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摆出这种勾引人的姿势,想要我再上你一遍可以直说。」江睿心情很好,不怀好意的盯着乐谣挺翘的屁股,小腹下的兄弟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
「啊……」乐谣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就坐倒在床上,而这也引发了后庭伤口的另一波疼痛,他拼命的克制着,才不至于惨叫出声。
惊恐的瞪着江睿,乐谣失控的大吼出声:「你……你怎么还没走?你……你留在这里还要干什么?钱你抢了,人……人你也已经动了,你……你还要干什么?再留在这里,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好啊,打吧打吧,到时候我帮你提供证据。」江睿从床头桌上拿起乐谣的手机,挑出几张照片给他看:「怎么样?这些证据很有力呢。只可惜,你这手机太差劲了,肯定是二手的,拍的照片都不够清晰,但也足够让人认出你的脸了,怎么样?现在就打电话吧?」
乐谣怔怔的看着那只手机,忽然起身就要抢夺,想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侧身趴在床上,乐谣真是对眼前这个流氓无奈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你……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我的钱你都拿走了,人也被你你……你还想要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觉得我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就都拿走吧。」
好想哭,放声大哭一场,可是这个混蛋还在房间内,乐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做出这些只有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之前被嘲笑被鄙视他不是不知道,他不要再被江睿用那种仿佛看一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就算他很弱,他也要让对方知道,他不是只会哭的孬种,虽然现在除了哭之外,他也做不出其他的事情了。
「干什么?嗯,我觉得你这里很好,虽然房子又破又旧,还小的要命,但是最起码比我流落街头要强的多了。」江睿凑过去,在乐谣的身边坐下,顿时让他吓得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江睿也不以为意,看着乐谣漂亮的面孔,将嘴里的干面咽下:「真他妈的难吃!」他喃喃的抱怨着,然后耸了耸肩,对乐谣露出一个笑:「乐谣是吧?这名字挺好听的,配你不错。认识一下吧,我叫江睿。」
「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乐谣低着头,形状优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将这个男人一拳打倒在地,揍得他鼻孔出血牙齿掉落,但是他知道,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你不想也不行,因为以后我就要住在这里了。」江睿又咬了一口面饼,虽然难吃,但对于饥肠辘辘的胃是一个不错的安慰。
「什么?你想住在这里?不行。」乐谣一下子抬起头来,惊愕的瞪着江睿,在脑袋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嘴巴已经大喊出心里的话。
不是没有见过无耻的人,但是像江睿这样无耻到令人髪指的混蛋,乐谣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抢了他的钱,然后逼他回家,又劫了他的色,他竟然还不知足,还要继续赖在这里,他……他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和羞耻心啊。
「我决定的事情,别人没有说不的权利。」江睿危险的眯起眼睛靠近乐谣:「你可以试着报警,真的。但是你一定要祈祷,祈祷员警们可以抓得到我,否则的话,你就惨了。」
江睿阴狠的笑着,手指比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在满意的看到乐谣恐惧的眼神和表情后,他稍稍后退了两步,微微笑道:「说真的乐谣,我一点儿都不想在这么优美修长的脖子上留下勒痕,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边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走到门外的时候才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赶紧去洗一洗吧,不然这么热的天,再待一会儿,你的身上就要长蛆了。」
乐谣就这样和江睿生活到了一起,即使再不愿意,他却也不得不屈服于江睿的淫威之下。就如同江睿所料的那样,这个和兔子一样的男人根本不敢报警,他害怕员警抓不到江睿之后,对方会对自己实施更加可怕的报复。
不报警,而依靠自己的力量也根本不可能将江睿赶出家门,所以乐谣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是和江睿生活在一起。
不但如此,他还要负责这个混蛋的一日三餐,还要负责满足他床第间的yù_wàng,要在晚上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和后庭处的疼痛勉强去上班,虽然他知道,就算挣了钱,江睿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给夺走。
乐谣是在一家酒吧上班,是一个乐队的钢琴手,有时候也会唱几首歌。所以他的白天和黑夜是颠倒的,江睿起初不满这样的生活习惯,不过想到现在还要靠乐谣挣钱,他也就只有妥协了,毕竟这个工作的收入比其他的工作要高一些,而乐谣只有初中毕业的文化,去别的地方也找不到好工作。
走在清晨的小巷子里,乐谣不知不觉的停下了脚步,他和江睿生活在一起已经十几天了。那个男人是活的越来越滋润,可自己却是每天都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每次路过这里的时候,乐谣都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江睿,如果自己能够更有骨气一些,不带那个男人回家,是不是今天就不用陷入这样的悲惨境地。
「撞上去吧乐谣,撞死了,就一了百了。」
对着那面古老的墙,乐谣自言自语着,这是他每天路过这里必然要做的事情,如同强迫症一样。他期待自己哪一天能够有勇气撞上这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脑浆飞迸,那样自己就可以彻底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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