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木条挑了出来,有些兴奋的够出那里面的小盒子,妮兮打开看过,竟是两枚残朽了的官印。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虽然不知道能有什么用,妮兮还是很高兴的收了起来——能找到点东西,总比什么都没找到好吧。
只是她又忙了半晌把一片狼藉清理了干净正要出去时,古丞公竟然来了这里。她慌忙的躲在角落,偷偷的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做着打扫,心急又毫无办法,生生被堵了个把时辰,待得空出来时已经日斜黄昏,估摸着汐臣和妮兮他们快要回来,她只好放弃即时回去上报的想法,暂时安分的停在府中等着夜临。
可偏偏这事都连在一起。当晚万籁俱寂时,一声惊呼破了静谧。到慕倾墨和汐臣这边出来时,一个人影已经消失在府门之外,而书房那处,一片大火熊熊燃起。
“这是……怎么回事?”汐臣向旁问着,看着府中下人忙着救火,焦急又无能为力。
“夫人,好像是有人入府行窃,被人发了现,就纵了火。”
“行窃?”真不知是怎样的感觉,汐臣觉些可笑却笑不出来,“他是要窃些什么,不去库房,跑来这书房……”
而身边人影忽闪,慕倾墨竟然想要冲入火中,只是被人拦了住,急躁的喊着,“让我进去,在晚些就来不及了!”
汐臣惊讶的看着他这样,忙上前去询问,急切间,慕倾墨脱口而出,“皇兄托付给我保管的皇尊玉玺还放在里面!”
一时,他的话震得异样的安静,随之的是更加奋力的救火和众人对他的拦阻,只直到古丞公亲自前来叫他停下,慕倾墨才稍稍安静了些。
“玉玺材质当不会畏火,更何况你想必也妥善的藏放,过时火灭了再看也无妨,你若强行进去,只会给众人平添麻烦。”
“我……”
慕倾墨终是顺从的停了下来,而从开始急躁,看着火势渐渐变小露出烧的焦毁的书房一处,他忽然叹息了声,拥住汐臣懒懒趴在了他肩头,“好好的书房就这么被毁了。这才刚修好没过多久,还真是叫人觉得难过呢。”
汐臣只笑着,掩去一些心慌不安抚在他手上,“幸好只是这样,日后还可重修。再说,你平时也少去书房,还挂记些什么啊?”
“总要看着舒服不是?而且,”慕倾墨咬着他耳朵压低了声音,“偶尔换换地方,不是很有情调么……”
汐臣霎时红了脸,想他鬼心思愈来愈多,不知怎样说的好。半怨的拍了他一下,汐臣便要回去,慕倾墨笑着望着他,那面上渐成复杂,复又忧切看去书房——
不知,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吾该如何是好......
☆、浮揭
忙碌直到了次日天白,众人总算把四处都清理了好,而慕倾墨也从一片灰烬中找出了个玲珑的箱子,但见那箱完好无损,也总算放下了心。
当日,慕倾墨进宫时就将这事私下告诉了慕容歌,虽有些惊讶,这样的事情却似乎是早就在意料之中的叫人接受。
“可抓到那人了么?”想了想,慕容歌问道,“有什么线索没有。”
“书房那里平时也不怎么用,也只有几人偶尔去打扫,等被吵醒追去时已经晚了。”
“……嗯。”
静了静,慕倾墨见慕容歌一副愁眉,关切的问着,“皇兄,你最近究竟是怎么了?这般心事重重,莫不是还有其他的事么?”
慕容歌只摇着头,又忽然想起什么正要说时,君百鸾冒了出来,直去扑在慕容歌身上,一面向慕倾墨问了好后,笑着说道,“过几日是我父亲他寿辰,倾墨哥,小夭哥会去,你要不要也带汐臣来?”
“……皇兄?”
慕容歌面对慕倾墨的惊讶点了点头,沉沉叹息,揉在君百鸾头上,“怕是这不安分的说了出去……多半想这时会审我吧。呵,怎么样?去么。”
这般问着,慕倾墨看着两人想了想后,果然还是那意料之中的回答。
“嗯,我去问问汐臣吧。”
“……不是你们是谁?”当那边商议这次行窃纵火一事时,汐臣这边,他忍着愠恼问着那单膝跪在身前之人,“行刺也是、行窃也是,里面究竟几分是你们在插手?有至于这样的急切么?我已说了吧,不要轻举妄动,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小公子,”那人低着头急切的说着,“这事当真不是我们所为。不知您是因何怀疑我等,啊——之前您提说晁斯,他好像是耿秋一派……”
“……耿秋那边不过是急躁偏激,可再怎样,他也不至于瞄准我吧。而且他们劫走了皇上的侄子,总不会他们和那慕容昇勾结……”
“慕容昇?”那人一时惊讶,竟有些咬牙切齿之感,“数年前他害我大公子,而今难道还想加害于你——倘若是真,我绝不会饶过他——”
“还说那些做什么……”汐臣垂了头,心情变了沉郁,“总之,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总是来找我。这是慕青王爷府上,被人发现了,你要我如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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