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
18
云然居后院环境清幽,翠竹傲雪。尉迟然一见就喜欢上了,跑先一步参观去了。转了一圈,在主房后发现了一个浴池,池中的水是流通的温泉水。他高兴坏了,恨不得立刻就下去享受一番。
出来的时候,发现菜已经上桌了,萧绝夜正喝着酒等他开饭。尉迟然肚子早饿了,赶紧洗手开吃,边扒边说:“夜这环境真美,里面还有个温泉呢。我们在这多住几天好不好?”
“好”对他的要求,萧绝夜从不拒绝,尉迟然也从不提过分的要求,而他更是贪看他渐渐显露出来的小儿情态。
尉迟然不赞同地用筷子虚指他,努力吞下口中的食物,说:“夜,你这样不得,会把我宠坏的。”
萧绝夜喝了口酒,贴着他的唇哺了过去,辣得尉迟然下伸舌头,用手猛扇。
“然,我想要你。”萧绝夜靠在他颈间,低低地说。
尉迟然看看还整齐的菜,说:‘都说饱暖思□,你都还没吃,怎么就……“
“呵呵,你只要吃你就饱了。”
尉迟然眨眨眼,点头说:‘好,先抱我去洗澡。“
萧绝夜吃了一惊,他想过尉迟然会推拒,会找借口,就是没想到他如此干脆。他不知道,尉迟然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变得主动,热情,一反往常的亲切却疏远,也无怪乎他会怀疑这个尉迟然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么,不想了?”尉迟然好笑,唇似有若无地轻触他的脸。是男人就不会对这样的邀请无动于衷,萧绝夜的回答是,抱起他,大踏步向里间走去。
衣服从正厅到浴池,一件一件地落了一地,凌乱的水印又从浴池一路沿到卧室,丝帐轻掩,被翻红浪,一床□。
尉迟然情不自禁又羞涩地反应着,忍耐不住的低低呻吟总会在他察觉后消于贝齿之间,压抑着,轻喘着。这样却让萧绝夜更卖力地给他制造快感,想征服他,让他沉沦。
尉迟然细腻的肌肤已添上了抹粉红,在萧绝夜的攻击下丢盔弃甲。他突然环住身上人的脖子,一个翻转,将萧绝夜压在了身下,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微哑地说:“我来。”
萧绝夜妥协地闭上双眼,任他施为。尉迟然勾勒着他的轮廓,亲啄他的双眼,然后从亲吻开始,一路向下,细想着他的动作,模仿着。他在他的喉结上徘徊,轻咬慢舔,满意地听到想隐忍的闷哼,这可是他从书上学来的,真好用。一路水渍从胸口蜿蜒而下,不断向下,向下。
萧绝夜已然情动,被尉迟然这么一挑逗,更是□高涨,他努力地控制着不让自己将他压回去,把他拆骨入腹。突然,他肿涨的yù_wàng被纳入了一个温湿的地方,他吃惊地睁开眼,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入目的一幕更让他又眼涨红。尉迟然正小心翼翼地用唇包住牙齿,含着他的yù_wàng,慢慢吞吐。
“不,嗯~啊,你这个小妖精……”如此热情又充满诱惑的尉迟然,让他有些承爱不了,特别是看他含着自己的东西,被咽得眼泛泪花,还抬眼抱怨的时候,更让他难以把持。终于,他释放了,射在了尉迟然的嘴里,只这个想法,就又让他一柱擎天。
尉迟然吐掉嘴里的□,却有些沾在了嘴角,显得□而放荡。萧绝夜拽下他,挤进他的双腿间,恨恨地说:“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真想把你一口吞了!”
尉迟然笑得天真得意,他就是要让爱他的人更爱他,让他爱的人知道,为了对方,他什么都愿意做。
就在萧绝夜打算将吃了他付诸行动时,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宫主,宫中急件。”
萧绝夜挫败地捶了下床,骂了句粗话。尉迟然好笑地推推他,宫里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不会在这个时候找来。
萧绝夜臭着一张脸出去,过了很久也没回来,尉迟然不放心走了出去。刚出房门,就看见他坐在黑暗中,一声不发,桌上放着信件似的东西。
尉迟然点上灯,发现他脸色不是很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他却没去看那封信。
萧绝夜将信凑近烛火,看它烧成灰烬,说:“那个人快死了,想找了回去。”语气平淡,带着点嘲讽。
那个人?尉迟然迅速地用排除法找了出来。让他不想说出名字,称谓,又在这生死关头找他回去的人,就只有一个——他父亲。
“那你去不去?”
“哼,他会找我,是因为他这几年辛勤播种却蹦不出个儿子,才想起来找我,想要我为他送终,继承他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业。自从我娘死后,我就跟他没关系了,他的生死,与我无关!”
尉迟然没给他上lún_lǐ道德课,也不想左右他的决定。他是成年人了,有足够的能力与智慧却思考判断,况且他们之间的恩怨他也不了解,无从劝起。“既然决定了,就别再去想了。武林大会后天才开始,明天先陪我到处玩玩吧。”
第二天,寒风清冽,暖暖冬阳当空,是个出游的好天气。膺河距京城不远,又是交通要道,所以热闹而繁华,就是冬日的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不见萧条。
尉迟然穿着雪白的裘衣,与萧绝夜的灰黑相应成彰,一望即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却徒步而行神态亲昵,流连于小摊小贩间,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好奇,羡慕地频频回望。
尉迟然剥了个炒粟子给萧绝夜,见他点头说好吃,才高兴地给自己剥了一个,他不再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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