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先生,如果您不要,这钱包就无主了要交公,您还是没付饭钱。”
“……”艾伦隔着人影望去,林恩早已经离开,明亮的街灯流淌过车窗,映照出林恩焦急全神贯注的侧脸。
一路上他都严肃地盯着窗外,眼前流水般飞逝的霓虹像是妖兽的眼睛,潜伏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司机也不是个多话的主,车上沉默如坟墓。红灯鸀灯在十字路交错闪耀,车辆呼啸着扑过来扑过去,哗啦啦像是决堤的洪流。
没什么阻碍的到达运动员公寓,林恩抽出百元大钞塞给司机,没等找钱就开门跑下车。
他一路飞奔,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501,摸出钥匙时好几次掉落,稳了稳情绪才找准锁眼,扭开房门。
“学长!”没进门林恩就扬声高喊。
“嗯?”在得到一声回答后,林恩的心稍稍松快些,他关上门快步走进客厅,却在看见眼前的一幕怔住了。
夏冰仰靠在沙发上,正要打电话,他看上去有点倦怠。头发卷翘已经被压乱了,领口解开几个扣,一直蔓延到胸口。他脚边蜷缩着一团人影,就算看不清脸也能看见白金色头发。还时不时发出类似动物般的哼唧声。夏冰侧过头,冲林恩招招手,他本意是想告诉林恩自己很好,却不想让自己脖颈上红彤彤的勒痕异常显眼。
“学长你这怎么了?”林恩一个箭步奔到跟前,瞪大眼睛扯着夏冰的衣领。勒痕很清楚,除此之外还有可疑的红斑散落在颈间,让林恩怒火熊熊燃烧,映亮了双眸。
夏冰眼神往旁边瞥,手指头挠了挠脸颊,话语里有点心虚:“我说没事你信吗?”
“信个屁!”从没爆过粗口的林恩气得手都抖,他家学长他都舍不得用劲按出个指头印,现在竟然被勒脖子还强吻?!他一转视线,怒火要烧穿缩在地板上的那团人影。
“其实你现在最好叫医生……”夏冰也同样看着那团人影,目光里倒是有几分同情。应该没废掉,不过一定很疼……谁叫男人最大弱点就在胯间,是击退暴徒sè_láng最有成效的部位,除非那里也练就金钟罩铁布衫。
“学长你哪不舒服?”林恩很紧张,搂住夏冰就开始左右查看,生怕哪里隐藏着看不见的伤痕。
“不是我。”夏冰有点无奈地按住林恩的手,他抱住林恩的腰,吻了吻他的脸颊让他冷静下来:“我没事。”
四十分钟前,夏冰被科维奇按倒在地板上掐脖子,他使劲想掰开科维奇的手却一直用不上劲。呼吸被遏制,随之而来的晕眩窒息让夏冰更用不上力,但求生本能让他的手胡乱摸索着,无意中碰到玻璃几下层放着的方块状物体,他也不及想是什么,攥住就往科维奇头上敲过去。
那是巴掌大方瓶的朗姆酒,用力地砸在科维奇脑袋上。醉酒让后者的感知力迟钝,但身体反应很快,他晕乎乎地晃着身子,手劲也松懈,迷蒙地意识让他很难辨认眼前景物,歪着头眯着眼,似乎连夏冰都不认识了。
剧烈地咳嗽几声,贪婪地猛吸几口氧气,夏冰不敢松懈,谁知道醉迷糊的科维奇还会怎么做?万一再来一下,他可就真没力气反击。他怕刺激到科维奇,连哄带骗:“你起来,乖,我们慢慢说话好不好?对,慢慢起来……”
科维奇开始很顺从他的意思,抬起上半身,神情低落而怔惘。夏冰坐起来,喉咙处的压迫感还残留不退,他扶着头长长吐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吐完,就被猛烈地冲击力再次擒住,科维奇又压下来,颇为激动亢奋地抓着夏冰的肩膀,有些狠烈地亲吻开始蔓延。呼吸继续被掠夺,不过是因为吻得太深。夏冰也急了,右膝一抬猛击科维奇的胯间。原本亢奋的某处遭受意外打击,迅速蔓延的痛楚让科维奇唔一声松了手。他痛苦地皱着脸,双手捂住下部弯下腰,瑟缩在沙发脚旁。
夏冰连忙从地上起来,有些气喘地倒在沙发上,手心里全是汗,连衣服里都薄薄一层,生死关头走一遭真刺激,比蹦极还能体验死神来了的感觉。
“夏……夏……”科维奇窝在地板上哼哼,带着哭腔和撒娇意味,瞬间让人觉得他已经退化成几岁幼童。
刚刚差点被人掐死,现在“凶手”就在你脚边哼唧,除了圣父圣母圣子能立马转换模式,春风和煦地关心照顾外,夏冰觉得自己没那么高尚。瞪着科维奇以防他又突然神经错乱。
“痛……”可科维奇却铁了心要打动夏冰,抬起头,白金色乱发下,浅鸀眼眸水汪汪的,眨巴眨巴地盯着夏冰。委屈的神情,微微扁着嘴,还有几滴汗滑落,这都让科维奇看起来很脆弱无辜。
夏冰到底不能见死不救,他缓和了下情绪,慢慢靠近他,蹲下身子抚着他的肩,尽量柔声问:“很痛吗?”
科维奇很老实地点点头,嗓子里发出呜呜声。跟刚才狂热的嫌疑犯劲头完全不同,夏冰是气也气不起来,叹口气摸摸他的头,想了想问道:“要不舀冰块敷敷?”科维奇摇摇头,依然窝在那不肯动,看着这么大个一人硬要把自己团成一小球,夏冰哭笑不得,只得起来去厨房倒了杯热茶给他,并且好哄歹哄让他解开裤子查看了下伤情。
并没什么严重损伤,应该痛劲过去就好了。夏冰也不想花滑界从此多出个伶人选手。
热茶安抚了科维奇的情绪,他双手捧着茶杯,缩坐在地板上,垂着头,白金色碎发挡住神情。夏冰在旁边沙发上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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