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觉得需要洗了重练啊,我可懒得再附一次。”西蒙在旁边介绍着,“虽然说你是圣堂骑士,不过应该不会介意武器和装备的外形吧。恶魔甲也只是个名字而已,并不代表穿的人的身份……”
涅加尔倒是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禁忌,毕竟,如果武器和盔甲本身有意识的话,自己原来那身普通的钢甲,在见到这从造型到能力都相当可怕的黑色套装之后,恐怕只能羞愧得跳进熔炉里自杀了。他没有说话,自有他的顾虑。勇者可以把这样一套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有压倒性优势的装备就这样随便的掏出来送人……这到底是因为他太过慷慨,还是太过强大,又或者二者兼具?
就在他还在考虑的时候,西蒙又已经摸出几枚附魔首饰摆在旁边,手里捏着一个从外观上判断应该是骨质的相当刻板又有些狰狞的面具,在脸上比划了一下,“我觉得这个相当适合你,”他敲敲面具,然后拿下来也放到台面上,“面无表情。”
涅加尔好奇的把面具拿起来看了看,自然,这也是附魔物品,不过骨质的手感不像是普通动物,他稍微挑了一下眉,把面具放了回去。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的钢甲已经被西蒙迅速的给旁边展示盔甲的假人穿上了。
“放这儿就行,”西蒙抄着手看着假人,“反正这破烂也没人会要。”
然后他转过头来继续抄着手看着涅加尔,那意思显然是“赶紧穿上给爷瞧瞧”。
这样高等级的附魔物品并不是普通人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涅加尔和一脸坦然的西蒙对视了很久,久得简直就像用眼神在顺着视神经爬到对方颅腔里,检视里面的内容物一般。最后他叹了口气,表示投降。转身拿起铠甲,开始往身上套。
应该说,果然高级货就是不同凡响。和原先他惯于穿着的普通钢甲不同——那样的批量制造铠甲总有不合适的地方,穿上之后需要自己调整,胸甲空腔的位置,被夹的松紧等等,——这身黑色冒着邪恶气息的盔甲似乎有生命一般,一旦穿上身,就自动的调整到与主人最合适的关系,几乎完美的附着在穿戴者的身上。外观狰狞的手套内部触感却像皮肤一样柔软,就像第二层皮肤一般包裹着手掌和手指,保证了手部的灵活度。
涅加尔在西蒙期待的目光之下别上配套的武器,最后戴上恶魔偷窥。
“好极了。”西蒙大官人高兴的击掌赞叹,“现在,让我们去杀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安娜和玛莎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涅加尔躲在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这里似乎是用作于粮食储存的仓库。他和西蒙跟着透特,顺着暗道到了这个地方。按照西蒙大爷的计划,他们躲在这里,由透特去探路,然后把他们引入组织内部,然后大杀特杀……或者让透特随便把他们卖了,然后大杀特杀。
总之结果就是大杀特杀。至于谁杀谁嘛,大官人就没说了。
此刻救世主正手里捏着一个圆形的物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说着一个故事。
涅加尔呼出一口气,把目光转向别处,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了救世主所说的内容——
安娜从小就是一个漂亮的孩子,真的。她比她的兄弟姐妹们都更完美,她光滑的皮肤没有任何一点瑕疵,身体有着优雅又恰到好处的曲线,脸色红润而诱人。
她在一家集体农场长大。集体农场这个词现在并不常见了,除了在犹太人的祖国你还能遇到它。可在某一段特殊的红色时期里,这样的农场形式得到了大力的推广,是一种普遍的生活方式。
这里阳光明媚,气温怡人。食物虽然不丰盛却总是够吃的,宿舍虽然不宽裕却并不狭窄。每个人都有合适的私人空间和可贵却并非无限的自由。
安娜有许多的玩伴,除了兄弟姐妹之外,还有玛莎。哦,玛莎,可爱的,活泼的,温柔的玛莎。她总能讲一些让安娜神往的故事,她的想法是那么多,她知道的事情又是那么广。
与安娜不同的是,玛莎长得并不完美,她的身上有一道缺陷的瘢痕——并非由于事故或者是战争的创伤,这是一种天生的……不完美。
“妈妈把我生得这样子,”玛莎对安娜说,“我的命运就是要和它相处。”她对安娜展示着那条巨大,丑陋,几乎把她一分为二的瘢痕。
其他的孩子们见到玛莎那丑陋的胎记,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其中一些发出了低劣的嗤笑声:“瞧啊,玛莎将来一定没人要。”“这样的脸和身体,连被挑选的资格都没有。”
玛莎并不为这些嗤笑而烦恼,她对安娜说:“他们当中完美的太少了,让他们高兴一下吧。最后他们也并不会比我更好。”
“倒是你,”她摸摸安娜红红的脸蛋儿,“我亲爱的安娜,你却是必定要和我分别的那个。”
安娜并不明白她到底在指什么,却觉得莫名的感伤。接下来的日子,玛莎又给安娜讲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安娜知道,那只是玛莎的幻想,毕竟她们从小在这里长大,谁也没有离开过。
分别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已经长大的孩子们不再被农场需要。
工厂的人来的时候,玛莎就这样默默的被他们带走了。也许是她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倒是那些曾经嘲笑过玛莎的家伙,发现自己也要去工厂的时候,忍不住哭号了起来。安娜觉得他们比玛莎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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