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口轻轻打着旋,这叫松土。贺轻舟虽然年纪不算小,在杭州城十五六成亲的也不是少数,可他真正在床上与人恩爱的次数并不多。有许多技术活,也是书本上瞧来的,实际经验并不多。不过,自然要比莫沾衣知道的多。
十四岁,大哥贺行舟带他去妓/院开荤,美滋滋的回来,被老太太在祠堂罚跪两天,昏倒了才给送回小院,第二日老太太便送来个通房丫头。后来那丫头不老实,常给老太太透露他的行踪,被他打发出去了。再后来,跟朋友去过几次欢馆,不甚好此道,但也不排斥。
“疼死了。”莫沾衣受不住,剧烈的挣扎。
“很快就不疼了。”贺轻舟低声安慰,在挺立的小轻舟上密密涂上一层药膏润/滑,说着话逗莫沾衣的注意力从后面挪开。“你回头看看,我这里是不是很精神。嗯?”
“别碰我,疼。”
贺轻舟知他不能好受。平常人第一次后/庭承欢都疼的难以忍受,更何况莫沾衣屁股还伤着呢。他小心的弓起身子,从莫沾衣的额头开始,以细密的吻唤醒莫沾衣的情/欲。莫沾衣吃了两碗混了东西的补汤,本也就是个敏感身子,贺轻舟稍一温柔,他便化成水般,在汪洋大海中上下沉浮不能自己。
见火候足了,贺轻舟便提枪上阵。进入的时候,以为能听到莫沾衣惨叫。结果,莫沾衣只闷头埋在枕中,并未出声。贺轻舟放下心来,又往前进了些。贺轻舟发出浅浅呻/吟。
“不是很疼?”贺轻舟停下,服侍小沾衣站起来。“舒不舒服,怎么不说话?”已经出来过一次了,怎么神智还是不清楚?老太太给他吃的药,量应该不多才是。
贺轻舟狐疑地去扳莫沾衣的脑袋。莫沾衣不肯配合,动了动身体。这一动,把贺轻舟夹个不轻,疼的眼前发黑,好一会才缓过来。小轻舟也是争气的主儿,软了一会,不等退出去,便又精神起来。
“我心疼你,你反倒作践我。”贺轻舟急急的往前进了一大段。他气莫沾衣把他的子孙/根差点夹断,同时仅有的耐心也已经用完。不再顾念莫沾衣,随着自己的情/欲大力抽/动起来。
贺轻舟许久不曾发/泄,不多时便喷在莫沾衣身体里面。眼中褪去情/欲,逐渐清明。垂眸下扫,见莫沾衣原先站起的小东西,不知何时已软趴趴安静的垂在丛中。
他去扳莫沾衣的脑袋,这次没受到任何反抗。莫沾衣人也软软的,任由他随意动作。扳过莫沾衣的头,之间莫沾衣神情呆滞,眼神无光,下唇已经咬烂,下巴一片触目的红,配上苍白如纸的脸色,一点生气也无,可怖的很。
要不是贺轻舟见过两次莫沾衣半死不活的模样,这次真要被他给吓死。揽了人在怀里,贺轻舟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放柔,哄道:“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你怎么也不喊痛,只装死吓唬我做什么?”
许久,莫沾衣连眼神都没有变化。
贺轻舟慌乱的拍他的脸,唤道:“快醒醒,别再吓唬我了,这个可不好玩。你不是过会便能活过来,怎么这次要吓我这么久?”
“书砚。”贺轻舟见莫沾衣一直不肯醒来,高声唤人。
“公子。”书砚哄着书墨看书,他就守在院门口。
“快去找大夫,越快越好。”
书砚听得公子语气焦急,叹气劝道:“刚请了大夫,马上再请,不太好吧。”
“快去请。”贺轻舟喝道。大宅中人多眼多,平常请个大夫,不知要被多少人留心。贺轻舟平时有什么不适,都是到外面医馆去,若是不愿意让有心人知道,还会出城寻医。他是男儿身,常在外面跑也没什么。府里不少女眷,不知有多少都是小病不愿请大夫,生生养成大病的。
现在哪里还能顾及其他,莫沾衣这模样,早让贺轻舟乱了方寸。
就在大夫进院门的那一刻,莫沾衣活了过来,长长地吐了口浊气,不敢碰屁股,扶着腰大喊:“疼,疼死我了,那里被撑开了。”
贺轻舟眼瞧着大夫进来,脸色颇为奇怪,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恼怒,或者更多是无奈。拉过被子把莫沾衣的身子掩住,随意披了件外袍,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被子里,防着被子压在莫沾衣的伤口上。
“吕大夫,麻烦您老又跑一趟。”贺轻舟将莫沾衣的手抽出来,让吕大夫把脉。莫沾衣喊了一声痛,便晕过去了。
“三少夫人只是睡过去了,身体无大碍。臀部的伤口裂开了,再治疗比上次要费事许多,半个月内少下床走动为好。三少夫人虽瘦,体格倒不差,吃些药便好。另外,老夫劝公子一句,淫/药伤身,房事莫急。”
吕大夫捋捋山羊胡道:“另外,男子之身承欢,毕竟不是正统之道,难免伤身。公子要是有心,不妨让小厮去我医馆拿些对后/穴有益处的药物,即可帮助承宠,对三少夫人也好。”
“我让书砚送您回去,有什么药,尽管开。”贺轻舟问:“男子承欢,可有什么不适之处,望老大夫详细告知。”
“不适之处可不算少。有一点,便足以令人为之胆颤心惊。常年承受的男子,到了晚年,后/穴有口合不上,需要带着塞子,防止秽物掉落。”吕大夫道:“欢馆里头年纪大的仆役,他们都是小倌退下来的,后面哪个不是带着塞子过活。而且,在下面承受,次数多了,又不知进补,极容易被掏空身子。”
送走大夫,贺轻舟唤了画雪端盆热水进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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