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你坏,你骗我,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朱思远的声音又淡又倦。
"怎么样啊朱思远,被人合起伙来骗的滋味可好受么?"虽然说过今生与这个人无关,不再恨他,可提起旧日的委屈,以真还是有些怒了。
一丝微笑浮上朱思远的嘴角:"你没死,真好!"
以真的心微微软了,虽然语气依然生硬,但隐隐地泄露出一丝关切:"你到底生了个什么病啊?"
"是个先天的恶性疔疮,没有办法治的。"朱思远说得淡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以真伸手去解朱思远的衣服,口中道:"我看看。"
打开上衣,一根蜿蜒到心口的血线诡异地盘踞在雪白的身体上,以真冷哼了一声,毫无怜惜地剥掉了朱思远的裤子。朱思远有些羞涩地扭过头去,以真顺着那道红线向下看去,拨开下体的柔柔燕草,一颗红樱般的疔疮长在腿根靠近花茎的地方。
"哼哼......是这么个东西。"以真伸手一拨,朱思远轻声痛呼起来。
"疼......这东西是先天带来的,原来不痛的,后来血线长过肋骨后,就开始疼了。"
"是红丝疔啊......"
"你认识?"朱思远有些惊讶。
"是啊,我不仅认识,还会治呢。"以真说得波澜不惊。
"啊?真的吗?"一丝生存的希望让朱思远激动起来,他紧紧地抓住了以真的手。以真却将手抽了出来:"是啊,而且很简单。"以真直盯着朱思远的眼睛,看着他因为求生而渴切的眼,清晰地说道:"这红丝疔只要人有一口气在,就能救得。你只需要绝情绝性,再别想那些肮脏龌龊的勾当,也别再自作多情或拈花惹草,这孽根不再生长,你自然就死不了了。"
看着以真脸上嘲讽的表情,朱思远有点想哭。最后的希望熄灭了,他叹了一声:"以真,要是能绝了情,我还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么?算了,我原也没想过能继续活着。我......我想求你件事......我在你身上犯错太多,你......你能原谅我么?别再生气,别再恨我了好么?否则,我......我会走得不安心......"
看着朱思远眼里的泪,以真冷笑了一下:"你还是安心走吧。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恨你了,因为,我已经当我不认识你,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的。"
"什么?"朱思远没想到以真会吐出如此伤人的话来,他的泪掉了出来,"以真,别这样说,你这样说还不如说怨我恨我,那样至少,你还记挂着我呢......"
"对不起,我累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记挂你。"以真吐了口气,"孟大哥让我来,说是你以为死了就能见着我了,他不想让你临终时还在受骗。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无法和我在一起了,别说我还活着,就算我真的死掉,我的魂我的灰,都不想再看见你!你记住,这不是恨,不是生气,也不是不原谅,只是,我的心已经死了。"以真说完,竟扭头朝屋外走去。
"以真不要走!"朱思远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跌在地上。胸口的剧痛一下子吞噬了他。
"思远!"平安几乎是冲进来,将朱思远抱起来,他好轻,一个女孩子都几乎能将半昏迷的他弄回床上去。
看着平安抱思远上床,以真的嘴角始终浮着一个冷笑。
"以真......你......"孟春晓本想让以真给朱思远一点临终关怀,却没想以真冷冷地伤害了朱思远。他的心里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干吗叫以真再来折磨他呢?不如叫他安生地去了。
"怎么?孟大哥?是不是想赶我走?然后你再救他?收起你们那些伎俩吧,你们再表演下去,他真的要死了吧......"看着以真冷笑的脸,孟春晓的心一寒:"他已经看过不少医生了,没有人能治这个病。我没本事,救他不得。"
"真的?"以真在心里怀疑着自己的判断,他不想犯低级错误。平安的哭声忽然大了起来:"思远,思远......"以真暗骂:朱思远,如果给我知道你骗我,我宰了你!
他一把拨开平安,来到朱思远面前,狠狠地扯下朱思远的一绺头发。
"你......你干什么,他已经死了!你不要再作践他了......"孟春晓拦住要扑上去的平安,疑惑地看着以真。
"要救他的命难道还要拔我的头发不成。"以真横了平安一眼,嗔道:"孟大哥,带着你那讨厌的女人,给我出去。"见平安出去了,他才掀起朱思远的被子,扒开衣服,在那颗红疔上戳了戳。朱思远一动也不动。以真暗骂:"死猪,竟真的急昏了!"他将朱思远的双腿打开,当他将那绺头发绕在朱思远的疔疮上时,朱思远竟悠悠地醒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啊以真......"疔疮的剧痛让他想将双腿合拢蜷起。
"救你的命啊。"以真冷冷地说。
"你......真的会治么?"
"如果我说我只能试试看,你愿意让我试一下么?可是很痛很痛的,要活生生地把你的疔疮用头发给系下来,你觉得怎么样?"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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