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不知道,那刘小爷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他带了好多东西,不象是去打猎的反而象是去游玩的,那随身物品真叫齐全。有他跟着,您根本就不用担心,吃的喝的睡的,虽然比不上家里,但一点儿也不含糊,把大家都照顾的好好的。”老张头又讲了一些逸宁的趣事,逗得张爷爷也笑了起来。张云山回来已经说过了,逸宁带的造型奇特的铜锅子,棕草席子等等,当然最让他津津乐道的,还是逸宁的厨艺,随便随便的煮的几锅汤,都让人回味无穷。
“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刘家人都在京城,却把个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丢在泽县,什么都不管,真是太过份了。我看这孩子不是池中之物,以后只怕大有前途。云山有他这个同窗好友,以后说不定还能沾上不少光呢。”张爷爷怎么也想不通,刘家怎么会这样对逸宁。他实在是为逸宁抱屈。
“就是,刘小爷心里细腻,又有主见,说话办事还真不象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这还真应了一句,没人管的孩子早当家呢。他什么都得靠自己,不得不为自己打算。”老张头也跟着说。
“这么好的孩子,刘家竟然不闻不问。唉……”张爷爷连叹几口气,别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去说什么,只是暗地底里为逸宁不值。
“那王家的小爷也不错,不过就是比小少爷和刘小爷要童趣的多,有他在,大家都被逗乐了好几回。”老张头见张爷爷情绪有所变化,连忙转移了话题。
那王青安家里更是另一翻景象,王夫人指着阿大,大骂:“你是怎么照顾小少爷的,竟然让他进山打猎,这么危险的事,哪里是他这样的小孩子做的。”
“娘,哪里有什么危险,我不过是跟着大家捡了几窝山鸡蛋罢了,连弓都没有拉开。再说了,有张家的人在,会有什么危险,人家张云山和刘逸宁还打了几头鹿呢。别是值多少银子了,就人家哪骑射的能力,我都羡慕的紧。夫子也说了,骑射是很重要的,不能光是死读书,没个好身体,什么都别谈。”王青安说了一大通,总算是让王夫人不再骂阿大了。
倒是王老爷见到儿子带回来的东西,很是高兴,别说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他们家虽然不富贵,但也不至于差了这点东西,关键是儿子能够离开家门,自己有了些本事。虽然是跟着一大群人,但这孩子总是要慢慢磨练着长大的。他自己也最是瞧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仅仅靠读书才能谋求前程的,科举之路相当艰难,哪里是人人都能金榜提名的。
“夫人,青安也是该多在外面学学,走走了,光读书就算中了状元,也难得当好官。再说了,那张家小子与刘家的小子,家世能力都比咱家不得差,从小搞好了关系,以后也是青安的一大助力。”王老爷的几句话,果然让王夫人放开了王青安。
“我去让厨房好好弄那块鹿肉,再给炒了山鸡蛋,算是给家人加餐了。”王夫人说。王家家境也不算多好,人口又后,平时也难得吃到鹿肉。
至于书院里的其他同窗则是羡慕不已,没想到逸宁这么小就敢进山打猎了,就连软脚猫王青安也跟着去了。这一到骑射课,大家就格外用功,恨不得个个都要超过张云山,弄得夫子们一时大为欣慰。要知道平时这两个科门,喜欢的人并不算多,大多数学子都是认真读书的类型,再者喜欢这两门功课的有些孩子又吃不了苦,所以这两科的夫子教课的时候,也就比较敷衍了,有人愿意学习,并且学的好,学的认真,夫子才会教得有精神嘛。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久,弄得夫子们也知道,逸宁几人进了深山去打猎的事情。
“好小子,去猎了鹿,竟然也没想到要孝敬夫子。我们平时可没少给这两小子开小灶,哼,没良心。”教骑术的李夫子和教箭术的赵夫子抱怨。以前就张云山和逸宁对这两科,学得格外认真,特别是逸宁,还真是得到两个夫子私底下开了不少的小灶呢。
“你啊,想吃自己不会去打猎,那山咱们又不是没进过。”赵夫子笑道。
“这可不同啊,那鹿也不是常见物,再说了,自己打的,和学生孝敬的,能一样吗?”李夫子不爽的反驳。
“好了,好了,过两天咱们也去打猎,就凭咱俩还比不上几个孩子。”赵夫子抱着李夫子亲了一口。堵住了他的嘴。
“哼,看我怎么整这两死小子。”李夫子虽然被堵住了嘴,还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专心,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赵夫子手下熟练的游走着,很快就弄得李夫子轻喘起来,两具健美的身躯紧紧的交緾在一起,屋子里想起了令人脸红的声音,良久没有停歇。
书院的学习惭惭紧张起来,夫人们也盯得格外紧了。逸宁虽然有着大学毕业的文化程度,但在这里,有很多课程却让他不得不花大功夫去学,实在是夫子们觉得他应该学得更好些,甚至把他当作重点在陪养,好象他不考个状元,就对不起大家似的,弄得他非常郁闷。说心里话,他可没打算走科举。也没打算当官,他只希望能自由自在的游山玩水,走遍大兴朝的每一片土地,也不枉他还这个时代走一遭了。当然要是在途中,能遇上个美男子,共渡余生,就更快活了。
当官这种费心费力,也讨不了多少好的事,他也没兴趣。更何况这年头想考状元,实在是太难了,就青芽书院每年考中秀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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