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队远的再也看不见,六道骸才收回视线,这时发现不远处还立着另一只凤梨。“哥!”“嗯?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六道骸向哥哥跑去。哥哥连忙把攥在手里的纸条塞进口袋:“···我路过。”“回家吧,哥哥。”“嗯。”于是两只凤梨手牵着手,踏上了回家的路,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啊不对,其实当时正临近中午,两只凤梨都觉得菠萝汁都要被蒸出来了,于是小的提议道:“哥,我要吃雪糕···”“没钱!”提案被果断的否决了。“那我告诉妈妈,你今早上没上课···”“···你要什么味的?”咬牙切齿。
小剧长fin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字数后才发现好长啊···
☆、情书(小剧场2)
番外小剧场之二——情书
阳光明媚的早晨,同样,对于大部分的学生而言,也是具有重复性的一天。阿诺德同学也不出意外的按点到校,,习惯性的掏抽屉——人长得好看有时也是件麻烦事,至少在每天早上,他得腾出一点时间来清理抽屉里的“垃圾”。只是今天的抽屉出奇的空,阿诺德一边摸索的抽屉一边看了一眼前排的某个位置——那个抽屉被塞得满满当当,想必是自己换座位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倒也省事了。想到这阿诺德也准备结束“清理工作”,抽出手时却碰到一件纸制品——哈,还是有漏网之鱼么?拿出信,起身就准备按照惯例处理。因为只有一封,阿诺德的余光很轻松的就扫到了信封一角的落款——一个小小的黑桃。“spade啊···”下意识的在脑袋里反应成了单词,“!”等会!这个···阿诺德坐回座位,盯着信封看了几分钟,心中疑惑越来越大:这封信是那家伙写的?看着角落里那个独特画法的黑桃,阿诺德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么,这是封什么信呢?自己与他虽算是旧识,自己转学后断断续续的也有些联系,但绝对算不上是什么亲密好友,所以他也犯不着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跟自己沟通,难道说这还真是一封···阿诺德暗自咽下口唾沫,很显然刚刚那个猜测把他自己也给惊到了: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就算是愚人节也没有哪个家伙敢愚弄到自己的头上!于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阿诺德同学决定拆开信一探究竟,于是的于是,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阿诺德同学第一次拆开了抽屉里的来信···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教室···
“giotto!”被叫到名字的的少年稍稍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准备放下手里的书准备面对发声源。但来者似乎更心急,直接抽掉手中的书,替换上自己写满紧张的脸塞满对方的可视范围,火急火燎的开口问:“那个···”看了看四周又稍稍压低声线:“我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被唤作giotto那位笑得一脸春风和煦:“嗯!已经办妥了!”“那···你说···”看着好友欲言又止的模样,giotto一手拍上对方的肩膀:“对自己有自信一点嘛spade!而且,我还帮你清掉了她的抽屉,保证她绝对会看到你的信!”对方立马一脸感激满眼星星饱含深情:“真是太感谢你了!一生有幸得此挚友,足以足以!难以为报啊!”“好报好报!只要你···”不等giotto说完,spade马上插话:“还有啊,你真的觉得那封信那样写没问题?”“呃···当然,那可是我花了两天两夜为你做的摘抄!刚刚我说···”被打断话语的giotto多少有些不满意,所以他仍然积极地想要继续刚刚的那句,但是很显然,对方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于是:“嗯!事成请你吃饭啊!”接着伴着“nufufu”逃离的现场,留下giotto一人暗咬着牙继续笑得一脸春风:“那我提前祝贺你···”
阿诺德压着血管看完了信,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又重头看了一遍,平息下来的他得出两个结论:一,这封信虽说是大量的借鉴,但确实出自那个家伙之手;二,这封信虽说是大量的借鉴,但看得出,写信之人拼凑的相当尽心尽力——虽说的他的头发并没有“像太阳般闪耀的金色”,下意识的摸了摸好像也不甚柔软,但就那个人的成绩而言,能把这么多名着的片段剪切的这般和谐,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阿诺德捏着信盯着文末的“如果你···那么···放学后,操场,第一棵梧桐树下见。”这家伙吃错药了么?他当然不会傻到相信那个人喜欢自己,这信写得再怎么逼真在他看来也就是个玩笑!阿诺德把目光投向窗外,意外的发现这个视角刚好能看到那棵树。阿诺德突然弯了嘴角,但目光中烈火熊熊:啊,斯佩多,你的玩笑开错了对象!
在隔壁乐颠颠的期待着下午的斯佩多莫名打了个寒战,想了想,认为上课睡觉有些冷啊,千万不能感冒了,下午还有大事要办!于是抖擞了精神,坐直了身子,专心致志的···听讲?不不不,是要好好的计划——见到她该怎么说?去哪?吃点什么?看电影啊?还是游乐园?···是的,虽然斯佩多同学在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矜持早就不复存在,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纯情~当然,到某时他会知道,计划,是远没有变化快的。
下午很快来到了,伴着下课铃,斯佩多抓起早就收拾好的“行囊”,飞出了教室,讲台上的老师默默叹口气,这家伙上学的积极性要是有放学的一半就好了。斯佩多杀到树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远不需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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