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严木简直是吓得收回视线,脑袋里面全是问号。
为什么方德若会来这里?为什么沈兰君好像还和他有一腿样子,还有自己现在没有化妆,不能被发现暴露了身份啊。
但是对于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的严木,他还是决定偷偷地摸清他俩人的关系。
正在这时,方德若那像喝醉了酒般的声音带着调戏传来,严木马上附在柱子侧耳倾听着。
"呵呵,我不来,你的□□花岂不是要想死我?"
这变态果然就是变态,言语这么粗鄙,对沈兰君还说出这种话来简直不给人尊严啊。
严木心里默默地鄙视着他,不过只觉得二人关系肯定不简单便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去偷看,不过那二人此时好像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你喝了很多酒……你干什么,住手!"只见那方德若伏在沈兰君的颈项里,让沈兰君控住不住地仰起首,面上带着有种隐忍,即像欢愉又像痛苦,这时他的姿势看来像半推半就着方德若,唇瓣间发出撩人的□□,"你放开我,"
严木对这一幕简直是,嘿嘿,虽然前生看的小电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那都是男女搭配的,这现在是一对男男上演,不禁更想看下去啊……
"到你的房间去。"方德若语调里带着命令,手摸上自己在沈兰君脖子上留下的咬痕,而后又挂起威胁性的□□,"或许就在这里?嗯?"
"你说过,不会再来找我的!"沈兰君突然眼中多了一丝清明真的反抗了起来。
只是方德若比他高出不止一头,力量的悬乎很明显,他死死地抵着他,
"对,我是说过。"突然,方德若磨着牙,声音带着某种恨意的阴冷,"只是我被人陷害了,已经一无所有!"
"什么?"沈兰君皱起眉头,似乎并没有听明白过来。
"快给我!"似乎烦躁找不出出口般,酒醉的方德若显得特别的狂暴。
"……我带你到房间……"沈兰君竟然妥协了,扶着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方德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严木心里有了些眉目,这方德若之所以喝得像个疯子一样,估计就是手帕事发肯定让皇帝震怒之下革了他的皇商,而且恐怕以后都起不来了。
嘿嘿,坑人的感觉真的好爽,但还是让严木有点心虚,看着他们进了房间把门扣上,为了搞清他俩的关系,严木就弓着身踮着脚溜到门外。
只是一时不受力的冲击,差点就要往前扑倒时,一条温暖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雷之势将他拉住。
严木暗道一声好险,回头竟是莫云霄,这哥们果然也是听到了动静跑出了。
此时他正皱着两道英气的剑眉看着他,好像并不清楚他在干嘛,正要出声,严木忙对他竖起一根手指头放在在唇上表示静音。
莫云霄就木木地点了点头,因为这时候的严木,因只穿着褥衣显得更加清瘦,一副谨慎的模样有点像个小仓鼠似的,让他心跳莫名地加快。
"……把裤子脱了,我要直接进去!"房间里喘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方德若更粗喘着大气,语气中几乎急不可耐。
"……"严木望了望莫云霄,突然觉得气氛好尴尬好暧昧啊。
此刻严木真想大声呐喊,泥煤啊,这是什么速度啊,按程序应该是有前戏啊,然后在前戏里暴露一切才对吧!咱能不能不着急啊,得按照剧本来啊喂!
"唔,你放开我,嗯……别……啊……"
严木简直就是大红脸,他本来以为沈太傅是拒绝的,可是听着声音倒挺两情相悦的。
"我们回去吧。"听着里面传出更放荡的□□的话语。严木觉得应该马不停蹄地离开,而且越快越好!
借着月光,莫云霄黑暗中的瞳孔特别亮,那人的脸映在自己的眸里,在月光下红若滴血,说不出的娇羞魅惑。
☆、身为太子竟不行
回到房中,让莫云霄也赶紧去睡了,自己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就干脆分析了起来。
方德若被自己这么一阴,倒台了是无需质疑的。可是他和沈兰君的关系从他们寥寥无几的对话中得出并不像情人那么简单,何况那方德若在"井口县"是fēng_liú成性,夜夜笙歌的,连情侣间最起码的忠诚都没有,难道是他们仅仅是□□?
在半个月的相处下,便能感受到沈兰君像名字般君子如兰的气质是与生俱来。能愿意委身方德若那种人下面,感觉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沈兰君纯属单相思,方德若那种双的渣渣肯定是我只要你的ròu_tǐ,却不要你的感情。
唉,倒是可惜了沈兰君那般谪仙的人物,可真应了那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以身相许!
好吧,想着想着严木觉得自己也往邪念上面涌,话说自己来这个世界好歹也有一个多月了,餐风饮露不必说,但好歹还在青楼住过一段时日,可问题是自己为了不暴露身份,连点荤腥都没有沾倒啊。
这想想多悲催,哪天穿回去了,连个炫耀的资本都没有!嗯,所谓温饱思□□,偶尔释放一下压力还是有必要的,严木慢慢将手往下摸索。因为之前他对这具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排斥感,就算洗澡都是随随便便的,所以当抚上皮肤的滑腻时,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东方莲的身体本就散发着一股幽幽地荷香,这会严木呼吸微微地喘息起来,更觉得那香气渐浓,连头脑都涨涨地发昏起来,只觉得脑海里还浮现出糜乱的影像,甚至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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