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轩搓揉玩弄手中的软物,继续用不堪的语言刺激裴希:“我真后悔没有进入过你,现在那里变得更肮脏了吧,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如何?痛还是爽?我对你总是太慈悲,太宠溺,让你这种污糟的人留存在世上,我自觉罪孽深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是我弟弟,我不能违背他的遗言,他对你太宽容了,沉睡前他没说爱我,而是叫我不要恨你。我怎么能不恨,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这个刽子手,你杀了我最爱的人。”
裴轩越说越气愤,捏住裴希敏感部位的手更加用力。
裴希疼得受不了,也开始抓狂,一边捶打裴轩一边歇斯底里地喊:“混蛋!你除了折磨我,
你还会什么?你认为的爱情为世人所不齿!你有本事杀了我!你杀了我!杀啊!!!衣冠qín_shòu!!!”
“我迟早有一天会亲手埋葬你!”裴轩咬牙切齿,一把卡住裴希的脖子,“我们来玩窒息游戏吧,你最喜欢的。”
裴轩的手一点点用力收紧,裴希苍白的脸慢慢变为紫红色,额头上的青筋贲胀。
“我为你特制的专属项圈为什么不戴?那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和任何风格的衣服搭配都好看,下次我再看不见你戴,我会生气的。”裴希伸出舌尖,在裴希的眉心处舔了一下,“这种奶油太甜腻了,下次记得用味淡的。”
裴希像离开水的鱼,绝望地大张着嘴,呼吸慢慢变弱,精神紧张后的身体刺激让他承受不住。
裴轩却置之不理,还在说风凉话:“你被男人操多了吗?身体变这么差,这种程度就受不了,太没意思了。”
裴轩松开手,裴希像断线的木偶,顺着墙瘫倒在地上。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不能让女士久等。”裴轩拍了拍裴希的脸,来到镜子前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带上纯白锦缎手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希双手捂着脖子,侧倒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痛苦极了。
总是逃不开裴轩的魔掌,那个地狱来的魔鬼一旦确定目标就不会轻易放过,无论是在澳大利亚还是中国,就连在英国学习的时候,他也会隔三差五地突然出现,像一缕冤魂。
对错手杀人这件事一直心存愧疚的裴希,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救赎自己的灵魂,任由裴希折磨报复,毕竟他杀了裴轩最在乎的人,即使那段情是畸形的,为世人所不容的。
但软弱的让步却让裴轩更变本加厉,从语言羞辱到**惩罚,裴希一步步走进裴轩设计好的圈套里,裴轩看准裴希善良的天性,不断加诸罪行在裴希身上,让裴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懑,失去挚爱的痛苦。
裴希坚强的内心随着时间和折磨一点点崩溃,变得脆弱敏感,封闭内心、冷漠对人是他最后的自我保护。
裴希为了得到解脱,也曾想过自我了断。
被救后,裴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临床一位将死的老者的话,让裴希重拾生存的信心。
他说:“你急于求死,想过死后会去哪里吗?你知道临死前会有什么感觉吗?你明白人为什么活着吗?知道什么是最幸福的事吗?我每天睁开眼能看见阳光,能呼吸空气,我就很满足很幸福,你觉得活着痛苦,但想没想过完整的人生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自杀是大罪,为上帝所不能容,不能上天堂,你在人世间已经受尽苦痛折磨,难道想死后继续在地狱轮回?你死了,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有人为你哭泣,别做自私的人。”
这番话解开了裴希的心结,裴希发现自己还有很多梦想没完成,不能因为一个裴轩就抹杀自己的人生。
重生的裴希为了圆梦来到米兰,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在他的眼里只有服装,灰色的记忆被鲜艳的色彩蘀代,在服装的世界里,裴希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自由翱翔。
谁知,裴轩比他先到一步,并控制了米兰时尚圈,裴希终究没逃出他的手心。
裴希心里伤痕无数,痛到无法呼吸,捏成拳的手不停捶打地板,泪已经干涸,流不出了。
雷煎好牛排,等了裴希很久。
好想过去看看他,上次墓地的事还让雷记忆犹新,但裴希说过不要雷插手他们兄弟间的事,雷不知道为什么裴希会一再容忍裴轩,明明有能力和他抗衡。
“叔叔、叔叔,我们来玩抓坏人游戏吧。”一个胖乎乎的小金卷发男孩扯着雷的衣角央求。
雷勉强笑了笑,说:“叔叔在等另外一个叔叔,等他来了我们再一起玩好不好?”
“哦……是刚才那个漂亮叔叔吗?他去哪了?”
雷看着小男孩忽然有了主意,他指指内厅,对小男孩说:“漂亮叔叔去洗手间了,你去找找他,告诉他牛排快凉了。”
小男孩眨了眨眼,点点头,朝洗手间跑去。
盥洗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进来了。
裴希仍然无力地坐在地上,脸上的奶油被泪水冲花,衣服被裴轩扯开,凌乱不堪,狼狈之态尽露。
裴希精神恍惚,根本无暇仪容,更不在乎谁进来了,就算是记者他也没有阻挡之力了。
进来的人没有上洗手间,门被关上了,但没听到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朝水池走去,接着传来水声。
裴希微微抬头,一双长腿出现在眼前。
裴希仰头望,亚辰手里舀着一张湿毛巾,双眉紧紧纠结在一起,眼神充满困惑与心疼。
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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