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杨清愣了愣,便明白过来,立时反射性地道,“这个主意太馊了,不干!”
“你想吃馊的,还是想死?”
杨清哼了一声:“朕怕死?”
“下半身变透明你不怕?”
“……”
事实证明,人到了极限,馊饭也能当豪餐,在管里想出这个馊主意隔天,云天祈便被杨清召去帐中,听他色眯眯地道:“听说云夫人貌美如花、温柔贤惠,能否请她来军中一游?”
这句赤裸裸的话,再配上猥琐的表情,云天祈如被人当头一棒,捏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毕露,最让杨清管里佩服的是,他居然只低头道了个“是”字,便退了下去。
杨清有些不确定地问管里道:“他这是答应了?”
管里同样不确定地答道:“应该吧。”
事实证明,管里是对的,十天後,杨清正抱著枕头大白天补眠时,有人来报:“云夫人请见皇上。”
杨清被从好梦中叫醒,脑中还沈浸在德克萨斯烧鸡的味道中,一脸不悦地道:“什麽云夫人?”
管里没事就闲在杨清帐中休息,听见他的话,一拍床榻,把他惊得坐了起来,才低声道:“云天祈夫人!”
他一激零清醒过来,急忙道:“快宣!”
片刻後,当云夫人低头含羞的模样出现杨清和管里眼前时,两人都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古语形容无盐“鼻孔向天,发稀疏黄,肤如人脚,脖粗肥壮,骨节硬大”,而这位云夫人比之无盐也不让分毫,发不黄,绿;肤不糙,青;鼻不大,尖;唇不肥,薄。
杨清实在想不明白,那云天祈不说貌比潘安,也是丰俊神秀、神清气爽的,为什麽要娶这样一位夫人?
可是此时他没空去关心别人,管里正用著坚定的目光,催促著他的上场!而他却扒著钉在地里的帐营柱,死活不松手,憋红了脸拼命摇头。
自从发现许多人直闯帐营都可以看到他後,杨清自觉隐私受到了极大的侵犯,便命人把帐营中间搭了层帘子,分为里外两帐,他现在便在里帐中与管里做得“殊死搏斗”,而云夫人则在外帐中好奇地看著物什摆设,这位第一次来军营的女子,深受男尊女卑思想的影响,觉得抛头露面已是不守妇道,去到前线军营,更是令人瞠目。来的一路上,不知多少士兵惊讶地看著她,短短一段路,她羞得恨不得把身形也遮起来──如若她不是把脸遮起来,也许就不会有那麽多人看她了。
她哪里不知,皇帝与将军正在一帘之隔後面毫无形象地扭打在一起。
杨清力不如人,管里轻易便把他的手扭在背後,威胁道:“上不上?”
“不上!”杨清虽是疼得面容扭曲,仍是死鸭子嘴硬,“朕看你怎麽办,有本事你自己上啊,朕看你表演!你上了朕再袒护你,这样子他不是连我们一起恨了吗?干什麽一定要老子上!”
管里五指用力一抓,他便觉得手指好象要断了一般:“你不上我们一起完蛋!”
“凭什麽一定要朕上?你出的馊主意,你去干!朕袒护你不是一样的效果吗?”
“如果这位云夫人是美女,恐怕你就等不及要上了吧?”
“废话麽!”杨清恼火地压低声音道,“看见美女,不上的是傻瓜!”
管里嘴角抽了抽,突然开始撕杨清的衣服,他拼命护著身上衣服,衣帛撕裂的声音不时传至帐外,令等候著的云夫人奇怪地循声望过来,等了半天无人出现,坐立不安间,此刻才有了动静。她瞄著里间半天,正想著是什麽情况时,眼前一花,一个人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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