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职业,不出生入死,但是有几个男人身上没疤?尤其是那种小时候皮的,抗摔打,动不动磕磕碰碰,成年后又钟情户外运动的。关陆自觉还好,除开会愈合不可见的小伤小痛,他现在留着的长期疤痕仅一、二处。想到这里,他笑了一下,跟魏南说,“不是说男人30岁以后,身上的疤痕百分之九十五是异性造成的吗?我这算什么?”
魏南没正眼看他,伸出手垫在他手肘下。不是含有任何性暗示的抚摸,只简单地覆盖住伤疤,说,“以后自己注意。”
这句话说出口,其实魏南自己也没有料到。他和关陆之间有一项共识,只要在魏南面前,关陆不心不在焉弄出什么蠢事就可以了。他玩cs或者攀岩,受点伤是难免的。
这一天下来,魏南听那位身份矛盾的客人回忆了太多往事。魏南一直清楚,他绝不是在时势面前只能坐视的那种人。从某种程度而言,他可以轻易影响很多人、很多事。人生上的进与退,乃至于一个人的存在本身,放在更大的背景下看,都相当被动。他不会夸大客观条件的不可控性,但世上确实存在不可抗力,经不起任何一次巧合的不小心。
魏南难得感情流露,关陆有时自作多情、过度理解,这时反而不解风情。他看了看魏南,不太懂,就答应一声,没往心里去。
次日江念萍联系他,某某街牌楼下某店见。关陆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出门,找了大半个小时才找到地方。最后一看街号,跟江师姐说,“早说是xx胡同呀!”
江念萍昨天被闹那么一场,自然要花钱买东西压惊。她在一家珠宝店里,已经挑好了,店老板与她仿佛很熟,用一只盒子托着项链,给她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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