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自量力了,对于情事,如果他们算黑带,我就只能算刚刚入门,节奏依然由他们掌控,被挑起的yù_wàng在恶意的无法预知的一吮下喷泄而出,意识瞬间涣散,身体随即瘫软……
感觉缓缓真实,喘息渐渐平复,眼睛里出现柔和的光线,如美梦般绚烂……我猛然坐起来,却被拉回温暖的怀抱。
“萧萧,再休息一会,还有时间……”
楚夜寒?!耳朵里那个怨恨声音的主人?大尾巴狼精神分裂后的变身?恼人的温度还未退却,又换了副知冷知热的嘴脸?
“……缓过来啦?精神头不错嘛,恢复挺快,夜寒你也太小心了,小默没那麽虚弱呀,刚刚要是做了该有多好,硬忍伤身不说,还要担心冲冷水会有感冒的风险……”
柳墨炎?!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真是刚冲了冷水澡?他不是也说恨我吗?走过来揉乱我头发的动作却与暴戾差的太远……
“听小联说今晚还请了别的客人,你真想让萧萧无法出席呀?再说时间仓促又不能尽兴,不急于一时的,何况……”夜寒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坏笑着用以为我听不见实际我听得见,或者假装要我听不见实际是想要我听见的音量对炎唧唧歪歪:“我还想再添加一些特别的情趣,你知道萧萧被灌醉后会做什麽吗?”
“哦?!”炎立刻露出一副好奇之至洗耳恭听的架势扑上来压到我身上一连声的催问:“小默会喝酒?!还被灌醉了?!谁干的?!你吧?!狡猾!我怎麽不知道?!醉了后会做什麽?!说呀……”
……咦???什麽呀,快说呀!卖什麽关子?!我何时被灌醉过?醉了以后……会做什麽?!真想知道……如果没被炎压住的话真想跳起来揪住那张可恶的神秘神叨叨神经兮兮的狼脸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十晚上萧萧在我那里喝完了整整一两二锅头,然后不想被我送回去就突然格外主动的投怀送抱,那种急于献身的热情真是如火痴狂呀,若非我定力非凡力气也足够脱身,又岂会容你分享他这处子之身。”
“……真的?!这麽主动?!……夜寒你是傻瓜!换了我……要不今晚再试试?”
不能吧?骗人的!我怎麽不记得?!印象中是和他打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架……一两?还是二锅头?虽然没真正试过,但本人酒量应该大概差不多也会是海量的,不会这麽浅吧?对了,谢师宴时我喝过两扎干啤的,还不没事人一样跟马列导师称兄道弟谈理想论政策,直到贤惠师娘找了来现出河东狮的原型?换算成酒精度……也不只一两吧?所以……一定……是骗人的!
“试试倒没问题,可惜叔叔排斥洋酒。”
咦?……还有下文?
“之前萧萧的开胃酒换了好几种,马爹利、威士忌、人头马、红方……都是喝一杯就嫌难喝要换,我实在没办法,把最烈的伏特加都打开了,他却抓了瓶普通二锅头说那才是极品,也不知是以什麽标准衡量的……喝了才变成那样了。”
“噢……没事!红的白的啤的掺在一起效果一样,来个十斤八斤的就ok啦……”
这麽多品种……我却认准了二锅头?!这不是二锅头他弟——二傻子嘛!诬陷!绝对是恶毒的诬陷!……说什麽?十斤八斤?!要害我酒精中毒呀?!还ok?!我看是ood吧?!……想起来了,我恨他们!他们也恨我!我要防患于未然,将阶级敌人险恶毒辣的阴谋诡计扼杀在萌芽状态!
捂在耳朵上的狼爪移开了,却在眼前晃来晃去:“萧萧?萧萧?时间快到了,魂魄归位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忽略那只爪子,有些纳罕地怯怯地提出疑问:“我醒了……可以把蒙着眼睛的东西拿开了吗?”
“……什麽?!冰袋早就解掉了!小默你……看不见?!”
我狐疑的抬手,动作尽可能的迟疑……摸摸眼睛……迷惘溢于言表:“可是……好黑……我的眼睛?眼睛?!”猛地开始挥舞双手,我摸索着四周,极尽可能的慌乱:“为什麽这麽黑?!开灯!我看不见……快开灯……开灯好不好?……”
“萧萧,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了?”夜寒伸出手试探般的在我圆睁的双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呀……一定是冰袋捂的时间太长,将视觉神经给冻住了,炎,这下麻烦大了!”
“哦?……真的没反应!完了!冻坏了可就不能恢复了……小默瞎了生活就不能自理,不能自理就变得没什麽用处,好可惜呀,我看还是你来照顾吧,我很忙的,没时间浪费在侍候废物上头,反正他再也折腾不起大浪头,我的恨也算消了。”
“麻烦……还是交给叔叔头疼吧,我更忙,一会要排个计划安抚一下被冷落了很久的那些个红颜知己,萧萧有什麽可怜的?对我们所恨的人是不该存在怜悯的,反正也用过了,比他好的可一抓一大把……这个嘛,我就当战利品留作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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