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在包大侠眼中看到了这情绪,更加自信了起来。
包大侠看到眼前东方教主伸出的手,他的手也渐渐附了上去:“我虽然不认识你……”可是想跟你走,包大侠突然被苏逸阳扯到身后,这后半句话自然也没有说出。
“听到了吧,他说不认识你,你赶快离开吧。”
东方教主可惜的感受着手中残留的温度,眼神坚定的说:“包云长一日是我的夫人,就永远都是,我不会放弃的。”
说完东方教主看着依依不舍望着他的包大侠,直到面前的门被紧闭。
苏逸阳看着魂不守舍的包大侠很是恼火,完全忘记了,包大侠的属性可是爱妻忠犬,即使是记忆不在,还有身体的本能嘛。
“你想与他走吗?”苏逸阳试探性的问着。
包大侠一时之间竟回答不上来,这令苏逸阳更为恼怒。
苏逸阳步步紧逼,包大侠吓得瑟瑟发抖,也许苏逸阳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脸多么狰狞。
苏逸阳感受到包大侠的恐惧,淡淡的叹了口气,说道:“晚上我再来看你。”
包大侠看着在苏逸阳走后被关上的门,他知道,也许这是将他锁了起来。
其实包大侠再想走,也不会离开,他不想辜负苏逸阳,可是苏逸阳如此之举很显然是不信任自己,包大侠只得气鼓鼓的坐了下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门外的苏逸阳心情也不好,他没想到东方教主竟然还存活于世,为什么上天总是要如此捉弄他。
先是无法支配自己思想,紧接着连喜欢的人也要被抢走,苏逸阳很不明白。
东方不白是魔教教主都有包大侠这般痴儿去呵护,难道他不配被人爱吗?
夜晚来临,包大侠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苏逸阳,他想好好跟他谈谈,难道爱人之间不应该互相信任吗?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苏逸阳,而是一桶装满玫瑰花瓣的洗澡水。
这是做什么?包大侠从没在晚饭前洗澡,但也没有心存怀疑,脱下里衣,走了进去。
侍女就是趁着这时候进来的,她手里拿着花纹雕刻细致的蜡烛,在烛台上点了起来,那蜡烛不像中原产物,倒像西域的东西。
包大侠可没有多做怀疑,只当是侍女来送换洗的衣物,继续清理起来了。
随着时光的流逝,包大侠在浴桶中越来越喘不过来气,脸色通红。
是泡太久了吗?包大侠想道,然后想要站起来,却一下子跌坐回来,他腿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究竟……怎么了?
门被缓缓推来,酩酊大醉的苏逸阳走了进来,看着暧昧的烛光打在那纱帐之后的人,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切,屋子里的味道淫靡极了,他知道那是他前几日特意从西域买回的催情香。
他一直很珍惜他与包大侠的第一次,希望两人都是自愿的,没想到今日自己竟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苏逸阳低头暗自嘲笑,紧接着也投入到这醉人的香气之中。
一步,一步,缓缓向包大侠走去。
☆、催情香
包大侠浑身瘫软,使不出力,身体也热得难受,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包大侠回头看看来人是谁,能否帮他一把。
苏逸阳有些愣住了,他印象中的包大侠从来都是正气凛然,飒爽英姿,可从来没想这样过。
包大侠的眼带春波,那唇似是被水沾到,粉嫩饱满,整个身体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那香发挥了作用,泛着诱人的红。
苏逸阳事前的酒里参杂这香的解药,脑子里一片清明,可是就这清明也快要被yù_wàng给打破了。
“我,起不来。”包大侠也许不是故意,可是这语气间满是娇嗔的感觉。
苏逸阳脑袋一片空白,在缓过神,他已将浑身湿漉漉的包大侠抱在床上疯狂的亲吻着。
包大侠很奇怪,他觉得很舒服,可是又从身体上抗拒眼前这人。
脑子里浮现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衣,眉眼间是那永远抹不去的淡漠,却会对他微微一笑,顾盼生辉。
“不……”包大侠的话完全被苏逸阳忽视了。
先前的酒和现在喜欢的人这般模样躺在眼前,任何谦谦君子都会兽性大发的。
苏逸阳一路向下,寻找着让两人都快活的地方,终于摸到了那处。
包大侠感觉到身后的异样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这泪究竟是为了谁而流?
突然一声闷哼,包大侠只当听错。紧闭着眼睛,却迟迟感受不到苏逸阳的动作。
再睁开眼睛,就是那人焦急的神色:“没事吧。”
包大侠使劲浑身气力抱住来人,他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个人,这句话。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期望他的到来。
方才东方教主从屋顶上看到屋内的画面,气得要一口老血咳死过去,他就猜到今日如此做法,苏逸阳定会对包大侠做些什么,可是完全没想到是这般模样。
东方教主也不再顾什么惊动他人,立刻冲了下来,把苏逸阳击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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