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给我!我也要留作纪念……”
我再一次出离愤怒了!不过是两个童养媳嘛,居然如此张狂!当我是麻烦?薄情寡义!还想红杏出墙?恬不知耻!以为我会善罢甘休?白日做梦!看我如何肃清内政……他们在抢什麽?好像……是我的平脚裤!难不成……刚才……那东西……:“你们两个混蛋!刚用什麽堵住我的嘴的?!”
“咦?听觉很灵敏嘛……眼珠子报废了还会跟着我转,瞪起人来跟真能看见一样……”
废话!当然是真的能看见!“还给我!拿来……”我朝目标飞扑过去,这两个天杀的变态、sè_láng、神经病!这笔帐迟早我要清算!
“好像恢复了嘛,炎接着……不在我这儿了……呵呵,是你主动扑过来的,我不松手看你能不能挣开……要不你就交待一下,说说看奇迹是怎样发生的?”
……我才不要被耍着玩!……有些蛮力有什麽了不起……说就说谁怕谁呀!“嘿嘿,这个……那个……刚才视觉神经不是被冻住了嘛……嗯,现在温度高了就化开了,化开了就能看见了,于是奇迹就发生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番解释也是按照他的白痴语言编排的,算是圆了他的谎话吧?……据说欲求未满的人会有一股强大的火气,我还是识时务的避开了锋芒,刚刚有惊无险可不能再以身涉险了,君子报仇可不能计较眼前。
“原来如此,”笑眯眯的夜寒是狼性本恶的最好诠释,我宁可看他怒气冲天的样子,也强过在那笑容下攻防皆疲的难挨……“萧萧的体质的确无与伦比,复原能力如此之强对我们都是福祉呢。炎,今晚会有个狂欢,你可别喝多了,免得错过。”
……
理论上我的步骤完美无缺,可为何实践下来有一种一败涂地的感觉?……想想自己被那样非人的虐待过,眼睛没事不说明他们仁慈,手肘被揉捏后用衣袖遮个严实,也并不代表就不会接着痛……好痛呀……可连忍不住的哼哼两声都被禁止……我是夸张了些,也就夸张了那麽一点点,皮肤上被勒过的红印子就是证明,虽然淡了,也不能就此断言根本不痛……
……还有我的口号,好不容易组织起一个尽善尽美的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却不允许我宣扬,我就是喊一辈子“恨恨恨”的,也恨不掉他们一块肉是不是?!最可气的就是提抗议被驳回,收回所有物的努力白费功夫,那件毋庸置疑被更换了用途的中古底裤到底被某个无耻之徒藏匿了,说什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难道要珍藏进展示斗争历程的博物馆已备后人观瞻?!后人……哼哼,一切还没结束,不要太得意呦!
“萧萧,慢吞吞的又转什麽坏念头呢?三十没得逞现在可是十五,再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妨补充好体力继续努力,持之以恒说不定我就把持不住了……”
不说我还忘了,真是贼喊捉贼呀!三十晚上大尾巴狼就没安好心?早知道那晚就该由着性子大闹天宫,哪会小心谨慎满脑子吃不了想兜着走又怕被他追讨赔偿的小算盘……“兄台说得是,得此鼓励在下日后定当加倍努力!”既然敢于再次颠倒黑白那就把持住一次让我看看……
“小默吊起书袋子这张嘴真让人心痒痒呀,刚才专门选了条三角的,是不是认为面料少用途就会单一?其实要比量过才知道嘛,小默的嘴又不大……再说丁字型的面料最少最保险了,就那样扔到一边还踩上几脚可糟踏了哥哥的一片心意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双拳并用准确的问候上左右两张祸国殃民的狂妄嘴脸……居然史无前例的正中目标!天灵灵地灵灵神仙真的显灵了!片刻惊讶之后的大喜过望使我忘记了后果,等到暴露在酷暑严寒之下才知道风大要快些扯乎……为时已晚,捂着腮帮的狼爪狗腿已然构成了惨案凶器,我立刻急中生智向渺渺虚空点头哈腰:“黑先生好!”
“萧萧也好呀!真懂礼貌!”
咦?!真是黑叔叔!我得以解放的大救星呀……从哪儿冒出来的?!
“还夸?!都被您夸成反复无常的小变色龙了!”
“叔叔您来的可真巧呀,看到我们吃亏很愉快吧?”
黑叔叔踱着方步不紧不慢的从身后阴影里走出,仿佛正在悠闲的散步,对恨恨然心有不甘的两个恐怖分子随意挥挥手:“吃亏呢就是占便宜,齐家之道当以友爱为先,以大欺小天理难容,以小欺大嘛难能可贵,你们对反复无常感触太浅,等磨砺个二三十年也就见怪不怪了……萧萧呀,此举可谓大快人心,不过力道和准头尚需改进,日后还要勤练。”
“是!谨遵叔叔教诲!”我得意非凡的傲视一下自己的成就,嗯!不错!起码短时间内两侧腮帮的色调不会统一……要是再往上那麽几公分,没准就形成会让骊麓叹为观止的阴阳眼,遗憾油然而生,叔叔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呀:“刚才的行动经过了我的深思熟虑,有人说暴力所加诸下的印记不应明显到让人察觉,我呢就反其道而行之,果然一蹴而就。”我也不是有勇无谋是不是?虽然有一米米失真,但为了对到手的荣誉做出阶段性的总结略略拔高一丁丁是可以允许的……
“听听,喘上了!叔叔真是教导有方呀!”
“叔叔,我们身为光荣的陪练实在荣幸之至!”
“自家人不必客套嘛,对了,你们怎麽还不去帮忙?很多年没有摆过如此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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