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我有点不敢置信,明明很有效的。今天一大早我就特地来到花园,对着两棵银杏树运了一上午的气。
“嗯。”刘克克点点头,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欠揍模样。
“你这该死的长毛怪,从明天开始,天天等着吃莲蓉包吧!”
第八章 奇怪的学长
第一次见到房东先生时,我觉得此人颓废邋遢、不务正业,后来安全套失踪事件又让我对他的放浪形骸很不屑,直到听过他的爱情故事后才感慨万分。他说得对,爱情是讲缘分的,我有耐心,等着属于我的缘分到来。
有了房东和bb弹的纠结之爱在前,我觉得自己的遭遇还不算最惨,所以心情一下子就开朗了许多。于是生活继续,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才两天攒下的肥膘就够我猫一冬了。
这天,有人预约门诊,人来了以后我拿眼睛这么一瞄啊,嗯?怎么又是老熟人!
“学长?”
我读医学院的时候跟个比我大两届的学长同一寝室。此人家世好人又帅,对我还很照顾,所以当时两个人的感情好得像亲兄弟一样。学长家在香港,是开私人医院的,两年前他继承家业当了院长,而我毕业后则进入协和医院任职,期间依旧受到他很多照顾,直到我返回深圳。
最近我一直忙于开诊所的事,俩人有段日子没联系,突然见面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我笑问:“学长,你怎么跑到我这小诊所挂号看病?你自己就是院长嘛。”
“我的情况有点特殊,不想让别人知道,听说你在这里开业,就特地过来一趟了。宝生,你可以帮帮我吗?”
学长说话时一直盯着我看,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好像生怕我会拒绝似的。学长在港大时就有“山寨梁朝伟”的美称,一旦发功无人可挡。他的眼角微微有些下垂,这让他原本硬朗的面部线条看起来多了几分纯真几分忧郁。
说实话,我既喜欢像刘克克那样飞翘的凌厉凤眼,也不讨厌学长的无辜眼神,更何况在香港时他一直让我蹭饭,他家厨子做的地道潮州菜把我养的白白胖胖,于是赶紧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当然了。学长,你哪里出了问题?”
“我不能正常发泄。我努力过了,可就是不行。跟伴侣在一起的时候,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前戏很充分,大家都有感觉,然后我努力了将近两个小时,对方都高潮了好几次,我这里还是不能泻火。”
“……”真是太彪悍了。学长这种体质当医生绝对是种浪费,他如果肯去做牛郎,一定会成为夜店之王。我简直能想象出顾客们手捧钻石黄金,跪倒在他脚下的样子。难怪港大里暗恋学长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算起来有一个加强连这么多。
我偷偷擦去额头上的汗,又问:“除了不能发泄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坚硬度和亢奋度都是正常的。”学长回答这个问题时表情多少有点委屈。
作为男人我能理解他,这种事情确实叫人抓狂。早泄还有办法治,他这种情况,现代医学中貌似没有人研究过。我强忍笑容说:“麻烦你躺到床上去,把裤子脱掉。”
我和学长以前曾同住一室,见到彼此的果体不算什么,再说我们俩都是学医的,看人家的光屁股就跟看白菜一个样,遇到形状不够美好的还会被我们想象成一坨屎。可当我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检查学长的生植器时,学长竟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并用手覆盖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怎么啦,学长?”
学长松开手,尴尬地咳了两声,说:“没事啊,你继续吧。”
我继续。这时学长忽然开口问我:“听说你和馨儿分手了?”
“是啊。”我没精打采地回答他。真没想到失恋的消息会传得这么快,连在香港的学长都听说了。
“为什么分手,你们俩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她嫌我姓冷感。”这件事实在有损我的男性自尊,所以说完后我用力呼出一口气,感觉上就像把一些负面的东西排出体外一样。
“你对她没感觉?不会吧,馨儿可是我们大家公认的美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学长说话时语气中隐含喜悦,越听越像是幸灾乐祸。我抬头瞄了一眼他,他朝我笑笑,一脸期待地等着我回答。
我冲他耸耸肩,故意恶言道:“我现在一看到漂亮女人就反胃。”
话一出口,学长的关键部位忽然在我眼前“噗”地一声竖立了起来,唬得我像个傻子似的问他:“没事吧?”
学长半坐起来,两只眼睛刷刷地放光,跟两盏电灯泡差不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话,他用眼电我倒也没啥大不了的,可他下面的那位为什么跟着一起激动了呢?我警惕地退开半步,用手指指他的那个部位,示意他最好冷静下来。
学长自己并不在意,再次躺倒后,喘着气说:“没事,你继续。”
继续继续,我可怎么继续啊,你那玩意通红肿胀,还一抖一抖的。我也是男人,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我当然很清楚了。我不解地问他:“学长,你怎么那么容易兴奋?”
“不好意思,可能是你的手有点凉。”
凉吗?没有啊。我疑惑地看着学长,他用一脸无辜表情回应我无声的责问。没办法,只好装作没事继续检查。当我再次用手触碰学长的关键部位时,他忽然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惨剧再次发生了……
事后我洗了三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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