊涂:大病一场终于有些觉悟了吗?面对同样觉得不思议饿同事们,六道骸一笑而过。说觉悟六道骸确实有一点,那就是上班虽累,但ròu_tǐ折磨远比精神折磨要来得痛快,而且也跟容易复健——比如好好睡一觉就烟消云散了,但来自家里的精神折磨却不尽相同,会在你好好睡一觉后,身心健康的睁开眼,却再次看到那张脸——啊啊,光光想想都觉得头疼!
六道骸突然觉得上班时间过得是如此之快,快的简直让他想老板给他加加班,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别人欢欢喜喜,他却期期艾艾,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么?虽然他是,但也是事出有因啊——谁让他生得如此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沉鱼落雁闭月羞那个花,所以圣母玛利亚释迦摩尼基督阿拉犯不着这样对他吧!正磨磨蹭蹭时,六道骸从同事那听到一个福音——今晚头儿准备请客!原因什么的六道骸也懒得追究,只求一个能让他暂时的避风港口就好,于是混在同事之中出了公司,一帮人直奔目的地。
被上司“榨取”一定的礼金后,旁人都在心中问候着,但只有六道骸本着消财免灾之意打心眼儿里乐颠颠的对着上司,如果别人知道的话果断会觉得:这小子怕是烧坏了脑子吧!一干人吵吵闹闹,六道骸也喝得微醺,但是久旱逢甘露的他并不满足,只是到了一定容量后才出了包间晃晃悠悠的就去“开闸放水”,好回来继续。
六道骸凭着仅存的一点方向感蛇行着,却不想碰到一个熟人,“哎!怎么走路的你!”“咯,抱歉···”六道骸回头又听见算是耳熟的声音:“小骸?好巧啊!又碰上你了~”“啊···?”六道骸死命把舌头捋直了说出这两个字母,却看这眼前这个妆画的都看不出面容的女子并不确定。“不是我是谁?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和朋友一起来的么?我那···”“问你件事。”六道骸打断的唠叨,按住她的肩膀一把把她压在墙上,“你···”心里有点小期待带着点小担忧的看着六道骸渐渐逼近的脸,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然后耳边热气扑扇,带着酒醉后特有的含糊却又不失性感的嗓音响起:“kufufu···我找不见厕所在哪带我去啊···”后半句却是带着严重的撒娇和急迫的语气。
破坏气氛!搡开他,扯着他的领带,将他牵到了厕所,哪知这混小子进门之前还不忘绅士风度:“我美丽的女士,十分感谢您的出手相助,我···”还不等他说完,将他翻个面,一记膝击就把他顶了进去,转头就走。走到一半,在心中合计一番,又折了回来,站在厕所门口等他出来。就在想他是不是脚滑一头溺死在便池时,六道骸才出来,可能是刚刚洗了一把脸,神智变得有些清明,并再次对说他醉成这样不如回家,他表明也正有此意,于是在的陪伴下折回包房跟大家道别,两人相携出了门。
其实六道骸此时已经醉到后期了,只是看起来清明罢了。跟他出了门问他:“你的车呢?我载你回去吧?”“kufufu,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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