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啊,你家公子呢?"这老鸨坐在一张桌子旁上拨动着算盘算着损失的账,和一边心痛要命时,就看到昨夜带狐狸面具的小厮走下来。
"哎呀,我也不知道为何这时候还在睡梦里,现在还不肯起床哩。"
见他说话好似什么都不懂的纯良模样,老鸨竟忍不住噗笑一声,"这自然是我家巧儿服侍的好,你个小孩家家只会一天戴个面具好玩,你昨晚与他们同一个屋也不知道避嫌的?"
"避嫌?避什么嫌?我家公子说,我若睡着了,就是在我耳边放鞭炮也醒不过来的。"严木打算也直接装傻充愣。
这老鸨听得一愣一愣的,像真信了般,不过她开的是什么店,什么事没有见过,这么一想也没觉得多稀奇了,然后又想到自个的损失又唉声叹气起来。
☆、身为太子耍诡计
严木看见她这般,心里头不由窃笑,而后从怀里摸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放在桌上。
老鸨带着疑惑低头瞄了下,眼中一亮,她有些不相信地伸出手,也许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地抚摸着帕子上的光滑,这可是上等丝绸制作,上面的牡丹刺绣精细独特,且不说这密密丝丝间竟无一错线,而隐隐约约中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恍惚间让人以为真的一样。
乖乖,这么条手帕儿都能抵她家姑娘几个晚上了。
"……这是?"这老鸨痴迷地看着它,但一时不知道严木又是何意。
严木心想她还算识货就嘿嘿一笑,"妈妈是不是很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这老鸨猛个点头就差没往自己兜里揣了,却见对方向着自己看,才觉得自己回答太快,不免有些尴尬。
"哎呀,喜欢就好,我刚才还担心妈妈不喜欢来着呢。"
"什么!"一听是要送自己的,老鸨都以为自己早上没掏耳朵听错了。
"哎,我今天早上就听巧儿姑娘说了,昨夜不知哪个天杀的小贼把楼里姑娘的帕儿全偷了,心里就觉得那小贼可恨要死。"
严木的感叹引起了老鸨的共鸣,她当下也咬牙狠狠地道,"没错,真是可恨!要是被老娘抓住了他,非得扒了他一层皮。"
严木不听则罢,一听则直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手上的皮,心里骂着自己胆小,不过好在有面具掩饰他的脸上的心虚,"咳咳,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这么血腥嘛,我家公子就是好人,家业正好是卖手帕生意的,所以啊,我家公子啊见不得巧儿姑娘有一点点不高兴,就和我说了,过几天给妈妈送来一些哩。"
"啊?"老鸨抬头一脸懵逼望着他的面具,简直怀疑起了严木说出来的真实性。
"嘿嘿,不过嘛,我家公子可心仪巧儿姑娘了,就想用此为她赎身,妈妈没有意见吧。"
原来如此,我道还真的这么便宜我了。老鸨转动着一双精明的眼珠子,心里暗暗算着,这么好的帕儿的确让人心动,别说这一条就珍贵难求了,还道要送上些,这可是飞来的横财啊,不过巧儿虽进来数日不多,却也讨得不少客人喜欢,未来也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这么轻易放开……
"妈妈,你可得想明白了哦,巧儿姑娘在楼里年纪也算大了,来这玩的客顶多开始有些新鲜感,过个两年可不比现在啦。"
老鸨楞了一下,自己的确忽视了这个问题,这男人她可是再知道不过的,何况当初是巧儿自愿进来的,没花过自己什么心思和银两,就不甚在意了,反正总归是自己有得赚的生意,便马上谄媚道,"哎呀,妈妈我是什么人,那心肠跟菩萨似的,这对自己家的姑娘像对亲生女儿,她们能找到好归宿,我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刻放人的。"
听着这么不要脸的话,严木心里冷冷发笑,谁家亲生女儿让她们卖身卖笑,这老女人也算丧心病狂的了。
不过这仅仅心里吐槽,表面上严木还是表现出一副高兴至极的样子,"好啦,既然妈妈答应了,我马上回房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公子。"
"好好,你去吧。"老鸨本来就细小的眼睛更笑成一条缝般,不过正当她想拿过这眼前的手帕时,严木更是快手地收了回去。
"啊,我家公子说了,因为这边还有一些事,还会住上一阵,所以嘛,这手帕儿嘛就等下由我飞鸽传书回府上叫人送来,妈妈不急吧?"
"呃,不急不急。"老鸨有些悻悻,但不愿意被严木发觉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就继续道,"只管你家公子住着,有什么需要的也尽管吩咐,就跟住在府上是一样的。"
"嘿嘿,那我就代我家公子谢谢妈妈了。"
事情搞定,严木心里为自己打开了一瓶香槟庆祝,更是洋洋得意地比着耶字,自己果然是天才啊,只要一出马,没事难倒他。
走路都抖脚地回到房内,巧儿不知去了哪儿,只有莫云霄坐在软榻上双手抱着胸假寐。其实严木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时他就睁开了眼睛。
"哇,你醒啦。"一转身就看到莫云霄呆呆地望着自己,便不由吓了一跳,随即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翻了翻白眼,这人耳目聪明,只怕自己上楼时就听见了,嗯?或许和老鸨说的话都也听了个遍。
为了试探一下,严木问道,"事情进展我也不用陈诉啦?"
莫云霄果然沉默不语地站了起来,亦不负他望地点点头。
严木眸里充满了嫉妒羡慕恨地瞪向他,哥们,你能再牛逼一点不?这明明是金手指,是开挂啊!把刚才的优越感秒成渣渣有木有?穿越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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