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一咬牙,手指顺着入口边缘轻轻地按进去,冲破阻力进到深处后微微曲起,一下下将存在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没多大会儿功夫,辰天已经满头大汗,刚换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半。当然不是累的,而是心猿意马给煎熬的,所谓食髓知味也。
于是外面的骆星竺听到屋里传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听起来像是扇耳光,心想,难道人醒了?羞愤之下给了好友一巴掌?虽然心里好奇得要死,不过他还是果断地控制住了,朋友的墙角听听就行,别撞破,嘿。
闻邈醒了?没那么快。刚才是被自己的qín_shòu行径恶心到的辰天往自己脸上甩了个大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分散了注意力,辰天赶紧抠了一大坨药膏,仔细给闻邈那处上药。
末了还认真的给人穿上里衣,掖好被角,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抬头就见好友盯着自己发红的右脸笑得很有些玩味。
“人醒了?”
“没有。”
“哦?” 骆星竺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聪明的脑子一转就大概抓住了事情关窍,太他妈qín_shòu了!当机立断决定跳过这个话题,“那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在辰天跟友人详细讲述近来变故的时候,房间里的闻邈渐渐恢复知觉。
头沉沉的,并不痛,大概是身上的感觉太过明显,头痛什么的都可忽略不计了。所以这全身都要散架的感觉是为哪般?想要撑起身子的动作牵扯到几处肌肉,“嘶~” 闻邈痛得手立刻就软了,重新瘫倒回去。
那处的撕裂感帮他将空白的记忆填满,哦不,填了个四五成,因为当时其余时间他都不清醒,没有记忆可言。闻邈真想要先自杀再把那混蛋捅死。
欸?好像反了吧?闻邈使劲儿闭了闭眼,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那混蛋固然可恶,但要不是自己没骨气一点不反抗,嗯,还是反抗了一点的,那要不是自己没骨气不多反抗一会儿,至少搞出点动静引起外面人注意也好!就不至于被人翻来覆去酱酱酿酿……
好吧,当时那房间天时地利,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闻邈满心凄凉,成个年怎么就这么惊心动魄呢?所以自己现在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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