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毕竟是初经人事,整晚睡得天昏地暗,连梦呓都带着几声腻人的哼哼,弄得司徒一晚上心猿意马。而且小孩怕冷,睡觉的时候习惯往他怀里钻,搞得司徒叫苦不迭,好不容易熬到了金鸡报晓,竟是一夜都没合眼,还精神奕奕。
轻轻起身,司徒用被子将小黄裹好,出了房门。
天气尚冷,早间的凉意让人神清气爽,空气干净中透着几分湿意,冲走了在脑中盘旋整晚的暧昧之气。
深吸了几口气,司徒伸了个懒腰,走到井边打水洗漱。
这时,听到了后院传来的声响,“叮叮咚咚”的,像是兵器的击打之声。
司徒擦干脸,纵身上了房顶,就见屋后是一片平地,摆放了不少的兵器架子,敖金龙正和子女在那里练功。
看了一阵子拳脚,司徒真是替敖金龙可惜。这黄河帮的武功真是平平无奇,敖金龙还可以,毕竟那么多年老江湖了;女儿敖凤玲也凑和,女孩子么,能练成这样都不错了;不过那两个儿子就实在是太没用了。
司徒看得兴趣缺缺,就想下来,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转回头,就见敖晟也到了院子里,手上没拿竹竿,也没叫下人搀扶,他站在院角,看着敖金龙他们练功,高兴得直拍手。
“晟儿,你能看见了?!”敖凤玲面带惊喜地走过去。
“嗯!”敖晟点头,“还有些模糊,不过已经很好了。
“哈哈哈……”敖金龙满意地大笑,喜色溢于言表,招手叫敖晟过来,拍着他肩膀道,“过两天,等你的眼睛全好了,我就传授你武功,再给你找个最好的夫子教你念书!”
敖晟腼腆地笑了笑,司徒注意到敖氏两兄弟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并不为这位堂弟眼睛的复原而感到高兴——有意思。
正看得兴起,就听屋中有了些动静,司徒想,大概是小孩醒了,边翻身跃下房,推门进屋。
一进屋,司徒就后悔自己来得鲁莽了,就见小黄刚刚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脸上尽是一派慵懒,双眼还没有焦点,最关键的是,脖子肩膀都露在外面。司徒昨天只是帮小黄将衣服套上,并没穿好,现在一看,床上的人衣衫半敞,粉白的身上还有淡淡的红痕,好不容易赶走的暧昧,好像又回来了。
“咳咳……”司徒假意咳嗽了一声,走到床边,伸手帮小黄把衣服往上拉了拉。
小黄这才慢慢清醒过来,转脸看见司徒,脸颊就红了几分,别扭地转过头。
司徒看得有趣,坏心眼子又上来了,伸手在小黄滑软软的腰间掐了一把。
“呀……”小黄一惊,有些埋怨地看着司徒,用被子把自己裹好。
“呵……”司徒被他逗乐了,坐下,给小黄拿来床尾的干净衣服套上,问,“饿不饿?”
小黄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司徒见他还在犯懵,就想说些正经的缓和一下气氛,开口:“昨晚……”
小黄脸唰地就红透了。
“不是那个……”司徒忍笑摆摆手,道:“我是说,昨晚也没人找敖老头的麻烦。”
小黄脸更红了几分,司徒明明没讲到,自己却想到了……
司徒快手快脚地给小黄穿好衣服,自言自语道:“莫不是没人知道我们来了黄河帮……“小黄想了想,张口说:“知道你在黄河帮,还住在这里,那人也是必然不敢动手的。““嗯……有道理。”司徒摸摸下巴,“得想个办法才行。”
等小黄穿戴梳洗完毕,司徒拉着他出了房间,刚到前院,就遇上了练完功的敖金龙他们。
“两位起得甚早啊。”敖金龙脸带喜色,拉着晟儿走过来,给小黄一揖到地:“多谢小先生救了我家侄儿。”
小黄连忙摆手说:“不要紧的……”抬眼,就见跟在敖金龙身后进来的两兄弟脸色难看,敖凤玲倒是还好,笑着问两人:“两位是要在家里用早饭,还是去外面吃?”
司徒看了看小黄,道:“我们想去外面转转。”
“我给两位带路吧。”敖凤玲热心地说,“爹和大哥二哥今天都要到渡头去帮忙。”
司徒略带疑惑地望向敖金龙,“渡头?”
敖金龙点头:“这些时候晚上会有冰冻,早上若不去将冰冻疏通,堵了河道,有可能就要泛滥了。”
“哦……”司徒点头,拉着小黄往外走,就听敖金龙吩咐敖凤玲,“把晟儿也带上,去街上好好逛逛。”
……
四人出了敖府,上了凤翔县的街头。
这凤翔县不愧是西北一带的重镇,煞是繁华,而且不同于南方的小家碧玉,这里天淡云疏、墙高路阔,商贩叫买叫卖的嗓音都格外嘹亮。
小黄第一次来着样的地方,好奇得不行,一路跟着的敖晟更是满眼的兴奋。
敖凤玲带着几人来到了一家很大的饭庄,要了一些风味独特的点心,还给每人要了一晚枸杞羊肉汤。
饭庄里人不少,都边吃边高谈阔论,声音甚是响亮,感觉非常的热闹。
小黄看着眼前的羊肉汤,有些无从下手,清汤上面飘着一层红红的朝天椒,看着就好辣。
司徒也不知道眼前满满当当的一堆食物都是什么名号的,随手夹了一筷子类似炒河粉的东西放到嘴里,觉得风味独特,很好吃。转脸见小孩盯着一碗汤发呆,手里拿着勺子不知道怎么下手,就夹了一筷子递过去。
小黄就见司徒夹着一筷吃的递到嘴边,也没多想,张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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