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深见他适应了,手放在他的后腰处慢慢将人扶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两人结合地更深。
容槿靠在南宫静深肩上,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戳刺,每次都准确地压在最敏感的一点上,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此时他们是紧密结合在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我是喜欢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容槿很想将这句话告诉他,这句话一出口,南宫静深的动作停下来,两人胸口相贴,他几乎感觉不到南宫静深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南宫静深的声音:“我也是,小槿,生死不弃。”
容槿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满脑子的思绪就被他接下来一记猛烈的贯穿打断了,到嘴的话化成了一声喘息。
“小槿,我们好像还没喝合卺酒吧?”南宫静深突然道。
“什么?”容槿目光迷离,顺着南宫静深的指引看向桌上摆着的那两杯酒。
南宫静深贴在他耳际,刻意压低声音诱哄道:“我抱你过去喝好不好?”
容槿压住他肩膀,说道:“待会再喝。”他知道南宫静深在打什么鬼主意。
“耽误了良辰吉时不吉利。”南宫静深微微用力,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着容槿下了床。
这个姿势对容槿来说并不容易,他挺着个大肚子,双臂紧紧缠在南宫静深颈项上生怕掉下去,偏偏南宫静深捧着他的臀不断下压,他的双腿打着颤,几乎环不住。好歹是挨到桌边,南宫静深推开上面摆放的糕点,将他坐在上面,端起其中一杯酒喝下去,以口相渡送到他嘴里。
“这一杯该你了。”南宫静深将另一杯酒塞到他手里,眼神殷切。
容槿简直不知道南宫静深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花样,不过两人既然是这种关系,他也不是那种呆板不懂情趣的人,他从桌上滑下来,将南宫静深推到椅子上坐定。
南宫静深面露不解,但难得小槿主动,他没有不配合的道理。
容槿勾唇一笑,扶着南宫静深腿间那物反身坐上去,自己起落吞吐。
南宫静深倒吸口冷气,容槿端过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侧身喂到他口中,末了还舔舔他的唇角,赞一声:“味道不错。”
南宫静深直接被他这个动作逼疯了,这个晚上小槿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最后一次是在水里进行的,容槿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跪在浴池边上,南宫静深从后面搂住他,腰身紧密贴合,刺了进去。
在此期间,翡翠他们进来,重新换过了被褥,依旧是象征新婚的大红色龙凤被。
“今天你终于是我的了。”从第一次见到小槿已经过去七年多了,这一路太过艰难,但总算是走到了今天,如果说还有什么期望,就祈求上天让他们的夫妻缘分长一些,再长一些。
“是你的,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容槿拍开他在自己大腿上游走的手,由着他折腾大半夜,再不睡,天就该亮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给太皇太后和太后奉茶呢。
南宫静深噗嗤笑出声,知道再撩拨下去,小槿肯定要火了,于是安抚道:“好,咱们睡吧。”他滑进被子里将人拥住。
龙凤喜烛彻夜燃着,他们没睡多大会,泰和宫里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福顺听了下面人的禀告,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冒险进去通禀一声,皇上特别嘱咐过,那位的任何举动都不能忽视,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什么事?”人一进来,南宫静深就醒了。
福顺见床上另一个人还在沉睡,压低声音回禀道:“皇上,海棠苑那位要生了。”
133、一波刚平
南宫静深心说怎么这么巧,正好赶到他的新婚之夜,嘴里答道:“朕知道了,让人去请徐太医,朕待会就过去。”
“阙九湛吗?”灯影晃动,容槿也醒了过来。
“恩。”南宫静深看福顺一眼,福顺笼着灯盏退后,“你继续睡吧,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陪你。”
容槿揉揉渴睡的眼睛,说道:“我同你一起过去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他生过景止和行止,比起其他人算是有点经验。
“你别去了,天这么早,外面露水重,你累了一天了,如果实在想去,等天亮后,我让人来接你过去,现在乖乖再睡一会。”南宫静深抱着他翻个身,小槿现在身子笨重,翻身都成问题,他晚上都要抱着翻几次。
容槿扶着他手臂坐起来,“心里有事我也睡不着,去看看也放心。”即使在皇宫里,有最好的太医,生孩子也是件危险的事情,如果阙九湛有个万一,他以后怎么面对渔阳。
南宫静深知道的脾气,就说道:“既然这样,你多穿点再出门。”
翡翠和琉璃等人值夜,洗漱用品很快送过来,两人做了简单的熟悉,容槿腰肢酸软,臀|间也有些肿痛,南宫静深就将人用薄披风裹紧了,一路抱着上了步辇。
到海棠苑的时候,徐竟已经过来了,屋子里灯火通明,有三四个人进进出出忙碌着,见皇上亲自过来了,赶忙过来行礼。
“都起来吧。”福顺提着灯笼前面引路,南宫静深怀里抱着容槿,大步进屋。
“冷不冷?”进屋后,南宫静深仍然没将人放下,就揽在自己腿上,身边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容槿靠在他肩上,摇摇头:“还行,阙九湛怎么样了?”
听容槿这么问,南宫静深看向底下跪着的一个小太监,这是当初派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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