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乐呵地跟他搭话:“可不是嘛,封建社会,那哨兵向导一发现,就被那些皇帝给关起来单独管了,现在咱们解放了,人民站起来了,哨兵向导也不用被单独管了,听说人外国早就开始允许哨向关系了,那外国还有个什么准则,叫,叫什么来着。”
把那些用品放到屋里的阿白脸色微红地出来:“三不原则,不反对,不禁止,不公开。”
“对对,你看咱们国家,听说就不一样,要比人家外国都好呢。”周明唉声感叹,“咱们算赶上好时候了,今年送的这些用品啊,都是国产的,听说都是专门给边防用的,多好呢,白副哨长,你省着点用,不够了可得等开春了。”
阿白大感尴尬:“那好几罐子呢,我用不了。”
“那可不都是后面用的。”周明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毫不避讳地说,“你可看好说明,这可不是外文的看不懂瞎用了,那都写着呢,事前用的,事后用的,内用的,清洗的,都是按着人头算好的,天天用都够。”
“老周你快看看这个天线怎么按啊,我们哨所今年也要看春晚!”老唐及时地岔开话题,颇有计划生育宣讲员风范的周明总算是被引开了话题,又开始夸起电视机和信号了。
几个人默契地开始忙活起来,越山青和杜峻按照周明说的开始盖大棚,两把铁锹轮的飞快,很快一个小小的大棚就盖起来了,周明留下了一箱已经育出苗的蔬菜和肥料,告诉好怎么设置,忙活到了下午才回去。
哨所的人也没有客套让他留下吃晚饭,乌苏里地处深山老林,和周围的四个重要哨所,都是由专车送年货,周明估计得很晚才能赶回到玉门城去,实在是留不到晚饭的。
“路上小心啊!”几个人挥手向周明告别,再见面估计就得开春了,周明按着喇叭下了山,军卡消失在群山掩映之中,远去了。
旧电视周明给拉走了,新电视看着就大气,好看,有三十七寸,还比原先的轻薄很多,打开电视调出台,越山青和老唐就都挪不开眼睛了。
杜峻偷偷拉拉阿白的手,两个人悄没声地来到安慰室。杜峻合上门,低着头脸涨红地说:“我仔细想了想,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你把那天,拿来的扩容器,给我用上吧。”
第28章
阿白瞠目结舌:“杜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峻犹豫地指着炕里面的墙柜说:“你看那边都把物资拿来了,周明说的对,我也不能老是假装不知道,作为哨长,我有责任…”
“杜峻。”阿白面色严峻地打断他,“虽然哨长是要以身作则,但这事儿,本质上还是得自愿,咱也不是旧社会,哨向被皇帝凑一起,你可不能拿着责任使命的说事儿。”
他拉开凳子示意杜峻坐下,杜峻的手在裤子上抓着,摇摇头不过去,阿白自己坐下扶着桌子说:“虽然我来了之后,挺积极主动的,但是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有时候就是感觉逗逗你挺有意思的,你也别生气。”
“越山青和司文鹰,对于这事儿不抵触,我能感觉到,所以我才进展快了点,老唐一直很抗拒,我也在试图打开局面。”阿白少有的严肃,“你这边的情况,说重也不重,我明确把话放这儿,你要是想采取保守方法,也是可以的,你不能因为责任什么的委屈自己,那起不到哨向深度配合的作用,反而让你的情况更糟糕。”
杜峻的表情更加尴尬,这位一向正派严肃的哨长同志,现在眼光游移,飘忽不定,沉吟良久才轻声说:“这两天,好像,好像我发情期到了。”
“啊…”阿白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有点惊讶地张大嘴,“冬天?真挺少见的…”
发情期是哨兵向导都有的一种情形,在哨向深度配合前,哨兵因为自身存在一定兽.性的原因,如果没有定期发泄,就会集中在某个时间爆发,像是野兽的发情期一样,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在春天,而且这种感觉并不是负面情绪引起,而是一种本能的爆发,所以可以用药物克制,或者物理方法缓解。
向导的情况类似,哨兵的觉醒是第一次变成兽型,向导则不同,向导的第一次觉醒是感受到他人的情绪,从此之后,向导的精神海就会有整年的周期性波动,其中某个时期,就会处于原始渴求最强烈的状态,也称之为发情期,相比之下,倒是比哨兵更容易自控和抑制。
当然,最好的方法,还是顺应本能,舒缓身体。
“恩,往年是怎么解决的?”阿白听到这个情况,努力保持镇定地说。
杜峻轻咳一声摸摸鼻子:“往年一般吃点药也就过去了。”
阿白不由脸黑:“你都不撸一下么。”
杜峻脸色通红地无奈辩解:“这…”
想到哨兵们的变态听力和嗅觉,阿白了然了,以杜峻的性格,怎么好意思呢。
“老唐带着越越呢…”阿白若有所思地想到。
二级以上的哨兵,就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只有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才能感觉特别敏锐,比如老唐昨天心里发慌,给阿白zuò_jī蛋羹的时候,就没注意到司文鹰这边的声音,今天也是如此,老唐带着越山青,注意力放到电视上,他们的听力就感觉不到这边了,而一向比较心细的司文鹰也不在。
“那就,定身操第六式吧。”阿白指着炕头说。
杜峻脸更红了:“第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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