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飞鸿斜眼看看他:“就算是你又要如何?”
“我、、、、至少我跟你比较熟吧、、、、、”话没说完,自己就先后悔了。
果然施飞鸿冷冷一笑:“有多熟?”
穆秋朗自讨没趣的不再说话,才认识三天,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不是今天陈儒说起工作,估计施飞鸿这辈子都不会关心自己是从事哪个行业的吧。
“不过,我倒是能说上话。”见他一路沉默,施飞鸿目视前方随意的说。
穆秋朗摇摇头:“谢了,我这一身债还没还清,何必再欠人情债。”
“这case你们拿下,对你有什么好处?”
“能发一笔丰厚的奖金吧?我是个副经理,也没什么油水。”
“哦?那你干嘛要极力争取?”
“为了韩臣。”简单的四个字,听在施飞鸿耳朵里就复杂多了。
施飞鸿淡然一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为兄弟当然了,何况自己还是韩臣一手提拔的。
“必须的。”穆秋朗随口应着,一副仗义摆眼前利益放两边的样子,让施飞鸿觉得他可以随时为了韩臣去赴死一样。
有些不悦的打量了他两眼,施飞鸿不再说话。一脚油门狠狠踩下,车子飞速行驶到目的地。
还是昨日那冷清的家,一如施飞鸿的人。穆秋朗看见大门就心跳加快,莫名的悸动。
吧台上,施飞鸿随手倒着酒,依然是穆秋朗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施飞鸿径自喝着,穆秋朗觉得他其实根本不需要谁来陪,跟昨晚一样,自己成了透明的。
没有话题,没有寒暄,也没有劝酒。穆秋朗尴尬之余也只好一杯杯的喝,落地钟敲响在12点上,穆秋朗才发觉又一晚要过去了。
“我该走了。”为什么那么像灰姑娘?一过时间就要闪人。不同的是自己不会原形毕露,也不会丢什么水晶鞋。
施飞鸿好像没听见似的,默默开口问:“你会弹钢琴吗?”
穆秋朗微微一笑,开什么玩笑:“不会。小学的时候学过吹口琴。高雅的东西,你就别跟我讨论了,辱没施总的才华。”
施飞鸿放下酒杯,冲他看过,赠送了一个短暂的笑容。
然后 ,冲客厅走去。穆秋朗这才看清,客厅里放了一架黑漆钢琴,锃亮的能闪瞎了眼。
施飞鸿坐到钢琴前,打开琴盖,一曲动人的旋律缓缓而来。这首曲子,穆秋朗并不陌生,因为几个小时之前,在香格里拉西餐厅他刚刚听杜以聪弹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被酒精涂炭的人,神智有些不清楚,穆秋朗没多想为什么施飞鸿要弹这首曲子,只是觉得弹琴的人帅爆了,不同于杜以聪的温吞如水,高大伟岸的施飞鸿把钢琴演绎的又是另一番风情。
穆秋朗自认不是个有文艺细胞的人,可是此刻却被施飞鸿深深的吸引。那种忘我的神态,痴然到无法形容。
一曲终了,施飞鸿慢慢看过来。穆秋朗眼神痴迷,忘了回避。
等有些反应的时候,发觉双唇已经被覆盖。英俊的男人的脸,就在眼前,正深深的吻着自己。
“唔、、、、”穆秋朗不用伸手触摸,也知道现在自己脸色通红,热的像是发烧。
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这霸道不失温柔的吻弄的无法开口,只能用鼻子换气。
酒精的作用不止是让人神志不清,还可以让毫无防线的心顷刻沉沦。
上衣已经被除净的穆秋朗恰恰就验证了这个道理。
闭上眼,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在诉说着紧张忐忑,绷的一动不动。
施飞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粗暴,也不似在网上看到的那样为了解决需要直捣黄龙。
他的动作很轻柔,慢慢的抚触,舔弄,按压,揉捏。每到一处,都让穆秋朗身体发颤。
胯间的昂物仰起头来,被施飞鸿的手掌握住,穆秋朗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抖个不停。
死死咬着嘴唇,眼神早已迷茫,灯光晕的遥远,穆秋朗只能昂头任施飞鸿为所欲为。
鼻腔里发出的嗯嗯呀呀,根本就是一种隐忍的迎合。
施飞鸿温柔的吻遍了穆秋朗全身,这具白皙的身子,还真是让人着迷。
穆秋朗的手心一直在冒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消除这种不安。他只能死死的抵着那宽厚的胸膛,指肚还蹭在了一侧凸点上。
施飞鸿不知何时把二人衣物都解的干净,□。
穆秋朗只偷偷看了那健美的身材一眼,便被吸引的忘了收回目光。
施飞鸿微微翘起嘴角,亲吻了他的眼角:“放松点。”
大口喘着气,穆秋朗就看见施飞鸿往下移去,灵巧的舌一路舔着。先是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吻,然后整个没入。
穆秋朗大叫一声,弓起了身子,手死死抓住床单,指关节处泛白。
这种刺激从来没有过。以前,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是只限于接吻,还是很笨拙的那种。至于上床,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施飞鸿在这方面,一看就是轻车熟路。穆秋朗不得不承认,此事甚销魂,甚至在渴求能够得到更多。
直到湿润的感觉从股间传来,终于刺破了仅存的理智。
那里,怎么可以这样被对待?穆秋朗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了一眼,施飞鸿居然埋首于那私密处,舌尖带电一点点出入,穆秋朗羞涩难当,掩面呜咽,能听到的只有赧颜的喘息和低吟。
施飞鸿非常有耐心的做足了前戏,才将早已抬头的yù_wàng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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