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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徐佑林,这个名字代表了樊晔一段不能被触及的过往。
同样是男人,却相爱了五年。
不容于世的关系终于引发了轩然大波,
最后间接造成樊家二老骤然离世......
这是一段比身体残疾更让樊昕难以面对的经历。
为了赎罪,樊晔亲手打碎了自己的幸福。
看着那满地的爱的碎片,徐佑林感到伤心、愤怒,却迟迟无法放弃。
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在没有樊晔的空气里呼吸。
于是他像个小偷一样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在屡次尝试之下却发现根本难以靠近。
难道过往的浓情蜜意真的烟消云散了?
他要如何修补这段破碎的关系?死缠烂打行不行?
1
夏日的清晨,临近窗边的马路上传来各式嘈杂的声音。半夜两点才睡的人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佑林,把窗户关一下。"
"哥......"
睡在对面床上的樊昕看着哥哥,不知该说什么好。
意识到自己叫了谁的名字,樊晔瞬间清醒。他尴尬地对弟弟笑了笑,便起身去洗漱。
用左手挤牙膏,左手刷牙,左手擦脸......每天,樊晔从清醒开始就利用这些细小的动作来训练曾经瘫痪的左半边身体,以增强它的灵活性。
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四年,从最初的消极抵抗到如今的积极面对,樊晔已渐渐习惯了身体的残缺。
四年前,他为了救弟弟樊昕而遭遇了车祸,造成偏瘫。现在,他已经恢复了六七成。除了不能跑、跳,左臂不能抬过肩膀,左手不能负重之外,已没什么大碍。
对于他来说,最大遗憾的就是再也不能站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医科大学高材生、最有前途的年轻外科医生,这样的头衔已是昨日黄花。
徐佑林这个名字,代表着樊晔一段不能触及的过往。同是男人却相爱五年,不容于世的关系引发了轩然大波,最后间接造成樊父樊母因车祸而骤然离世......
樊晔甩了甩头,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早上叫出徐佑林的名字只是习惯使然,与其他原因无关。
徐佑林,那个他曾经爱过,也是唯一爱过的人,如今已经彻底退出了他的人生。
洗漱过后,樊晔吃了简单的早餐,与弟弟打过个招呼便出门去上班。
三年前,经过同学的介绍,他进了c城一家医学杂志社。除了日常的编辑工作,他还承接了社里国外医学资料、学术文章的翻译工作。昨晚他就是因为要翻译稿件而加班到两点。
樊晔从家里走到杂志社大概要三十分钟的样子,工作以来,他每次都是走着去上班。他不愿去乘车,因为接二连三的车祸让他对汽车心生恐惧。
长时间的行走使他的左腿有些吃力,好在他一周只有两天需要到社里去坐班,其他时间可以在家里利用网络工作。
去杂志社的路上要穿过一个社区的花园,樊晔喜欢那里的石子小路。路旁的夹竹桃树前几天已开出粉红的、白的花朵,淡雅的味道飘散在空气里很是迷人。但是只要一想到它剧毒的叶子与茎皮,樊晔就忍不住犯鸡皮疙瘩。
"小樊啊,今天不用坐班怎么也来了?"负责校对的大姐是个热心肠。
"刘姐早,我来送翻译稿的。"
"这么快就翻完啦?你真是勤快。"
"还好。"樊晔腼腆地笑笑,对于这么直接的称赞他总是不太能适应。
"对了,大姐上次跟你说的那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
"就是给你介绍女朋友的事啊。"
樊晔不自然地退了两步,这大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热心得过头了,让人吃不消。
"怎么?看不上吗?也是,那个女的年纪是大了点,又没什么文化。不过,她好歹身强体健的,又没结婚,还很会照顾人。过日子还不就那么回事儿,像你这身体情况也别太挑了......"
"刘姐!"樊昕打断了她的话,淡淡地说:"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去工作了。"
"哎呀,看我!大姐就是直肠子,你听着不舒服可别往心里去啊!我不是在说你残废的事......"
"我不会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樊昕浅笑。他是真的不在意,这样的话听得太多,他早就麻木了。
坐到办公桌前,樊晔打开案头的稿件,很快埋首于文字间。
杂志社的工作不用与太多人打交道,安静而平稳,十分符合樊晔的性格。他从小就不怎么活泼,内敛而自制,与弟弟樊昕刚好相反。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妹妹樊灵打来的。
"喂。"
"哥,我是灵灵。"
"什么事?"
"吴浩来这边出差,在悦凯餐厅搞了个同学聚会。你要不要去?"
樊灵与樊晔是双胞兄妹,从小到大一直同班读书,吴浩是他(她)们的大学同学。
"我不去,你去吧。"
"他难得过来,一起去见见吧。"
"我......好吧。"
"那好,我中午去接你。你在哪?"
"我在杂志社。"
樊晔其实并不想去,同学聚会,一定会提到那个人。转念一想,反正不是在s城,又不会碰上,无所谓了。
四年了,没有徐佑林的任何消息。即使再见面,也会形同陌路吧。樊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左腿,心头浮起一抹怅然。
2
下了樊灵的车,樊晔吐得一塌糊涂。
"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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