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吧。」
阿瓶的自告奋勇碰了一鼻子灰。萧证口气温和,但不容反驳地拒他于千里之外,更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鹰之屋」的大门,将门内隔为非请勿入的禁地。
少爷把其它人都赶出来,到底想做什么?阿瓶深深地感到不安。
摊开掌心。
过去的自己太愚蠢了。
──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爹,一点儿也没有想过,也许哪一天冥界之主会越界来跟我抢人。
可是,绝不再了。
合上掌心,封锁住自己的决心。
蹉跎光阴的愚者,永别了!踟蹰不前的懦夫,永别了!为爱彷徨的伪善小人,永别了!
男人解开衣带。
火盆伸出了火红的妖蔓,隔空在他那具年轻、强健的雄兽ròu_tǐ上舞动,勾勒着匀称筋肉的起伏暗影,金澄色的暖霭大量泼洒于光滑、吹弹可破的热肤上,并添加乌檀的香气。
掀开了一条条柔软羊皮毯,露出隐藏在里面的、冷冰冰的人儿。
「冬生……」
男人无惧那吓人的寒凉,将自己的身躯滑入他身旁的空位。
「唔!」
眉心倏地紧缩,冰化为千针万刺袭来,寒气强漫过体热,冻出一bō_bō哆嗦,相接的部位宛如被火伤到的痛。
即使这样,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地以自己的手臂穿过了他颈后,促着他依偎到自己怀里。
等待着被夺走的体温,徐徐地与他融为一体。
感觉就像等待着埋于厚厚冬雪下的花苞,逐渐在春日中融雪绽放。
一点一滴的热,没有一丝一毫浪费,全被吸入了他欠缺生命暖度的身体内,释放出被冻僵了的骨芯。
冰得吓人的触感,经过半刻钟后,成为舒适宜人的……沁凉。
男人盈握他的下颚,抬起。
无须费力思索,男人无时无刻都能精准地在脑中描绘出这双紧合的眼皮所覆盖的、无比清澈美丽的黑水瞳。
男人的眼,循着眉心、沿着笔挺的鼻梁,到状若樱瓣的苍白双唇。
不,不该是这样惨淡的颜色,应该要是更为水润、红艳,宛如刚摘下的樱果色泽。
决心为他重新上色。
男人低下了头,轻轻地掠过一次、两次,第三次,深深地覆住、吸吮。远远超乎想象的美好滋味,让男人陶醉地陷入,反复深吻着。
蓦地,倚靠在男人怀中的手脚,颤动了下。
「冬生……?」
虽然只是个微乎其微的征兆,已让人欣喜若狂。
──回来!冬生……回到我身边!为了我……回来!
男人收拢了双臂,紧抱着拾回了一部分体温的他,无声地呐喊着。
──还不够吗?光是这样,还无法让你从里面暖和起来吗?
皮肤与毛毯擦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伏下身,在他白皙的身子上,循着他的颈边向下吮吻。
透白的寸木冰肤上,一朵朵地饰上了拟似红花的吻痕。
男人的行径像是强行将自己的热、自己的火透过红花烙进他的肤、送进他的身子骨里。
──醒过来,快醒来!
像在呼应着男人的默唤,他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歙张的鼻翼,缓缓地摄入了温暖的空气,微张的唇送出了体内的寒意。
受到鼓舞,男人得寸进尺。
舌尖绕着冻缩乳蒂打转,再将小巧乳实衔入齿间,轻柔地啧啧吮吸。
另一手反其道而行,粗暴地、使劲地戏弄着另一颗硬实,转动、抽捏、挤压再转动。
于是乎,汇集在胸果的血苏醒了,充血而翘起,如花儿绽放般地鼓起膨胀,连敏感凹缝都被男人的口唾填平,抖动着淫亵的红媚光泽,无比诱人。
换边啃咬,同时大手开始在他微温的身子上游走。
掌心触及远比细瓷更柔软、比绢丝更滑腻的皮肤,便再也不想离手……好似吸附了上来。
来回地抚弄着瘦细的腰、紧翘的臀。
时而探入修长的腿间,在大腿内侧,由下而上,由上而下,揉弄、舒展、揉弄。
不期然地,无意识间,他本能抗拒地夹住了男人游走的手──一瞬间透露了,早他脑子一步,他的身子醒了!
有了这记回应的推波助澜,再也没有事物能阻绝男人一口气扩张的占有欲。男人起身,将自己安置于他分开的双腿间,掬起双膝、抬高。
此刻他的私密部位已经无一丝一毫的遮蔽,无处可藏地全面暴露,男人以双眸火热地巡礼。
──终于让我……看到你的……全部了。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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