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总是会有一股冲动的,此刻宋澄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连忙装作行了起床穿衣就要出屋子。可宋澄的动作太急,他忘了他昨晚睡落枕了,刚一起身,猛地就扭到了脖子,又是倒抽一口冷气,疼死了!宋澄猛地做起来又扯到了落枕了的脖子,疼的一咧嘴,他旁边的顾楼生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随着宋澄的动作,被子里窜进了一股子凉气,冻得顾楼生就是一哆嗦,连忙缩了身子往被子里拱了拱。这不拱还好,一拱,手肘碰到了宋澄的大腿。顾楼生的袖子因为睡觉的姿势问题滑到了手臂上,此刻那光洁的手肘一碰到宋澄的腿,虽然隔着层布料,但是也让宋澄心里挠了个痒痒。
顾楼生自个儿因为动作太大,鼻子撞在了床板上。虽然隔着一层垫被,撞得没多严重,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头埋进枕头里,从鼻子到耳朵再到两颊、脖子,都红了个彻底,跟煮熟了剥开来的番薯似的。
宋澄捂着脖子闷笑了一声,利索地穿好衣服,两人谁也没提昨晚为什么留下来一起睡了,就当是秉烛夜谈,好友同塌。宋澄穿好了衣服,顾楼生翻了个身子没有打算起床,盖紧了被子给宋澄露了个后脑勺,含糊不清地说了声:“早,新年快乐。”
“早,新年快乐。你再睡会吧,我去烧个早饭,好了喊你和大哥。”宋澄说着,就火急火燎地出去了。等他出了房门,并没有急着去厨房做早饭,而是到了冰天雪地里面冻着,站了好一会,才觉得身上的躁动被压下去了不少。他在院子里活动了下筋骨,又一个没注意转头牵扯到了脖子,这痛刺激了神经,,再加上他用冷水洗了脸之后,就觉得整个人冷静下来了。
昨夜的同榻而眠对于宋澄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他不会再去多要些什么,至少是在顾楼生做出反应之前,这样挺好的。他陪着他,他信任他。这种关系是一种平衡,在没有绝对的信心之前,还是别轻易打破了。
“宋大哥,早啊!大过年的不用起这么早啦。”豆儿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怀里抱着好些用纸包好的茶叶蛋。他昨儿个把牛肉带去了龚平家,给龚平和龚老爹尝了,干脆在那儿和龚平两个孩子一起陪老人过了年。后来龚老爹去睡了,豆儿和龚平靠在一起也睡着了。早上他起了个大早,茶叶蛋是龚老爹包好的,说让带回来给大家作早饭吃。
“豆儿啊,早啊,又虚长了一岁啦。”宋澄转不得脖子,听到声音索性整个人都转过来了,看着豆儿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接过他怀里的茶叶蛋。他打算放锅里热热,等会好给顾林生他们和顾楼生送去,就索性让顾楼生暂时别下床了,正好他怕冷。
豆儿眯着眼睛,像是知道宋澄在想什么一般,小大人一样地走上前。他踮着脚,伸长了手拍了拍宋澄的肩膀,点了点头,一副你加油的样子,然后又一蹦一跳地回屋了。宋澄被弄得哭笑不得,这一大家子都让自己加油,自己倒是也想把人追到手啊!
大年初一几人在家说说笑笑,玩玩闹闹地过了,大年初二就开始走亲戚了。顾家亲戚不少,且今年几乎都是别人来老宅。今年常心的身子不方便,顾林生索性大手一挥让管家帮忙去送礼了,自己就在家陪常心,可见夫夫恩爱,顾林生极宠常心。
大年初三的时候,那个蜡烛铺子的掌柜的拎着拜年的礼物上了门,还带上了他儿子。掌柜的毕竟是顾家远方的亲戚,带着孩子来走家串户也说得过去。更何况他现在为顾家办事,前段日子又被顾楼生不动声色地教育了一顿。这上门拜年,或者说请罪,是一定要的。
“恭叔。”顾林生见是顾恭来了,站起身来迎了一下,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前几日楼生告诉了他账面的事情,他暗地里拨了点银子过去救济恭叔,让他还了一部分债。至于他让账面上亏空的钱,就以后从他每个月的俸钱里面扣除了。
“小弄,过来见过你表叔。”顾恭的身后,跟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他乌黑的头发用一根木簪固定住,垂了一部分头发披在身后,穿的也是整齐得体,让顾林生看着挺喜欢的。“小弄都长那么大啦,我记得他比楼生小不了两三岁,说起来,小弄和楼生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吧。”
顾弄垂着头乖乖地喊了人:“大表叔,大表叔夫。”常心听说了顾恭要带着孩子过来拜年的消息,提前准备了压岁钱。临安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孩子没出嫁或者没娶亲之前,过年的时候都能从大人那儿拿到压岁钱的,方便他们为自己置办需要的东西。这时候顾弄一喊人,常心就笑眯眯地把红包塞进了那孩子手里。挺干净内向的一个小公子,和小时候一样,也不和他爹一样心眼多,顾常心打量着,得出了结论。
不过这顾恭为什么突然把儿子带过来,顾林生和顾常心倒是有点闹不明白。往年顾恭也会过来拜年,但是顾弄是不来的。两人看着顾弄别别扭扭的样子,觉得似乎不是他自己想来耳朵,而是他爹逼着他来的。
豆儿在一旁嗑着瓜子,龚老爹和龚平也在,三个人正二对一,用花生米代替将就着玩着棋呢。豆儿往大人那里瞄了两眼,感觉那顾恭怎么东张西望的,屁股还没坐热就问了好几次顾楼生怎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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