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当然是你和汐臣哥哥的事。”君百鸾郁闷的拽着袖子,“你和汐臣的哥哥自是情深意重的,那我……我不是……”
“这个啊。虽然有些惭愧,但是,借汐臣的话说给你吧,”慕容歌郑重的看着他,说道,“‘旧人已去,惜只如今’。我与汐凌确是相爱,我承认我没有忘记他,对他的爱也没有因时间流逝记忆残缺而消泯,但是,百鸾,曾经我退避于你,因为那时我对自己心中那感觉很混沌,像背弃了谁一样的,使我与你在一起时有些罪恶感。因此我去追寻记忆深处的汐凌,不是为了陷入过去,而是解开心结,这样,我才能毫无顾虑的说——百鸾……”
本以为那该是君百鸾一直想要的回应,百鸾却将慕容歌的嘴捂了住。百鸾摇着头,抿着唇不知是为了掩住那喜悦还是吞下哽咽,只是扯了扯衣襟,忽然就向慕容歌扑来,挂在他身上,这才终于如之前那边欢脱起来,拧着慕容歌耳朵,轻声道,“不用说,不用说。好像是我夺人所爱,我会有罪恶感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慕容歌遂说道,看着又纠结起来的君百鸾笑着揉在他头上,“那,可以跟我回去了吧?汐臣他一直很担心你。他总觉得是他隐瞒叫你伤心,再不去保平安的话,愁病了他,倾墨可饶不了你。”
“……啊!”君百鸾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确认道,“汐臣他,他已经醒来了么?”
“呵。”点了头,慕容歌碰碰他鼻尖,“你这小家伙要是在意的话,就该马上回去——汐臣他,不久前才醒来。你可没有见到新王府里那欢天喜地的模样,鸡飞狗跳的,让人哭笑不得呢……”
便是回程时众人直接前往凡戍,刚才落定,慕倾墨就将回来不久的阁千找了来,又为汐臣检查一番确认了的确无事才放下心来,随后便整日的守在汐臣身边,等他醒来。于是当一日睡时感觉发间痒动,慕倾墨迷恍着抬头看去,见汐臣温柔笑着看来,喜得起身,就忘记了汐臣还虚弱将他欢喜的抱了紧,可是梨香和枣翠及时赶来,才叫慕倾墨没因一时冲动重了汐臣体弱。
汐臣醒来后,上好的疗养之物都被慕倾墨从宫中从阁千那里搜刮到了府中,惹得阁千是又气又无奈,扶额长叹着就任他去了,走时还不忘嘱咐几句,叫他妥善用药。众人自都是喜悦的,听说事后也纷纷前来,只是怕惊扰汐臣,大多都只是在院中笑说这段时日慕倾墨那狼狈模样,留下些什么就离开了,害的慕倾墨转头还被汐臣说着请宴谢过。
当慕容歌带了君百鸾回来时,汐臣身体已恢复了不少。两人见过,汐臣遍心愧欠,而君百鸾有些小尴尬,只笑着说没什么怨怪的,只是向让汐臣和汐凌说一说别怪他抢了慕容歌,而汐臣无奈笑着,自然也就不愁那些其他,祝福两人。
然后,时崇元十九年,慕倾墨与汐臣给众人留书出游。两人离开前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不见,连梨香和枣翠都不曾告知。毕竟全无消息的,众人还是牵挂着,而慕容歌见过慕倾墨写给自己的信后做出了决定,当日便寻君百鸾,不久在朝中就宣布道,他有意将皇位禅让于慕容珏。
当然,朝中难免有所反对,慕容珏本人也是拒绝的,只是慕容歌看来对此坚持。本来慕容珏也是天资聪慧之人,之前被带入朝堂接触政事一段时间后其才能也略有显露,结果这事自宣布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似乎彻底定了下来,而也是那时,慕容歌复宣令其代政,自己退于宫中,与慕倾墨和汐臣两人如出一辙的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就不见了身影。
这一下四人全都不见,急坏了众人。慕容濂也派人去找,芍孑则借各地素姬楼的情报寻找这几人踪迹——虽然说这几人一走了之还能记得把事情都安排妥当,可你们就算浓情蜜意的出游,也不能这样不讲道义的把我们这帮狐朋狗友丢下啊。
却是这时,连州别苑里,汐臣早晨走出屋舍时,看着院中多出的那辆马车有些惊讶,却也明白,是慕容歌和君百鸾两人脱了事宜来了这里。
四人这时再见过,慕倾墨还是那副腻着汐臣的模样,只是比起之前有些孩子气的,这时更像是暗藏精明;汐臣依旧那般温婉清雅之态,身上散着的那淡淡的药香引得君百鸾这只小鸾鸟来,叫慕倾墨多了敌人。至此,四人同在连州那旧址新苑中,日子度的愉快。
可,这又怎是结束?
一日天才初亮,外面就传来君百鸾尖叫的声音,惊得慕容歌直接冲了出去,而慕倾墨和汐臣也紧随其后,结果便是三人看着君百鸾又捶又打的挥拳砸在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的慕容濂身上,笑的前仰后合。
“慕容!王爷!你两个太不讲义气!”慕容濂与君百鸾瞪着眼,一面揉着脑袋怪责两人,“不要以为我们会轻易放过你们——听好了,兄弟几个要吃喜酒,给我好好准备着吧!”
这话一出,汐臣看了眼慕倾墨转身就要走,也自然是被直接拽住怀中不许离开,君百鸾则顿红了脸,不理慕容濂比自己高出些,跳起来也要往他头上打,弄得慕容濂是落荒而逃,走时还不忘放下话来。
“让我找见了就别想跑,等我把你们在这里的消息告诉他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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