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出了门,那速度,梅儿在庆幸着小姐的脚程快,肯定可以在卯时前赶到,谁知,她下一秒就傻眼了,小姐她跑错了,那不是去碧堂院的路,反而会离碧堂院越来越远。
循着梅儿颤抖的手指指着的方向,林悦儿才有了点印象,昨日好像是从那条路回来的。嘿嘿,她心虚地一笑,原本还想骂人多管事的,却不知若是没了梅儿这一拦,她今日估计得在这院子转上一天,而且是原地转的那种。
“好梅儿,多亏你了,我现在就跑,必定不会迟到的,你放心。”林悦儿拍了拍梅儿的手,请她相信她,她肯定能在卯时到的。
小道上,一个穿淡粉色衣服的女子在跑着,若是有路过的人,恐怕会大跌下巴,实在是无法把跑步这一行为和一位美女相联系在一起,不是歧视美女不能跑步,而是觉得此刻这位美女倾国倾城的气质已被跑步给破坏殆尽了,你看,她边跑着边用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粗鲁,粗鲁之极啊!
该死的,为什么这条小道会这么长,想当初,她爬华山时连口气都不喘,如今却跑个两步,喘上三口气,才这点路程,她早已上气不接下气了。臭婆娘,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本小姐岂会狼狈到跑个步喘不上气的地步?
怨归怨,跑步还是得继续的,实在跑不了了,林悦儿在一块假山旁停了下来。休息了会,林悦儿爬上假山,打算目测下离碧堂院有多少距离。站在假山上,虽不能把整个后院的风光看清,毕竟这是假山,不是山顶,不能把全院的院落看遍是个遗憾,可是也给了林悦儿一个信息:引红楼的后院很大。
往西边望去,一座明显看起来比其它院子大多的院落矗立在小桥流水旁,看来她再跑会就能到了。于是,林悦儿跳下假山,撒开腿继续奔跑着。
卯时还差点点,林悦儿到了碧堂院。不用说,在座的姑娘,上首的老师都把目光集中注视在林悦儿身上,不得不说林悦儿的性格胆大,她找了个偏僻的位子,一屁股坐了下来,连什么礼节都不管了。跑了这么久,她实在是累了。
“嗯哼,人到齐了,咱们就开始今天的课了。我姓王,名信之,是教你们画的夫子了。”上首的老头捋着胡子,摇头晃脑吐出了一大堆话。
琴棋书画,林悦儿虽不是各中的高手,但是她爹也找人教过她,棋书画皆过得去,拿出去糊弄人也不成问题了。可是她对琴这一乐器,着实懊恼,不是她不懂,他爹找的老师个个是在天下有名的乐师,精通音律,然而碰上了她这个学生,可犯了难了。宫商角徵羽这类的基础知识她懂,但她却无法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即使弹了,也跟魔音差不多。
一个个老师被气跑后,她爹不准备再找人了。毕竟她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不是官家的女子,风雅的东西会点就行,不必去深入。如今,她又要开始,希望那个老师不要被她的魔音吓晕了,林悦儿内心祈祷着。
林悦儿在引红楼内拜师学艺,而慕安之和宁静元却为如何混进去找人伤透了脑筋。装成嫖客进去,肯定只能在引红楼前面,后面难进。夜探,更是不行,没有引红楼的布局图,容易打草惊蛇。这不行,那个行不通,可是令慕大侠头疼了。引红楼的情况他们不了解,又不能贸贸然地闯进去,人难救啊!
“安之,罂粟公子,我刚刚从一个客人手中听到些闲话,或许会对你们救人有所帮助。”
慕安之忙道:“秀才,你说来听听。”
酸秀才坐下,慢慢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王大,就是和我喝酒的人,他告诉我,扬州城内有名的富商在外置宅子,准备金屋藏娇了。”
宁静元接口道:“他要藏的莫非是引红楼的姑娘?”
“正是。但你们不知道的是,那富商家中有只母老虎,对夫人的话惟命是从,于是他就落了个惧内的名声。没想到,近来他有了贼胆,在夫人眼皮子底下养起二房来了。如果,此事无意间传到了他家夫人的耳朵里,你们猜,她会怎么做?”
“肯定先骂富商,而后带着男人去引红楼闹,不找出狐狸精,她闹个天翻地覆不出来。”
“是啊,到时,你们就可以混进去了。至于后院,你们随手抓个小厮问路,定能找出关人的地方。”
“好,依秀才这样办了。”
订下了计策,慕安之和宁静元一身轻松。此时,慕安之却有了愧疚,“晋元,林姑娘的事,原本你是用掺和进来的,可现在......”
宁静元笑了笑,“慕小呆,我们是朋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还分什么彼此呢!”
慕安之怔住了,因为宁静元的一抹笑,风华绝代,迷住了他的眼,更是惑住了他的心。
是啊,朋友就该如此,但是为何我的心里有不甘呢?
救人成功
慕安之回房间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敲响了宁静元的门。
“进来。”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那男子推门而入,“公子,我来了。”
宁静元看到进来的人,微微有些吃惊,但很快消失了。“小狼儿,怎么是你亲自出马?”
来人名叫杀破狼,仍是江湖第一杀手楼,兼贩卖江湖消主。“公子,我不是想您了吗?自去年太湖一别,算来日子,已有一年了,所以我来看看您。”
杀破狼谄媚地笑着,宁静元却脑壳一疼,“小狼儿,若是我的记忆没出什么岔子的话,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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