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允许,他开始缓慢有力的chōu_chā。我享受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音。把双手放在腹部,随着他深入我内部的有力顶弄,我的双手居然可以隐隐感到腹部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突起着,一种被完全穿透的错觉,快感阵阵袭来。刚才的高潮后已经疲软无力的身子在他的进出中慢慢复苏,所有神经都集中在被反复穿刺翻搅的地方。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扭起腰,配合他的动作。
一阵快得失去节奏的急速chōu_chā,被逼得气都喘不上来了的我,敏感地感到后面熟悉的热流涌入。随即,身体随着脱力倒下的男人一起软倒在床上,承受着他全部的体重,听着耳边大口大口地喘息声。
许久,杨扬慢慢把手伸到我身前,握住我。
我伸手挡住他:“好了,我不用!刚才已经很舒服了。睡吧,今天实在累死了!你是在我床上睡还是回自己床上?”
杨杨闻言收回手:“我回去好了,你好好睡吧。两个人太挤。我也累了,好好休息。晚安!”轻轻在我唇角印下一吻,他慢慢爬下床,回到自己床上。
我抽了几张纸巾,把整个盒子扔给他,自己简单处理着后面和身上。今天实在是累得不行,连处理都不想做了。
把用过的纸巾胡乱丢在地上,随口吩咐了一句:“赶紧关灯!” 倒头就睡,一觉到第二天天亮。 。。。
陪着杨杨在北京乱逛了两天。周末很快结束了,我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送他上了回上海的火车。
杨杨的这次北京一行,虽然让我很开心,但是那点怪怪的迷雾一直弥漫在我心里,盘旋不去,似乎越来越清晰,可我始终也无法抓住它,搞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42下. 日子平静地过去,转眼就到了大四。
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课变得特别少,可能是为了留时间给考研的人复习吧,我们专业这学期只有两门课。像我这种保研的人自然是无所事事,整天在外面闲逛。
这天,我正一个人无聊地在王府井乱晃,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姚远?”不太确定的语气。
我回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举着一份报纸,跟我很热情地挥着手。和我差不多的个子,上班族的打扮,非常精神,狭长的眼睛很有神。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任凭我想破了脑袋也回忆不出自己在什么情形下曾经见过他。
正拼命在记忆库中搜寻,那个人已经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你真的是姚远啊—杨杨的那个小‘朋友’!刚刚我叫你的时候自己都不太确认呢!” 杨杨?
全天下这样叫他的,除了我以外唯有一个人。。。。。。 “你不记得我了?我叫王笑然。我们见过一面的,在你高中时,你忘了?”
天哪!他居然是王笑然? 只有一小段,不好意思。。。明天继续。
43.
不知对面前这个人怀有怎样复杂的感情,但是,面对他毫无杂质的微笑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茫然地跟着他来到新天地的一家冰淇淋店坐下。
他见到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实在迷惑不解,于是率先开口打破这有点奇怪的气氛:“你,不是在上海吗?上次听杨杨说你们一起逛街来着。。。”
“我是在上海读书,不过我已经毕业了,现在刚刚跳槽来北京工作。”
看到我还是一脸不解的表情,他继续解释说:“我比你们俩大两届,工作都一年多了。”
他看着我的表情像在看着一个小孩子,笑笑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直对我有敌意似的,难道是我想多了吗?上次你高中时,见到你就觉得整个一个小刺猬,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现在还是这样。”
多年来的怀疑像针一样扎着我,让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干吗还来问我?你自己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这种质问的语气简直太失礼了,缩了回去,脸色有点发红。
王笑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怎么啦?”
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了似的重重一拍桌子,把毫无准备的我吓了一跳:“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和他是。。。那种关系?”
我默然不语。难道不是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肯定不可能是杨杨自己说的吧?”他刨根问底。
虽然不情愿到极点,但是那句话实在憋在我心里太久了,非得迫切地拿出来向别人求证不可: “当年,他说我在他心中占20,你占70。。。”
在一个几乎是陌生的“情敌”面前,说出了这句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的深埋在心底的话。我莫名其妙地放弃了维护了多年的自尊,摘下隐忍的假面具,把矛头直指王笑然。
“苍天啊!我下次见到杨杨一定活拆了他!!!居然敢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你可千万别理他,他只是一时的气话。真的!我太了解他那个小孩了。他那个人,别看在人前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但是,对真正对他好的人有的时候就像一把尖刀一样伤人。你越陪着他,越对他好,他闹起脾气来就越跟你翻脸,说出的话就越伤人。你和他已经这么久了,应该知道他这个人反复无常的性格吧?”
我低着头不说话,默默等着他下面的解释。
“啊!原来我居然让杨杨的小‘朋友’这么吃醋了呀?杨杨要是知道了非扁死我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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