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李孟倒也没让傅言知道,他只想让小言安安稳稳的过好日子就就行,至于其他的,有他呢。
快中午时李孟才哼哧哼哧的背着偌大的篓子扛着锄头下来,一身的臭汗把那褐色短布衣裳也湿透了,散发着酸腐气味,真是难闻到了极点——尤其是对傅言这种干净惯了的人来讲更是难以忍受。
李孟到家时傅言猫在厨房里倒弄着,一直只会下泡面的人现如今竟然也会做些简单的食物出来,比如把今早上李孟留下的窝窝加热一下,可别小瞧了这烧柴火的手艺,就这可是傅言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结果。
就前不久一次还差点把这个简陋的厨房给烧了,简直惨不忍睹。
"小言我回来了。"李孟推门进来的时候喊着,他喜欢这种有人等的感觉。
"嗯,咳咳,赶紧洗洗手,一会儿吃饭了。"尽管生疏的厉害,又细皮嫩肉的,可这丝毫挡不住他的决心以及勇气。傅言在浓烟滚滚的狭小地方咳嗽了几声,故作淡定的对他说到,连回头都没有时间。
他在尽力的融入现如今所处的环境,尽管有点难。
"咳,小言你在干什么啊这是……咳咳,咋烟这么大呢。"
"别废话。"说着又塞了一把柴火,烧的更旺了些。
"……等等,小言,你放水了没"
李孟也顾不得什么其他了,赶忙把身上的东西往地下一扔,几个大步窜到傅言身边扯开他,又用抹布沾了水裹住锅两边的把手,把上一层用劲儿一提,天啊!
"咳咳咳,咳咳……"他想说点什么,却止不住这烟气太大,看样子这整个锅底都要化了,浓重的刺鼻味道直冲冲的过来,呛得他不能说话。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第一反应的站到了傅言身前,稍稍挡住了夹杂着有害物质的浓烟对傅言的侵袭。
"这 ,这怎么弄啊……咳咳……"傅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问,他擅长的是在商场上和一群大老爷们儿你来我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最大程度的争取利益,可不是现在站在烧漏的锅子面前发呆啊。
"小言你先出去,在这太挡着了。"还好李孟没有把"碍事"两个字说出来。
"哦哦,那行,有啥事你赶紧叫我。"
也不知道李孟听见了没有,反正就只见他火急火燎的在里面捯饬,火是被灭了,烟也小了很多,锅也废了。
可惜傅言在外面瞧见自己好不容易点起来的火被扑灭时还有些小难过,他是真的想帮忙的。自己在这里也呆了好一阵子了,可眼下的情况是既回不去原来的生活找那个可亲的弟弟算账,在这里还毫无用处的白吃白喝那么长时间。一直身为天之骄子的傅言心里很不爽快,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得想法子干点什么才是,不然别提回去了,就是烂死在这里也毫不稀奇。
"小言,没事了。"过了许久,拾掇好的李孟顶着杂乱的头发和灰扑扑的脸出来了,赶紧走到藤蔓下的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子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这个祖宗呦,真是不给自己找事那真就算是一天过不下去。
想到傅言,李孟笑了笑,坐定才发现小言没跟过来,"小言,怎么了,那里热,快来这。"
傅言慢吞吞过去,思索着要说点什么。
"你身上真臭,该洗澡了。"可一靠近,他忍不住就开了口。
"一会儿,等我歇歇一会儿就就洗。"他知道自家的小言爱干净,看不得他脏兮兮的样子,也就全盘的随他去了。
"咳……"
傅言只能不尴不尬的咳嗽了声,刷刷存在感之后便没了说话的yù_wàng,他沉溺在自己一无是处的影子里难以自拔。
"咕噜噜……咕噜噜。"
傅言看了眼肚子一直叫唤的李孟几眼,弯弯出了一个笑,"你饿了"不知道上层锅子里的窝窝还能吃不,还有几个肉饼子在里面放着呢。"我去看看给你拿……"
"别,别别别,小言,你在这歇着就行,待会啊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可是不能让他再靠近厨房了,简直就是灾难。
"什么"
"从山上挖来的野菜,可就这个时候有,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李孟笑呵呵的起身,从篓子里一把把抓出绿油油的野菜放到桌子上,根部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这个草怎么吃啊"反正又不是肉,草的话怎么吃都差不多吧。
"小言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啊,待会给你弄成团子,再炸了一部分给你尝尝,可鲜美了,每年只有这时候在山上才有呢。这不,二婶三娘她们都背着篓子拔了一阵去了。"
傅言兴致缺缺的拿起来看了看,"好吧。"
"嘿嘿,如果你喜欢吃,以后每年呐,就不让她们拔了,都给你带回来换着法子吃。"李孟看起来很高兴,他抹了把汗,笑嘻嘻的对傅言说着,一脸坦然。原本坚硬的棱角柔和下来,眼睛半弯着望向他。
以后每年傅言心里一动,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他转了眼神,虚落落的不知在哪里,以前的时候,从没有人对他说过以后这两个字。
他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能掌握的事情。
"你赶紧先去洗澡。"
"行行,我这就去,这就去。"
许是烟气实在是太浓了,他们又住在半山腰,山脚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陆陆续续的也有几个人过来问了下。
过了阵子也就消停了,李孟干脆光着膀子在厨房里处理着这些野菜,又拿了块肉剁进去调味。
厨房门大敞着,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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