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毕业了,他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工作室,做出一番成就来,而那该死的谭历则进了业界著名的设计公司,并成了那里的活招牌,还是和他对拚,并时常压着他。
“室内设计界的死敌”,这是业界的人对他们的戏称,也是他觉得非常贴切的形容。
死敌—该死的谭历!
当然,除去谭历,他的人生还是非常让人嫉羡的。
很好的家世,完美的外表,以及成功的事业,这些无一不是女人喜欢的地方,而追逐漂亮的女人,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是花花公子,当然他自己并不承认这点,他只是喜欢新鲜,并且乐此不疲。
相对于这点,他的死对头谭历则和他截然相反,过着严谨而呆板的生活。
在他眼中,谭历是个无趣的人,是个只懂工作的木头而已,甚至怀疑这家伙在那方面是不是有点问题,甚至无能?
呃,当然,这些只是他背地里的想法,他还不至于愚蠢到去招惹谭历,那家伙虽然表面斯文,但其实并不好惹,是一条藏着毒牙的毒蛇,只是所有人都被他斯文俊美的外表欺骗了而已。
半个月前,他的工作室red life,和谭历工作的公司n竞争一个设计案,两人恰好是各自公司负责这件case的负责人。
竞标那天,他因为被谭历刺激到,就冲动的立下赌约,说要是谁赢了这件case,输的那个人就得按赢的人的要求做一件事。
而谭历这个恶毒的家伙,在赢得 case之后,果然不肯放过这个“折磨”他的好机会,充分履行胜利者的权利,居然提出要他去他家住上三个月的要求。
一开始听到这个提议时,他只觉得莫名其妙,半晌后才佩服起谭历的狠绝。好啊,对他卓然来说,住到谭历家和他共处一室,那是比什么都厉害的惩罚,谭历啊谭历,果然是你狠!
最后他只能在谭历笑mī_mī的胜利者姿态下,万般无奈的愿赌服输,放弃自己舒适的大公寓,搬到那个死敌的家里。
虽说这家伙的家还算舒服,但最最让他不能忍受的便是那份同居守则。
上面的条款,每一条都足以让他抓狂。
同住守则:
第一条,不得带女友入室,需保持同住人彼此的个人空间和清静。
第二条,不得超过午夜十二点回家,影响另一方睡眠……
第三条,不得……
第四条,不得……
第五条,不得……
看完这份守则的当时,他才后悔起那该死的赌约来。自己干么冲动的打赌,又干么要输呢?
这下,悲惨的三个月要如何度过?
他那张帅气的脸垮了整整一个礼拜,懊悔到极点。
* * *
在午夜十二点前的五分钟,卓然老老实实的回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他开了灯,以为那个呆板的家伙不是在工作就是呼呼大睡。
所以当他看到侧躺在客厅沙发上的人影时,被吓了一跳。
由于客厅的壁灯光线并不明亮,他刚看到那团黑影时,第一个反应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可那影子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他才看清楚是谭历。
这家伙今天脑袋秀逗了?要睡觉有舒服的床不去躺,窝在这儿做什么?
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手掌在他眼睛前方挥了又挥,确定某人已经睡死过去,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他摩拳擦掌,环顾起四周来,搜寻着可以用来整人的道具。
不过一看到沙发前的大理石矮桌上摆放的一堆零食,他顿时目瞪口呆。
那些都是什么呀?
黑巧克力、白巧克力、杏仁口味的、酒味的……一堆各式各样的巧克力。
卓然呆了半天,又看了看旁边一堆拆掉的巧克力包装纸。我的老天,这些该不会都是这家伙吃的吧……
他忍不住凑近看谭历的脸。如果这样大吃巧克力还那么瘦,外面那些女人岂不是要羡慕死了?
事实上,住到这里十余天,他发现谭历的食量很惊人,吃那么多还不发胖,真是会嫉妒死那些为减肥烦恼的女孩。
视线停滞在谭历的睫毛上,他这才发现,这家伙的睫毛很长、很密,很……漂亮。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他不得不承认,谭历是个过份漂亮的男人。
此刻浓密的睫毛柔顺的覆在他阖起的眼睑,幽暗灯光照得他的脸略显苍白,居然出奇的清逸俊美,宛如跌落凡尘的……
卓然一时有些失了神,竟想不出贴切的形容词。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可能冷风吹多了,脑袋也秀逗起来,竟会盯着这个讨厌的死敌看了半晌,还觉得他好看到不行?
目光又无意识的移到谭历的嘴角,然后—
卓然的嘴巴微张,全身静止不动,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痴呆,不过眼前这个死敌更可笑,那嘴角的湿漉难道是口水?
哈,这家伙居然睡觉流口水?
他想着都要笑得抽气起来。
捂住自己的嘴,他更加凑近,想确定一下,再大大的嘲笑他一番,谁料在越贴越近,几乎碰到他脸颊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尖锐的声响,把他吓了一跳。
接着,他和迅速醒来的谭历,脑袋碰脑袋的撞在一起。
“你在干什么?”声音带着浓浓睡意,谭历捂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坐起身。
“这该死的闹钟怎么突然响了?”卓然被撞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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