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摇头,他真的不是很明白。
白晨暮也没想解释,他只是想要有个倾诉的对象而已,他慢慢将家乐睡袍的腰带解开,抽·出,道:“所以它所选中的人和我越来越亲近,亲近到我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他们对我的恶意,你知道手被窗户夹住,但是看到的佣人们第一时间不是过来帮我抬窗户,而是想推倒柜子做出我是因为柜子倒塌意外死亡时的感受吗?”
“你说的……是真的?它是谁?”家乐口中苦涩得难受。
“我身上还有许多伤口呢,”白晨暮语气带着亲昵,笑着把裤子也脱了,指着左腿上的弹孔道:“这是我第一次来y国时留下的,”又点了点胯骨上的大片和他身上其它皮肤略深的一块,道:“这块是植皮,当时被人敷硫酸,差点就要失血过多死了的……”
“我不看了!”家乐的眼眶酸的马上就能流出眼泪,他喊道:“我求求你了,别让我再看下去了,求求你了。”
“那么现在,你还相信药片是救我的吗?”白晨暮用大拇指掀开家乐的眼皮,问道。
“不了……对不起,真的。”家乐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晨暮松开手,站起来将钥匙拿在手里,解开了家乐身上的锁链。
家乐微微转了转手腕和脚踝之后就不敢再随便乱动了。
“我对你好吧?”白晨暮将家乐抱在怀里,问道。
家乐点头,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滑向白晨暮腰上的伤痕,又问了遍:“你能告诉我‘它’是谁吗?”
“愧疚的话就补偿我吧,我会告诉你的,不用着急。”白晨暮伸手将家乐的唯一的屏障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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