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轻挠着他的肋骨,慢慢来到他的rǔ_tóu,轻轻捏住他的rǔ_tóu:“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厄,感,感觉?”司文鹰吃惊地反问。
于是阿白故意抽身出来,抵在入口:“我要进去了,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只将肛口的皱褶微微顶开,挤进去一点。
司文鹰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脸却像烧着了一样:“进来了一点。”随着阿白一点一点的动作,司文鹰也不断叙述着,稍有迟疑,阿白就停止不动,司文鹰只看着墙壁,诚实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间宿舍里其他人会听到什么,“恩,这里最粗,进的时候,彻底撑开了,过了这里就没那么难受,能感觉到,在慢慢进入身体,最里面,已经,完全进来了,很粗,里面都撑开了,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啊,好舒服,操,操我,爽死了,好爽,啊!”
第一次被迫如此专心地体会被阿白进入的过程,司文鹰发现自己渐渐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阿白的每一次chōu_chā,从guī_tóu到最粗的冠沟到粗壮茎干上的所有经脉,在他甬道里撞击摩擦,反复chōu_chā的过程,都无比清晰,那种快感渐渐灌入四肢,他勉强站着,脚趾都蜷缩着紧紧巴着地面,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自己,爽的大叫起来。
“啊,阿白,操死我,操死我了。”司文鹰无力地拍打着墙壁,耳后的羽毛颤动着,后背上全是羽毛的纹身,阿白紧贴着他汗津津的后背,咬住他肩膀的肌肉,司文鹰反手搂住他,和他接吻,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在忘我的交缠里,阿白以不疾不徐的频率操着司文鹰,快感逐渐累积,越来越强,一股股的yín_shuǐ从司文鹰的yīn_jīng喷出落到墙壁上,绵长的高潮彻底吞没了他们,等司文鹰回过神,正被阿白压在墙上,两个人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身体如同泡过温泉一样舒服和放松。
第二天一早,司文鹰和阿白在相拥中醒来,天刚刚亮,司文鹰尴尬的眼都不知往哪躲,阿白扯扯他肚子上还缠着的那圈因为沾湿又被身体捂干而有些走形的背心,嘻嘻坏笑。
司文鹰红着脸扯扯阿白肚皮,捏起一点软肉:“你也有。”
因为哨所的伙食出乎想象的好,老唐又从不冷了阿白的胃,所以阿白最近是有些胖了,他不甘示弱地弹弹司文鹰晨起精神的部位:“那不也艹得你不要不要的?”
“咳咳!”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的房门外传来杜峻的声音,“早点起来吧,该吃早饭了。”
这一回,杜峻,越山青和司文鹰再度回到了“平等”,越山青似乎是有心笑话一下,不过如今他们大哥不笑二哥,起不了内部矛盾,所以几个人倒是很平静地吃了一顿早餐,只有老唐和宁不归有些沉默。
阿白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变化,但是调戏和暧昧比不上真正的肌肤之亲,无形之中,哨所里已经分成了两方,只有他能早点解决两人的心结,让哨所回到他来之前的和谐,一个有他融入其中的新的哨所。
“阿白,你的褥子有些湿了,面积也不大,我看给你晒晒行不行,昨天那床褥子我怕今晚干不了,你没有可以睡得。”老唐捧着褥子挂到绳子上,对阿白喊道。
阿白也有些不好意思,比起杜峻那床彻底弄湿的褥子,司文鹰画了一小块的地图反而不太好处理,不洗不行,洗了以后可怎么办呢?
“呦,阿白,你不会是尿床了吧,怎么还在被子上画地图啊?”门口传来一声带着浓重嘲讽的声音,阿白吃惊地发现于秦竟然来到了哨所,而他之前根本没有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于秦得意地指指身后跟着的谭敏,他正在将一辆形似摩托又有着平滑地盘的奇怪车辆停在外面。
“新型雪地车哦,开阔地界时速二百公里,声音特别低,还模仿雪狐的声音,连哨兵都听不出来!”于秦得意地介绍完,皱眉看着阿白,啧啧嘲讽道,“你是不是胖了?怎么脸都圆了,好意思在我这个辛苦训练的人面前站着嘛?”
第52章
于秦的样子真是变了不少,戴着黑色的防风镜,厚厚的遮耳雪帽,身上穿着白色的雪地作战服,罩着军绿色的无袖坎肩外套,看上去倒是非常精神。
“你脸怎么了。”阿白偏头细看,于秦的右脸颊上有一道烧伤的痕迹,擦着嘴角和耳朵下面,于秦捂着脸娇气地说:“树枝子划得。”
阿白用一种掂量地看着他,没说话。
“猜猜我们今天干嘛来了?”于秦很得瑟地说。
阿白理都不理:“爱说不说。”
“哼,回去就把你尿床的照片发上去。”于秦偷偷举起手机对准那晾晒的床单就拍了一张。
“手机?!”阿白惊喜地要抢,却被于秦躲开,于秦直接闪身到过来的谭敏身后,两个人围着高大的谭敏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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