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个屁!”陈洲生气了,抬腿就踹他:“你撒尿撒一半叫停试试!”
邹明池眼疾手快扛着他一条腿,往他下面看。
“看什么!”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但是绵软无力的身体却丝毫不能抵抗,只能乖乖地张开了大腿。
水流顺着腿流到了股沟里,把那儿也弄得湿漉漉的跟灌过肠一样。
邹明池扒开他的股缝,仔细验货。
“你这里的毛也修了?”后庭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褶皱中心只比周围皮肤略微深一点点,看起来都有些幼齿了。
陈洲不安地晃了晃腿:“我里头也每天洗呢!”
邹明池一笑:“亲爱的陈先生,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嗯,我今天也得替你洗一洗?”
陈洲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你洗,我自己来……”他胡乱在一边摸着肥皂,然后把沾着皂液的手指往自己后头一插。
“看到没,得这么洗才干净。”他示范着,把手指在里头转来转去。
渐渐地那儿就松了,手指轻松地在里面进出。
出来的时候褶皱中间形成一个小黑洞。
邹明池也沾了皂液,温柔地同他的手指一起进了小黑洞。
“你别碰!”陈洲不满地对他嚷嚷。
“我们一起洗,洗得快。”邹明池随口哄他,醉鬼果然听话,两根指头你进我出,名义上是帮忙,实际上豆腐都被人吃光了。
“差不多了吧?”邹明池觉得自己下半身都要爆了,可还得忍着,给他洗屁股。
陈洲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然后在自己里头摸了摸,低声说:“我觉得我又硬了……”
邹明池揉了揉他的gāo_wán,笑道:“这里也硬了。”
陈洲不舍地抽出手指,继续shǒu_yín:“这样不够爽啊。”
“嗯?”邹明池心说火候到了,就凑在他耳边,诱哄道:“要不要我帮忙?”他下半身火热地贴着陈洲,用热情展示着他雄厚的实力。
陈洲无声地用大腿勾住他的腰,默认了他的求欢。
“你这里有套子没?”
“等下旁边柜子里有套子你戴上。”
两人一起刹车,然后默契地对视一笑。
这一点上他们达成了共识。
邹明池拉出抽屉,里面各种尺寸花样的套子一应俱全。
“你这里种类还挺多。”
陈洲漫不经心地撸管,道:“有备无患。”
邹明池拿出个最大号的,给他看:“试试这个?”
陈洲没有说话,只是帮他撕开包装,然后套上。
万事俱备,邹明池轻轻架起了他的两条腿,自己跪着,缓缓插入他。
“啊……”俩人一起喊出声。
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
用最大号的套子一点也不夸张,邹明池的尺寸绝对傲视群雄,再陈洲曾经体验过的几位身上,都不会有这种剧烈的撕裂感。
他疼得酒都醒了一半,也想起来自己干的丢人事儿,张嘴骂道:“姓邹的你敢上我!”
邹明池努力地往里面插入,牢牢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道:“你自己答应的别翻脸不认人!操,这么紧!”
陈洲的脸红了红,嘴硬道:“叫你上你就上,叫你死你还去死?”
半根硬捅了进来,把他插得差点晕过去。
“死在你身上我也不吃亏!”邹明池狠狠心,连根没入。
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陈洲被他弄得直翻白眼,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几道。
邹明池大口喘着气,轻轻chōu_chā,狞笑道:“你他妈是真醉还是假醉,先玩湿身再shǒu_yín,一起dǎ_shǒu_qiāng都快射了,主动张开腿求我上,结果呢,一插,你他妈就翻脸,什么东西!”
陈洲梗着脖子,半天不敢放松,后头死死地咬着小邹,简直是要夹断了。
邹明池被他夹得生疼,怒上心头一巴掌打在他悬空的屁股上。
“松点!”
陈洲的屁股还疼着呢,被他这一打夹得更紧,两人都很不好受。
不上不下地僵持着,这样下去非软不可。
为了性福着想,邹明池不得不放低身段,大丈夫能屈能伸,谁怕谁。他在陈洲的胸口轻吻了一口,引得他浑身乱颤,然后柔声道:“不管真醉假醉,你也硬着我也硬着,咱俩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怎么着不得进行完毕?保证叫你舒舒服服的行不行?”
陈洲吃软不吃硬,虽然表面还倔着,但后头已经悄悄地松开一些了。
邹明池得寸进尺,轻轻地chōu_chā,上面唇舌不断地撩拨他的敏感带。
这一弄还真给陈洲弄得挺舒服,快感来了也就不管什么里子面子的问题了,两腿紧紧夹着邹明池的腰,左摇右晃配合他顶自己的要害,没几下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用性器猥亵着邹明池小腹上的毛发,射了他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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