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此事过后,我自会向黎少爷赔罪。”欢喜虔诚道歉,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无关的事,影响他的清白。
“是两回事还是一回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郑佛安站出来挑拨,“少爷,这人分明是男的,却装成女人引你带他进入黎府,可见居心叵测。很明显那时的他就开始对老爷怀恨在心,由于黎府高手如云,不得下手,于是在府中多方打探老爷的行踪,终于知道老爷每年都会来此,便留在此地伺机行动。”
“不男不女的,你瞎说些什么呢。”欢喜听着郑佛安扭曲事实的话,想要跳上去在郑佛安那张欠揍的脸上打上几拳,可惜被麻绳受捆的身体无法灵活运用,只能变成一跳一跳奔近郑佛安。
“清者自清,顾公子何必这么激动,莫不是被我一言说中了。”
“我呸,黎老爷卧榻多年,以我跟他的年纪,根本就不可能相识,何来仇恨。我看,是你脑子秀逗了。”欢喜反咬郑佛安一口,要比挑拨,他顾欢喜横着竖着无往不利,岂会落于不男不女的人。他不屑相望转向黎文,“黎少爷聪明才智,盖世无双,如何查明我是否清白,应有分寸,哪轮到一个低贱的下人做主,左右主人的思想,主人又不是没有主见的木头。”
顿觉面子无光的黎文,转头瞪向郑佛安,意味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他来说话。
欢喜见此,继续追加,“听人说,当今盟主宰相肚里能撑船,区区一件无意的欺骗,黎少爷也不会斤斤计较吧?”
“不会。”黎文清楚欢喜在灌mí_hún汤,无法反驳,身为盟主,必要有盟主的度量。“诚如你说的,一事归一事。刚才你说认识凶器,可知道是谁的。”
“是......”这是欢喜最难抉择的地方,如果他能坦然承认是那位大叔,或许他早就获得清白,不过,他犹豫了。一是,单凭一把匕首就认定大叔就是凶手,太过草率。事实万变,难保别人不会认为大叔的匕首是被人偷走遭到栽赃陷害。二是,大叔说只有他可以替黎辰解开当年之事,这话的可信度如何先不提,现在唯一可以提供线索的黎详争离奇死于非命,就算大叔是凶手,若是落在黎文手中必死无疑,那黎辰所要知道的真相,也就一起消失了。
两难之下,他到底该如何回答,才能保住大叔平息此事,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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